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白霓裳,你自下了昆侖山,我從未見過你練武,但是這次,你為了無恥地跟我的劉郎生米煮成熟飯,可是連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呢!你這集美劍法使的,更勝在山上之時呢!”
“柳扶風,你這賤婢!你這集美劍法,也不減當年!”
“蘇解語,你也不差。我以為你光會出陰招害人,沒想到手上竟也有些功夫!”
三女亂鬥了一盞茶的時間,誰都不敢先出全力,以免出全力殺死一人後,又被第三人以逸待勞地害死。所以三人都隻是試探性地出了幾招,便橫劍當胸,緊守門戶。
此時,已經爬到離房門隻有數尺處的謝不若趕緊停了下來,強忍奇癢,趴在地上裝作中毒暈倒,以免被三女發覺他的企圖。
蘇解語冷笑道:
“哼,二位集美,要不就算了吧,都是一個師尊教的,破不了招啊!”
柳扶風眼珠一轉,說道:
“解語集美說得對!反正我們三人中的一人,今天就算跟劉銘生米煮成熟飯,最多也隻是嫁入他府中做一個平妻。一個妻是平,兩個妻、三個妻也是平!我們三人,向來是集美情深的,不如都做他的平妻,如何?”
白霓裳聞言大怒:
“我白霓裳寧死,也不想跟你們兩個賤人做平妻!”
柳扶風勸道:
“霓裳集美,我知你一向心氣甚高,可你要不要再想想?薛護法雖被我們集美三人用計壞了名節,可是劉銘還有塞雅公主這個平妻。咱們三人隻有齊心協力,才有望鬥倒這個蠻夷,做蹶厥子府真正的當家主母!否則就算你今日成功被劉銘玷汙,你有信心憑你一人能鬥得過塞雅公主嗎?”
白霓裳發狠道:
“哼!你們兩個賤婢,休要小瞧我的鬥術!我白霓裳鬥術縱然不如鬥術第一的崔靜柔,又怎會不如塞雅那個蠻夷?我白霓裳,誓死不與你們兩個賤婢做平妻!”
此時,三人隻聽,窗外遠遠傳來更漏之聲。
蘇解語急道:
“霓裳集美,此時不是置氣的時候,你聽更漏聲,已經申時了?”
白霓裳舞了個劍花,麵如寒霜,道:
“申時便怎樣!咱們三人之中,數我武功最高,便是耗到時日,本集美也與你們耗得起!”
蘇解語急道:
“傻婢!你隻顧集美內鬥,卻忘了一件大事!按照我們事先的約定,申時時分,也就是現在,秦昭昭那些幫場集美可就要發難了!”
柳扶風也急道:
“正是!不消片刻,她們就會引來大批賓客,來婚房捉奸!倘若那時,咱們還沒有成功地被劉銘沾汙,那可就誰也嫁不進這蹶厥子府了!”
原來,按照集美盟教下的套路,像這種生米煮成熟飯的失身局,集美們布此局時,是一定要安排一些幫場集美,等到這邊陷害成功,那邊便會大驚小怪地鼓噪起來。
說什麼“哎呀,我剛剛看見新娘子跟兩個野男人跑了!”
“哎呀,新郎官你還在這裡喝呢,我怎麼聽見婚房之中,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難道是姐姐有了彆的男人?”
如此種種,不一而足。這些幫場集美,也是婚禮害人局上必須要預先安排下的。
而今日負責幫場的,便是秦昭昭、沈硯秋、孟初棠等集美。
白霓裳一聽,不由得心驚道:
“糟了!我們集美相鬥,平白浪費了好多時間,現在秦昭昭她們隻怕已經在幫場了!”
白霓裳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子,她將長劍一振,心中一橫:
“算了,機會難得,我先被夫君休棄,又被廣智始亂終棄,這回好容易有機會借機作局,利用秦昭昭這些傻婢,訛上劉銘,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當務之急,是先成為蹶厥子府的平妻再說!等我成了蹶厥子府的平妻,我鬥不倒塞雅公主,還鬥不倒你們兩個傻婢?”
白霓裳當機立斷道:
“好!我們集美同心,其利斷金!”
“隻要咱們同心協力,塞雅那賤婢,哪裡鬥得過咱們集美三人!”
“說好了!我數一二三,咱們拋下刀劍,先嫁入蹶厥子府再說!”
三人當機立斷,一齊將刀劍拋進了婚床下麵。
此時,燈下看男神,真是越看越精神。
“啊,這劉銘,果然是權勢滔天、顏值逆天!”
“你看他下頜線如刀劈斧鑿,令我甚是喜愛呀!”
“劉銘這顏值,果然又盛了那廣智三分!”
謝不若心焦如焚。
“啊!哪裡冒出來的這三個傻婢!先亂打一氣,又來撕打本王,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你們三個傻婢,竟試圖強行奪取本王的恩寵!你們已有取死之道!”
“若是擱在平時,我一記無情掌,便可以將你們三人轟成齏粉!”
“偏偏我此時中毒,雙拳難敵六手……
“如這三婢夾攻齊上……本王,本王簡直是……首尾不能相顧啊!”
“更重要的是,我剛剛催動內力,令便意如長江奔湧,黃河絕堤。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謝不若虎軀劇震,劍眉倒豎,臉色發紫,怒吼道:
“爾等賤婢,還不速速避開!本王……本弗能忍受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