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劉銘當然又跟塞雅大寶貝愉快地坐上了搖搖車。
“爸爸的爸爸……呀猴奔……”
“爸爸的媽媽……苦大力……”
為了感謝塞雅大寶貝在這件事上的出力。
劉銘特地讓大寶貝多投了好幾個幣。
這車一坐就坐到了第二天早上。
次日上午。
劉銘剛睡了沒兩個時辰,李孤星便在他的門外敲起了窗戶。
“老大!那個扶桑公主,將鬼麵郎將抬來了!”
“什麼?”
劉銘趕緊披衣出來。
為了避免在扶桑公主麵前泄露身份,塞雅大寶貝不便出麵,而是從後門飄然出府。
將軍府門口,隻見四名扶桑浪人抬著一架個擔架,擔架上的人正是鬼麵。
鬼麵已經被換了一身乾淨衣服,身上的傷顯然也經過了救治。
令劉銘感到刺眼的是,鬼麵的雙腳腳踝處纏著滲血的布條,明顯是受了重創!
輝夜姬一身素衣,薄施粉黛,站在擔架旁邊,神色凝重。
“蹶厥子大人,按照約定,我已將人送來了,請你也交還我們的大將軍吧!”
一股邪火“噌”地竄上劉銘了腦門。他沒有搭理輝夜姬,而是幾步搶上前,先蹲身查看鬼麵的傷勢。
“麵?醒醒!”
劉銘輕拍鬼麵的臉。
鬼麵緩緩睜開眼,看到劉銘,眼中先是閃過安心,隨即是巨大的羞愧和痛苦:
“大將軍,對不住……給你添麻煩了……”
劉銘抬頭看向輝夜姬,眼神瞬間變得冰冷銳利。
“好啊!他媽的,你們敢挑他的腳筋!
阿星,你現在拿把刀進去,砍了那八嘎將軍的雙腿喂狗,給鬼麵兄弟報仇!”
輝夜姬被劉銘突然爆發的殺氣驚得後退一步,隨即深鞠一躬,語速極快地說道:
“蹶厥子大人息怒,請聽我解釋,鬼麵君的傷,並非足利將軍所為!
鬼麵君被拖行造成的皮肉傷,我昨夜已經請名醫醫治了。他雙足之傷,是彆人造成的!”
輝夜姬看向鬼麵,道:
“鬼麵君,還請您自己告訴蹶厥子大人實情!”
鬼麵點頭道:
“是肖紅樹……”
“肖紅樹?!”
劉銘眉頭擰成了疙瘩。
“那個死ts?他媽的,他跟鬼麵什麼仇什麼怨?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哦!!!!!”
劉銘突然明白了。
“肖紅樹這是愛上了小西巴,所以想借小八嘎的手,置鬼麵於死地,好從此獨占小西巴!”
“唉,也不知道這小西巴有什麼好!”
“話說回來,這個難涼弟弟長得挺美,有哈集美的優點,沒有哈集美的毛病。”
“連我們那個時代的國手都沉淪了,就彆提沒見過啥世麵的鬼麵了。”
鬼麵三言兩語,簡要敘述了金闕夜刺高麗世子,自己出手救金闕,與足利大島交手,最後反被肖紅樹所傷的過程。
輝夜姬躬身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本公主在這裡向鬼麵君賠個不是!為表歉意,扶桑館驛內所有珍貴藥材,任憑取用!我等願意支付鬼麵君的所有診療金!”
劉銘皺眉道:
“阿星,抬著鬼麵去有銘堂!記得診療金找扶桑使團全額報銷!”
輝夜姬又是一躬道:
“劉蹶厥子文武雙全,是大夏少有的英雄豪傑,想必已經依照約定,解了我們大將軍的毒!”
“那是自然!本蹶厥子可是一諾千金!”
劉銘命劉銘和忍火棘將足利大島架了出來。
“將軍!”
“大將軍,您沒事吧?”
“瓦他西……瓦他西沒事!”
扶桑武士們一驚,都捂住了鼻子。
這大將軍身上,什麼味兒啊?
足利大島平日裡威嚴冷酷的聲音,此刻已經沙啞破碎,還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羞憤和絕望。
他恨恨地回頭看了一眼劉銘,隨即一言不發、一瘸一拐地轉身離去。
在他的心中,仇恨已經化作滔天巨浪。
“劉——銘!!!
你簡直不是人,而是遊走在人間的惡魔!
你竟然用如此鬼蜮伎倆折磨我!此等非人之苦楚,我必定要你千倍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