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安嚶嚀一聲,心中也是甚喜。
“來吧,劉銘!讓我吸取你一半內力,再閹了你這禍害,以解我心頭之恨!”
而謝不若也嚶嚀一聲,腹中運氣,凝眉瞪眼,咬牙切齒。
“劉銘!天下人知道你大婚之夜,非但沒有與新娘圓房,反而在公主床上拉屎,你這駙馬,想必會名入史冊、遺臭萬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謝不若凝眉瞪眼,暗自行功,打算讓劉銘遺臭萬年之時。
突然。
“啊——嘶……”
謝不若嚶嚀一聲。
“何以驟然癢發如狂,令人心神俱裂?”
“噫!本王衝齡之時,亦嘗有此奇癢,以致夜難成寐,啼哭不止,母後急召太醫視之,方知乃蛔蟲夜出為祟耳。”
“此蟲大逆不道!為何竟於此時攪擾本王大事!汝已有取死之道!”
“啊……癢極矣!如此錐刺,本王……本王粑不出矣!如之奈何?”
而與此同時,謝承安也嚶嚀一聲。
他簡直要抓狂了。
“嗯?”
“怎麼回事,竟然又中招了?”
就在此時,婚房從外麵被人推開,兩個蒙麵男子在外麵哈哈大笑地走了進來。
“哈哈,劉銘,任你奸似鬼,喝了老子的洗腳水!”
“小美人,跟爺爺走吧!”
謝不若恍然大悟。
“啊!劉銘樹敵甚多,他大婚之夜,還有江湖人前來給他下藥,結果誤打誤撞,竟然讓本王中毒了!”
“看這樣子,他們是要搶走令殊,毀了她的清白名節!”
“令殊是本王的妹妹,本王不能見死不救!”
想到這裡,謝不若喝道:
“你們住手!快放開他!有什麼事衝我來!”
“嗬嗬,劉銘,你特麼還挺剛烈啊!不過沒啥用,我扮成你的下人,你竟然一點也沒有發覺!”
“這猛男心煎果真是神藥,每次都能靈驗!下次要多囤幾瓶才是!”
“劉銘,我此刻殺你,易如反掌!但我卻偏要讓你活在世上,讓你不斷承受你心愛的女人被搶走的痛苦!”
“上次我玩了你的美妾,你事後居然也沒有一點反應,難道你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嗬嗬,這廝說不定就好這一口。”
君長明和方巍對著謝不若一頓拳打腳踢,又在他身上吐了好多唾沫。
謝不若此時被奇癢煎熬得死去活來,完全無力反抗,隻得蜷縮在地上,默默咬牙忍耐。
君長明和方巍將謝承安挾在腋下,仰天大笑而去。
但剛到婚房門口,迎麵又撞上了兩個滿臉癩瘡的乞丐。
兩名乞丐一驚,連連拱手道:
“君兄,方兄,你們二人怎麼會出現在此處啊?”
“你們是……”
二丐撕下臉上的假癩瘡。
君長明喜道:
“原來是胡孟德、曹不悔二位仁兄到了!我京師四大淫俠,不期今夜竟在這蹶厥子府中再次合體!不知是什麼風,將二位兄長也吹到了此處?”
胡孟德神秘一笑。
“這你君兄可萬萬想不到了——
有三個集美盟弟子,久聞我們京師四大淫俠之能,特地找到了我,許給我們一千貫錢,讓我們在玉隱公主大婚之夜,前來壞她清白名節!
為此,她們還給了我很多迷藥、春藥和迷春藥呢!”
“是啊,他們讓我們迷倒新娘子,扛出蹶厥子府去,隨便找一個路邊的什麼地方玷汙了。媽的,這些集美,真是心腸歹毒!”
“哈哈,果然是集美盟的手段!這些集美見了彆的集美嫁入高門大戶,心生嫉妒,必是要要用迷藥、春藥、迷春藥迷倒新娘,然後再去找兩個乞丐去玷汙人家的身子的!不過你們二位來晚了!二兄請看,這玉隱公主已被我和方兄先到先得了!”
“哎,君兄,方兄,你這就不厚道了,這種好事,你竟然不叫我和曹兄。”
“胡兄,你掙這一千貫錢,可也沒叫我和方兄啊!”
“君兄,我們這不是想著,謀害公主是大罪,是有可能被千刀萬剮、剝皮揎草、滿門抄斬、傳首九邊嗎?我們擔著天大的乾係,所以才沒有叫上君、方二兄,以免害了你們啊!”
君長明朗聲道:
“大家都彆吵了!我們京師四大淫俠,一向情比金堅,不要因為這些小事,壞了我們兄弟情誼!這樣吧,一會兒你們二兄,在我和方兄後麵排隊。而你們掙到這一千貫後,也分給我們一人二百五如何?”
其他三俠喜道:
“甚好,甚好,就這麼乾!”
“那我們先去找集美盟那三個弟子取錢,然後咱們一起在感業寺東的黑鬆林集合!”
“到時,咱們兄弟四人……”
“必定要讓這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