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謝曼安從夢中驚醒,不由得又驚又喜。
“啊!我經脈中真氣充盈,果然又變強了!”
“我修煉的斷情絕功夫,跟其他內功截然不同。
其他內功,必須內心寧靜,才能獲得進境。
而我這路功夫,非要經曆重大情傷,才能有所進益!”
謝曼安立時拾起地上的那本書,聚精會神地看了下去,越看越代入,越看越悲憤。
“啊!!!!!!
蓮花,你竟然偷偷背著我做這種事!為夫簡直太心痛了!”
謝曼安以手撫胸,正哭得涕淚橫流,突然虎軀一震,嚶嚀一聲,心中又驚又喜:
“啊!我的心脈之中,真氣竟更加充盈了!”
之後數日,謝曼安連續購得兩冊最新章節的《集美白姐》和《白玉蒲團之官人我要》,每日仔細研讀,內功進境一日千裡。
但是數日之後,謝曼安就發現,自己的內功修為,又卡在了瓶頸上。
到了這時,謝曼安長嘯一聲,出了客棧,心中似有所悟。
“正所謂,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世界上不可能所有的好事都被一個人占了,所以一個人有得到,便會有失去。”
“我所修的這門斷情絕功夫便是如此,失去的越多,得到的便是越多!”
“但是如何才能失去更多呢?”
“我已經失去了此生獨寵的嬛兒,又失去了之後獨寵的南珠,在情之一道上,我還有什麼好失去的呢?”
一想到賈嬛和薑南珠,他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生平最恨之人——劉銘!
想到劉銘,謝曼安忍不住怒火中燒。
“劉銘!我要將你……嘶……來了!來了!這是真氣自心脈中生發的感覺!”
“噫!我悟了!”
“我生平最恨之人就是劉銘。我可以將劉銘的女人幻想成是我的,隻是不幸被他巧取豪奪而去,如此說不定還能突破!”
於是,謝曼安便飛簷走壁,來了蹶厥子府的彆院。
正趕上劉銘擁著兩個鳳冠霞帔的公主,走進院中。
謝曼安嚶嚀一聲,開始調息。
“啊!令殊,你是我小時候最獨寵的妹妹啊!”
“你知道嗎,我早就知道你乃是薛太妃與人私通所生,並非皇家血脈。而少年懵懂的我,也早已在不知不覺間,對你情根深重啊!”
“今天見到你嫁人,我才意識到,我有多麼愛你!”
“令殊,你是我獨寵的女人!”
“今天是我獨寵的令殊出嫁的日子,就讓我為你吹奏一曲《鳳求凰》吧!祝你福壽安康,幸福綿長!”
謝曼安吹了一會兒就吹不下去了,趴在屋頂之上,捶胸頓足,嚎啕痛哭。
就在他悲痛欲絕之際,一股熟悉的力量又湧入了他的五肢百骸。
“呃啊啊啊……果然又突破了!”
“眼下我對斷情絕這門武功的領悟,似乎已至最高境界!”
謝曼安又驚又喜。
“還能再突破嗎?讓我再試一試!”
“塞雅,本世子其實也是獨寵你的!”
“從本世子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深深地……嗚嗚嗚嗚……”
“哎?這次怎麼沒有效果了?”
謝曼安心有所悟。
“這是因為突破的喜悅,衝淡了斷情的悲痛,使我無法再次進入斷情的狀態。”
“要想將這門功夫發揮到淋漓儘致,就要保持至深的斷情!”
“此刻劉銘剛剛洞房花燭,想必正是神竭力疲之時,而我此時剛剛突破,此時不殺他,更待何時?”
想到這裡,謝曼安長嘯一聲,涕淚橫流道:
“劉銘!!!!!!你竟然敢動本世子獨寵的女人,還不出來受死!”
“哇靠,還真的是老拾妻。他大半夜的在這裡鬼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