足利大島心中得意:
“哈哈哈哈!劉銘,你現在使用了這麼多查克拉,渾身血行加速,一定已經藥效發作,渾身欲發如狂,手足酸軟了吧?
一會兒,就讓大家看看,你在我麵前搖尾乞憐的醜態吧!
我今晚就會讓人將此事傳遍在長安的各國使團。到了明日,天下皆知,夏國大將軍敗於扶桑大將軍!”
果然,劉銘的身形晃了一晃,似乎有些頭暈。
“啊——嘶……”
而就在同時。
足利大島突然覺得,自己身體的中後偏下部位,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奇癢。
這種感覺,讓足利大島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他小時候,曾經有那麼一兩個月,飽受這種奇癢的折磨。
後來,“風魔裡”的藥師告訴他,這是因為他腹中生了蟲,晚上偷偷出來放風所致。
足利大島勃然變色。
“混蛋,可惡啊!”
“這該死的蛔蟲,早不放風,晚不放風,偏偏在此時出來放風!”
“可惡,好癢!”
“亞咩爹!”
“身體的主人是瓦他西,不是你們這些該死的蛔蟲啊!”
“好想撓一撓!”
“不行!現在這場比武非常的重要!得先打敗劉銘再說!”
足利大島怒吼一聲,連續以快招進攻劉銘。
但在這種鑽心奇癢的折磨下,他的刀法逐漸散亂,一刀慢似一刀。
最終,足利大島無力地跪了下來,用顫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癢處。此時,他已經被這種奇癢折磨得神誌不清了。
“雅咩路!身體的主人是瓦他西,是瓦他西啊!”
“打咩嗒!”
“可是……可是瓦他西真的不行了……”
劉銘眼底一寒。
“機會來了!”
“龍爪手!”
“哦!!!”
足利大島要害被製。
這一刻,他仿佛看見了自己的扶桑太奶,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大將軍勝了!”
“老大勝了!”
劉銘這邊的屠狗幫眾人歡呼雀躍起來。
與此同時,扶桑武士這邊則都拔出刀來,隻是此時,足利大島的要害正牢牢握在劉銘手中,以致他們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足利大島當然想不到,由於劉銘征服了曲靈芳之後,分走了曲靈芳的一半毒抗聖體,區區扶桑迷情酒,對他完全起不到什麼效果,隻是讓他頭暈了一下而已,劉銘甚至還以為,這隻是因為小日子的清酒比較上頭。
足利大島更不會知道,跟輝夜公主身份同樣尊貴的突厥塞雅公主,經過劉銘的搖搖車相請,竟親自化裝成了一個扶桑婢女,而且早已憑借精湛的易容術,提前半日混進了“扶桑第一樓”。
而自己喝下去的那瓶清酒,已被塞雅公主偷偷放入了三丸有銘堂的暢銷神藥——
猛男心煎!
猛男心煎是它的商品名,此藥的人體實驗版又叫百蟲鬨萼。
足利大島是扶桑第一高手,內功深湛,坐著喝酒時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一運真氣,藥效“撓”一下就上來了,以致於迅速敗於劉銘之手。
劉銘看著跪在地上抽抽的足利大島,一時還有點不好意思——下毒這種事,畢竟是勝之不武嘛!
輝夜公主急忙離席,疾步走到劉銘麵前,躬身施禮道:
“蹶厥子,手下留情!”
在這種外事場合,對方公主的麵子多少還是要給的。
見輝夜公主親自求情,劉銘這才放開了足利大島,隨即一臉惡心地擦了擦手。
“他媽的,櫻桃也算桃啊?”
“老子未免有些可憐你這八嘎公主,因為你以後在做女人的樂趣上會少很多啊!”
“他妹的,老子看你這八嘎公主長得又勾勾又丟丟,本蹶厥子哪天閒了,一定要請你吃一頓大中華蟠桃!讓你嘗嘗共享人世繁華是怎麼個事兒!”
隻聽輝夜姬低聲下氣地說道:
“蹶厥子,足利將軍所中之毒,煩牢蹶厥子賜下解藥!”
劉銘笑道:
“嗬嗬,好說!今夜小小賭賽,是我們勝了吧?我們的那位兄弟,貴方可否放了?”
輝夜公主臉一紅,道:
“我們這就去給那人裹傷,明日一早,必定將他好端端地送到府上!”
劉銘一聽就明白了,這鬼麵顯然是在扶桑人手中吃了不少苦頭。
“他媽的,小日子,死變態!敢打老子心愛的麵麵,你們這夥小八嘎已有取死之道!”
劉銘陰陽怪氣地說道:
“公主,我這解藥,千人千方,必須由我親自為足利將軍診治才行!這樣吧,你要是不想讓他被癢死,今晚就讓我把他帶走,讓他在我的大將軍府中休息診治!明天早上,咱們同時換人,我還你一個好端端的足利大將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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