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寶貝,金市裡哪家衣裳店最貴?”
塞雅笑道:
“要說最貴,當然是仙品樓!仙品樓的錦緞,有的一匹便可以買長安的一座宅子呢!”
“啊?尊嘟假嘟?那本郎今天一定要我的大寶貝們看看是怎麼個事兒!”
劉銘摟著三個大寶貝,一路嚶嚀,直奔仙品樓。
他懷抱三個絕世美人,一個溫柔婉轉,一個明豔動人,還有一個竟然是個清麗脫俗的女道士,這副組合,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三人到了仙品樓挑挑撿撿,劉銘一看價簽,皺眉道:
“什麼嘛,也就是那麼回事兒嘛!”
小二一看他這架式,知道來了貴客,連忙請四人上樓品鑒真正的仙品綢緞。
四人剛邁上樓梯,便聽樓上傳來了一個嬌柔婉轉且略帶傷感的聲音。
“不若哥哥,我配擁有一套織金錦的嫁衣嗎?”
接著,一個極具磁性的男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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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這織金錦,怎麼賣?”
劉銘虎軀一震,菊花一緊!
這聲音,太特麼熟悉了!
這不是大男主鎮北王那個狗籃子還能是誰?
劉銘循聲望去,隻見二樓的幾排架子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錦緞,那質感一看便與一樓的大路貨拉開了檔次。
而那幾匹最耀眼的織金錦前,站著的正是鎮北王謝不若,和他從西北帶回來的女子湯圓。
此時的謝不若,臉上早已沒了往日的睥睨飛揚,反而眉宇間鎖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窘迫與疲憊。
一是因為他前兩天被打出來的內傷剛好。
二是因為,他這幾天才剛剛真切體會到了什麼叫“溫柔鄉是英雄塚”。
他原以為湯圓出身西邊陲,性子溫婉,必是勤儉持家之人。
誰知自打進了京師,這湯圓的購買力便驚掉了他的下巴。
湯圓買東西隻有一個標準,那就是不求最好,隻買最貴。
前日看上千翠翟冠,昨日要買七寶簪,今日又相中了江南織金錦。
他那本就不甚寬裕的庫房,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空了下去。
仙品樓的掌櫃是個精明的中年男子,一見有貴客對鎮店之寶感興趣,立刻如同打了雞血般衝上前來,聲音洪亮,唾沫橫飛地開始吹噓:
“哎喲!小的見過鎮北王!這位想必是未來的鎮北王妃了。王妃真是好眼光!此乃本店鎮店之寶,江南進貢級織金錦!
上麵的金線,乃是用十足真金,融成頭發絲粗細的金線,由數百位江南繡娘以‘通經斷緯’的絕技,耗費三百六十個工日,一寸一寸織就出來的!
日光下金光璀璨,燭火下流光溢彩,步步生輝!
普天之下,再也沒有比這織金錦更好的錦緞了!
這料子,宮裡頭也是極少的,一匹光成本便是五百貫,若要製成嫁衣,工費得再加五百貫!
價格自是高了些,可這織金錦的嫁衣,穿的不是衣裳,是您鎮北王妃的身份和體麵!是咱大夏皇室的極致榮光啊!”
“一千貫?”
謝不若聽得頭皮發麻,額頭瞬間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原本他還覺得自己在長安權勢滔天,王府中也不缺銀錢。
誰知到了結婚之時,才發現自己貴為王爺,日常用度實不如一個普通的所謂世家貴女遠矣。
就這,湯圓還時時覺得委屈了她,動不動就嚶嚶哭泣。
他強作鎮定,乾咳兩聲道:“咳……這織金錦的好處,本王自然是知道的。隻是這織金錦華美雖華美,卻中看不中用!太過嬌貴,穿臟了都無法漿洗……”
湯圓立刻扭過頭,小嘴一撅,聲音依舊柔柔的,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持:
“不若哥哥,這種衣裳,本就是出嫁那日坐鳳輦、行大禮時穿的呀!誰要穿著它走路騎馬?它生來就不是為了漿洗的!一生隻穿這一次的嫁衣,洗它做什麼?要的就是那份獨一無二、永不褪色的璀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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