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不若心中一凜:
“什麼主母之位?”
便聽葉驚鴻又眼淚汪汪地嬌怯怯地說道:
“咳咳咳……夫君,你要相信我,我跟鎮北王真的沒什麼的!那鎮北王是個銀樣蠟槍頭,又不知道得了什麼臟病,成了廢物,不能親近女子!
所以,我的完璧之身,是夫君一個人的!”
“彆整這些沒用的臭氧層子,用心些!”
“咳咳咳……”
“啊!!!”
謝不若聞言,渾身劇震,嚶嚀一聲。
“所以說,驚鴻師妹是帶著她的嫁妝,投奔了劉銘!”
“那他們現在是……”
“啊!劉——銘!!!我要殺了你!”
“驚鴻師妹,是本王一生獨寵的女人啊!”
“你竟然敢動本王獨寵的女人?你已有取死之道!”
“還有你!葉驚鴻!!!!!!”
“本王不就是納了一個平妃嗎?”
“不就是讓你借我六十萬貫,以解本王的燃眉之急嗎?”
“你竟然就因為這點小事,背棄本王,投靠了劉銘這無恥狗賊的懷抱!你眼睛瞎了嗎?”
“明明劉銘也有好幾個女人啊?”
“你為何能忍耐劉銘有彆的女人,卻不能忍耐本王有彆的女人?你簡直無理取鬨!”
“葉驚鴻,本王正式宣布,你從今天起,永遠失去了這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本王的獨寵!”
謝不若趴在房梁上,回想到學藝以來,葉驚鴻的一顰一笑,兩人之間相處的點點滴滴,不由得潸然淚下,咬著手背,哭得像個孩子被人搶走了心愛的玩具。
這時便聽葉驚鴻又嬌羞地說道:
“啊!夫君剛剛所說的考核機製,果然是非常的合理!若非是夫君這樣的大才,怎能想出這樣的管理機製?
妾身一定努力,爭取下月就拿到足夠積分,晉升一等賤妾,一年之內,重回主母之位,跟妹妹們一樣!”
“想法不錯,就是話太多,用心些……
這就對了,驚鴻啊,我一向是看好你的……”
“……唔,夫君,妾身還想問一句,妾身攢夠多少積分,你才能遣散後宅,獨寵我一人……”
“鬆果彈抖……”
“啊!夫君,妾身說錯話了!
妾身是太愛您,所以太心急了!請夫君責罰!”
“這就對了,以後彆再說什麼遣散後宅、獨寵一人的鬼話了,我聽著咳嗽!”
“咳咳咳……是,夫君!”
“你們這兩個賤人!我殺了你們!”
謝不若再也聽不下去了,當下就要暴起發難。
誰知因為傷心過度,筋脈走入岔道,他這一暴起,全身竟然酸軟無力,身子順著房頂傾斜的角度,無力地滑落到了地麵上。
好巧不巧,他的身子又掉到了那個胡人造型的石質拴馬樁上。
而他的局部地區,恰好再次碰上了胡人合什的雙掌尖上。
在那一瞬間,謝不若看見了一道白光。
白光裡,他仿佛看見了自己那位素未謀麵的皇室太奶。
突然。
“啊呃呃呃呃嗚嗚嗚嗚……”
謝不若正在痛哭流涕,突然覺得,在劇痛之餘,又有一股澎湃至極的力量充斥了自己的五肢百骸。
“嗯?竟然突破了?”
“我卡在劍客二流的境界已有數年之久,一直尋不到突破之法。師尊告訴我,時機不到,也是枉然。
因為我無情門的武功,功如其名,需得修至無情境界,再能發揮最大威力。
今日師妹雖然棄我而去,但卻陰差陽錯,讓我破境了!”
“哈哈哈哈,劉銘,之前你的無形氣鞭確實難防,但是破境之後,在我看來已經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