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公主乾脆地點了點頭:
“從蹶厥子的詩品中可見人品,我相信你!明日一早,咱們同時換人!”
劉銘哈哈大笑,向輝夜公主深施一禮。
輝夜公主抬手相扶,劉銘趁勢在輝夜公主的小手上狠狠摸了兩把,又飛了個媚眼兒,這才轉身離去。
屠狗幫幫眾們架起哀嚎不止的足利大島,也跟著離去,留下了一臉惱羞成怒的扶桑眾人。
“公主,我們要不要……”
犬養真剛小心翼翼地問。
“打咩!這裡是大夏,我們要遵守大夏的規矩!”
“可是,萬一將軍他……他被劉銘……”
“放心吧!劉銘必是信人!我敢打賭,足利將軍明早會完好無缺地回來……而且,這也未必是什麼壞事。”
輝夜公主站在窗外,望著劉銘等人在月光下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吟出了一首“劉詩”: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秋風吹不儘,總是玉關情。
何日平倭虜,活捉鬆島楓!
劉銘,你是瓦他西最喜歡的詩人,卻為何對我們扶桑懷有這樣深的敵意呢?
瓦他西要怎樣做,才能讓你放棄這樣的敵意?
這鬆島楓,又是何人呢?”
將軍府。
“劉銘!劉大將軍!瓦他西服了!無論文才武功還是下毒,你都強過了瓦他西!請你趕緊為瓦他西解毒!”
足利大島含淚匍匐在劉銘麵前道。
“足利將軍啊,我這毒藥,喚作猛男心煎,沒有解藥,隻能物理治療!”
“物理治療?”
劉銘喚過了李孤星和忍火棘。
“火棘,你帶著足利將軍,去義父祠進行物理治療吧!”
“物理治療?瓦他西不會呀!何況,瓦他西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能治,瓦他西也不會給他治的!”
劉銘一臉陰笑。
“我說的物理治療,就是把他當成哈集美!
因為他這個毒,隻有成為哈集美才能治!”
忍火棘恍然大悟,眼含熱淚,激動地搓著手,飆出了一大串的扶桑語:
“嗦爹死捏!!!哇嘎利媽喜達!!!
狗修金薩瑪,阿利嘎多狗咂以媽死!轟多尼阿利嘎多狗咂以媽死!
足利大島!!!偶媽伊娃莫,新得一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星,你跟著火棘,千萬彆讓他弄死這個扶桑將軍,否則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忍火棘含淚道:
“狗修金薩瑪放心!死不是最痛苦的事,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瓦他西知道分寸的!瓦他西不會讓大將軍難做的!”
“很好,火棘,我一向都是很看好你的!”
忍火棘扛起了足利大島,眼含熱淚地看向李孤星:
“幫主!”
“火棘!”
“幫主,請叫瓦他西棘,或者忍火,或者忍火棘,就是不要叫瓦他西火棘!”
“好的,火棘!”
“這樣激動人心的時刻,我不由得想起了幫主你教我的一首歌,我現在很想唱給你聽!”
忍火棘想起了這麼多年來,從扶桑逃難至大夏,像蟑螂一樣苟活的日子,不由得淚水滾滾而下,哽咽地唱道:
“人生在世上,有多少脫摸大雞!多少友誼留得長?”
李孤星虎目含淚,接著唱道:
“一起挨過餓,打架一起上,我們兄弟情誼長!”
“十年生死茫茫!”
“再見已一身傷!”
“昔日有難同當!”
“今朝有福同享!”
“幫主!瓦他西想邀請你,與瓦他西共同分享這份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