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蘇解語這一聲斷喝,眾集美這才齊齊收了聲。
她們都對自己的武藝有著清晰的認識,肖紅樹是集美盟中的戰力天花板,又不吃鬥媚這一套,她們可沒有這膽子去碰肖紅樹。
薛令殊心中也是一凜,失聲說道:
“啊!是了!廣智大師因為肖紅樹的緣故,想必心中對集美盟也是不喜的!
雖然他現在利用我們,但是他登了帝位之後,難保會卸磨殺驢,對我們集美盟下手!
難道,廣智大師和劉銘,他們竟然暗中聯手,要對我們集美盟嗎?
這個新情況,我要馬上飛鴿傳書,報告師尊!
實在不行的話……隻有啟動預備計劃了!讓這隱帝換人去做!”
可是,有可能爭奪這江山繼承權的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如果連集美盟力捧的廣智大師都出了局,那麼接下來的繼承順位,會輪到誰呢?
聽薛令殊說了這話之後,眾集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一直坐在末位、一臉無辜、一言不發地繡著花的湯圓身上。
湯圓則迎上了大家的目光,向眾集美綻放出一個無害的微笑。
“啊!!!”
“沒錯了!”
“如果廣智出局了,集美盟力推的下一個隱帝,不就是鎮北王謝不若嗎?”
這下子,集美們身上的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我已經將身子給了廣智大師,就不能再押寶在謝不若身上了!”
“嗬嗬,謝不若,就你叫個鎮北王啊!”
“小賤人,憑你這搓衣板、小麻杆,竟然也想當皇後母儀天下?我遲早要讓你匍匐在我的腳下!——還有你們在場的所有集美,都得給我跪!”
就在大家的怒火能把湯圓集美炙烤成灰燼的時候。
一位低階集美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對薛令殊耳語了幾句。
“什麼?”
薛令殊一驚。
蘇解語連忙問道:
“護法,出什麼事了?”
“護國法會提前了!整整比預定日期提早了近二十日!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京中有能力通過夫君影響朝局的幾位集美,都在此時被人作局,淨身出戶!
而與此同時,護國法會卻突然提前舉行。這二者之間,難道有什麼聯係嗎?”
薛令殊突然聯想到了一個名字。
“劉——銘!!!”
“我剛剛的推論沒錯了!此事定然與劉銘有莫大關係!”
“隻是我們還不能確定,廣智大師也是恰巧被劉銘利用,還是與劉銘共謀,與我集美盟為敵!”
她咬牙切齒道:
“總之,將你們的夫君約到濯玉軒去的人正是劉銘!這毒計,便是劉銘設下的!
至於劉銘為何會知道此事,這想必是京中集美內部,有人貪圖劉銘的獨寵,才將這樣重要的情報泄露給了他!這人就算不是白霓裳集美,也定然另有其人!”
“啊!”
七名不幸被休棄的集美頓時嚶嚀一聲,指著其他幾名夫家官職爵位較低的集美,咬牙切齒道:
“集美們,是誰貪圖劉銘的獨寵,乾出了這種背盟的事?自己站出來吧!”
“就是,免得日後查了出來,受開河網暴之刑!”
這開河網包之刑,乃是集美盟對付叛徒的一種極刑。是將叛徒掛在一張漁網之上,讓她受全體集美唾罵數日後,再將她浸入河中,受浪衝擊,最後在衝浪的過程中,被集美們站在岸上,一人一箭射死。
因此刑包括了開弓射死、河裡衝浪、網上暴曬等程度,故稱開河網暴之刑。
這是集美們最怕的刑罰,集美們寧可自儘,也是不願受這開河網暴之刑羞辱的。
幾名低階集美連忙跪下,伸出三根手指,賭咒發誓,說絕對不是她們向劉銘泄露的秘密。
“那定然是你了!”
白霓裳憤怒地駢指指向湯圓。
“湯圓集美,我真沒想到,你為了托舉你的未婚夫,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其他集美也連聲附和。
“不過沒啥用!廣智大師文韜武略,勝過鎮北王十倍!”
“正是!廣智大師已經動員了數千徒眾來到京師,兵強馬壯!廣智大師一日不死,鎮北王終究是臣!”
“湯圓集美,我勸你自己招了吧!否則我們要開河網暴你了!”
“夠了!”
薛令殊無奈地吼了一聲。
“沒有證據之前,我們不要輕易懷疑任何人,尤其是自己的集美!此事隻能徐徐查證!”
“現在,我們要做的一件要緊事,是先殺劉銘!此人對我們京中集美的威脅太大了,必須儘快殺掉,以免構成更大的後患!”
“劉銘此時在何處?”
那位前來報信的集美附耳說了幾個字。
薛令殊一驚。
“什麼?他在教坊司,編排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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