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靜柔,還是你最懂我的心意,不愧是我獨寵的大寶貝!”
“咳咳咳……”
曲靈芳不依了。
“劉郎,你不是說我才是你的獨寵?”
“嘶,就特麼你廢話多!還不用心些!”
“你的眼眸裝滿了時間……”
“你的身後擁故事成篇……”
劉銘心中有事,在這間耳房也不敢多待,趕緊閃身出來,準備拉著塞雅早些休息。
“媽的,老子今夜有驚鴻、靜柔、靈芳、塞雅四個武功高強的大寶貝保護,還有神醫鹿棉兜底,你薛令殊就算武功蓋世,也必然被我們打得嚶嚀一聲,顧頭不顧腚,首尾不能相顧,隻能是賠了身子又折兵!”
“隻不過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我也不天天讓這四個大寶貝一起守著我不是?”
“我軍兵多,但是要扼守大城市,而敵方則可搶占先手,且可以不顧一時一地的得失。”
“這樣一來,我們就無法集中機動兵團,與敵主力展開決戰,從而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
“再過幾天,我這幾個大寶貝,拖也被她拖垮了。”
“要不行的話,製定一個值班表?”
“或者說,跳到外線去,深入直插國統區腹地,攪動乾坤,搗海翻江卷巨瀾,主動與其決戰?”
“這也不行,狗皇帝盯著我呢,政治環境不允許啊!”
“他媽的,這真是傷腦筋啊!”
劉銘正在彷徨無計之時,突然一片腳步嘈雜之聲,從前院傳來。
“我靠!聽腳步聲足有幾百人,這麼多人都來鬨老子的洞房?惡俗婚鬨害死人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麼多人在外麵聽著,這薛令殊肯定不敢當眾殺我。老子正好趁此機會,猛施輕薄,上下其手,給她來個極限施壓戰術,她不堪受辱,搞不好明天就會搬出老子的蹶厥子府。”
劉銘主意已定,當下就要一記滑鏟,溜進婚房。
突然,一隻素手悄無聲息地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嗯?還有高手!”
“龍爪手!”
“啊!”
隻聽來人嚶嚀一聲,羞憤道:
“劉銘,鬆手!”
一張冷如霜雪的俏臉,此時布滿紅暈,又羞又怒地在月光下抬起頭來。
劉銘嚶嚀一聲:
“我靠,老子以為你在婚房,結果你在這兒埋伏我呢?這下我死了!”
來人鳳冠霞帔,不是玉隱公主薛令殊是誰?
劉銘心念電轉:
“幸好來了這麼多人婚鬨,你雖貴為公主,也未必敢在這麼多人麵前對老子下手!”
薛令殊眼中突然淚光盈盈,露出懇求的神色。
“劉銘,幫我!”
劉銘大惑不解。
“幫你什麼?”
此時塞雅帶著大量賓客,已經轉入後院,直奔婚房而去。
再看另一邊,婚房的窗紙之上,燭火搖曳,不時顯出翻滾的人影。
劉銘心念電轉,立刻明白了過來。
“哇靠,根據我閱女頻短劇無數的經驗,這肯定是哪個惡毒女配安排的毒計,給女主下了迷藥、春藥、迷春藥,找了兩個乞丐或者流氓來玷汙!
而這個惡毒女配,則自己鑽進了大男主的房間,好生米煮成熟飯,死氣白賴地訛上大男主!桀桀桀!
哎?我桀桀桀個什麼勁兒?今天不是我大婚嗎?難道,那個惡毒女配,竟然是來訛老子的?”
劉銘眼珠一轉,一臉賤笑道:
“公主啊,我幫了你,我有什麼好處啊?”
薛令殊雖然恨不得一掌將劉銘斃於掌下,但此事關乎自己的清白名節,她也隻得忍氣吞聲道:
“你是我夫君,維護我的名節,便是維護你的名節!”
“你管我叫什麼?大點聲!”
薛令殊頓足嚶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