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前兩期的《集美白姐》相比,這一期的封皮上,多了一行小字,印著作者的名字——
“妙僧如花著”!
白霓裳、柳扶風、蘇解語三人此時心知肚明,所謂的妙僧如花,就是廣智的化名!
書中的一些妙僧如花與她們集美三人相處的細節,根本就是現實中發生在她們與“廣智”身上的!
如此私密之事,若非是廣智親筆所寫,旁人如何得知!
白霓裳淚如雨下。
“廣智賊禿!你霸占了我們清白的身子,竟然還寫書羞辱我等,我們集美與你不共戴天!”
圍在書攤周圍的路人們一聽,不由得一驚,齊齊嚶嚀一聲。
“啊,你們就是集美白姐和柳集美、蘇集美的原型啊!”
“果然國色天香!”
“啊,這作者妙僧如花果然是吃過細糠的!真是令人好生羨慕啊!”
“白姐,我愛你!”
白霓裳咬牙切齒道:
“回家愛你媽去!”
說著,雙手一記雲手,使出集美盟武功中的一記絕學“拋開矢石”,雙臂頓時運起能托千斤之力,將那書攤連小推車高高舉起,隨即扔到了橋下的灞水之中。
路人們見了,又是齊齊一聲嚶嚀。
“好力氣!”
“真不愧是集美盟的弟子啊!”
“白姐,我更愛你了!”
“集美們,原來我們都被廣智那廝騙了!”
“走!咱們找那賊禿去!找到了之後,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我要閹了那賊禿,看他以後還敢辱我們集美不敢!”
就在三集美氣衝衝地搜尋廣智的同時。
長安南郊,玉真觀。
“薛護法!你給我滾出來!”
“薛令殊,這玉真觀乃是集美盟京師分舵的所在,你雖然是皇家公主,但集美盟中,集美們人人平等!你的盟主之位已被我們廢了!這玉真觀的舵主精舍,你無權霸占!”
薛令殊的情緒也快崩潰了。
師尊淩雲鳳專門要她在京中,主持隱帝計劃大計,這是對她何等的信任?
然而,她卻莫名其妙,將這一切都弄砸了!她還有何麵目麵對師尊?
難道,自己真要灰溜溜地走了,將這玉真觀拱手讓給這些傻婢?
這玉真觀雖然是皇家觀宇,但裝修費用確實是曆代集美們湊出來的,是集美盟的京師分舵所在地。
現在她的分舵舵主身份已被廢去,以盟規來看,她就算身為護法,在此也隻是客,不能一直霸占主位。
要不,回宮去住算了?
薛令殊堵住耳朵,試圖不去聽這些低級集美們的聒噪。
怎奈這些集美們,一直在外麵喋喋不休,編排她為了獲得劉銘的獨寵,如何賣弄風騷,如何出賣集美,繪聲繪色,仿佛親眼所見一般。
如此潑婦罵街,已經持續了兩日兩夜,雖然她們忌憚薛令殊的武功和護法身份,不敢衝進精舍,但薛令殊感覺自己的神經都已經衰弱了,神誌也到了崩潰的邊緣。
這一會兒,有一個集美甚至在外麵興奮地大叫,說她找到了薛令殊就是《白玉蒲團之官人我要》中的集美盟弟子幻姬的證據。而那西門大官人的原型,不是彆人,正是劉銘!
薛令殊聽她越說越是離奇,終於忍不住,寒著臉步出精舍。
“夠了!你們有完沒完!”
這一下正中集美們的下懷。眾集美嘰嘰喳喳,薛令殊越解釋越是蒼白無力,隻感覺黃泥抹褲襠,不是屎也成了屎。
眼前的集美們,不斷地將唾沫星子噴到自己的臉上,威脅要向自己施以開河網暴之刑,完全不聽自己的辯駁。
而玉真觀的四麵圍牆,那些被她哭著一張張鏟掉的“批婢帖”,又被眾集美重新刷上漿糊,粘了新的上去,顯得分外刺眼。
“罷了!罷了!”
“這玉真觀,從此便讓與你們吧!”
“集美互助……隻要我心光明,便受集美們一時誤解汙蔑,又算得了什麼?”
“嗬嗬,集美,被我們戳穿真相,無話可說了吧?”
“薛集美,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平時在盟中立了一個漢子婊的人設,結果竟然是一個心機綠茶!而且是我京中集美中最大的一杯綠茶!”
“綠茶婊滾粗!”
就在薛令殊垂下頭,默默無言地收拾好自己的行裝和長劍,準備離觀彆居之時。
門外突然響起一聲晴天霹靂般的暴喝。
“他媽的,哪個吃了豹子膽的,敢在玉隱公主清修之處聒噪,一個個的都不想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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