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眾僧道心堅定,氣勢如虹,恨不得一步跨到昆侖。
“既如此,出發!”
“眾師兄弟腳力雖快,預計也要兩個月才能行到昆侖。”
“根據貧僧的情報,兩個月後,集美盟要推舉新盟主,我們正好借此之機,將她們一網打儘!”
“到時候大家每人分十個哈集美,領回去傳授佛法,教導她們改過遷善!”
劉銘意氣風發地大手一揮,眾僧興衝衝地朝向西北而行。
“廣圓師弟,把馬車牽過來吧!”
廣圓早就準備好了五輛馬車,停在路邊。
“我那兩成法會采購的收益,你就不用給我了,用來保障大家路上的給養吧!”
廣圓感動道:
“師兄,所謂善財難舍,隻有師兄你才真是超脫物外,真正地做到了將錢財視為身外之物啊!”
“那是!你多買鹹菜和胡餅,放在車上,保證物資充足。大家的日均開銷,不得低於二十文。再苦也不苦能苦了眾位師弟!”
“廣禮師弟愛喝酒,多給他備些花生米、蘿卜乾什麼的下酒!”
“我這龍女弟子熟悉去集美盟的路,卻是腳小難行,我隻得護送她坐馬車先行,你們留心心我留下的路標!”
“你們慢慢走,彆著急,我會隨時聯係你們的!”
劉銘將阿依遮娜扶上一輛用黑色帳幔蒙得嚴嚴實實的馬車,親自駕車,一騎絕塵,向西向去,不多時便將興高采烈的眾僧落在了後頭。
黃昏時分,劉銘追了另一個隊伍。這支隊伍約有一百五六十人,瘸的瘸、拐的拐,個個蓬頭垢麵,形如乞丐。
劉銘搖頭歎息。
“老子搞屠狗幫,本來是想當慈善事業來做,沒想到狗皇帝真是下頭,竟然想讓老子帶著殘聯去打婦聯!”
“老大!”
“老大!”
看見揭下人皮麵具後,一身僧裝的劉銘,屠狗幫眾人都是欣喜異常地圍了過來。
劉銘眼淚汪汪,一臉心痛地與眾人一一握手。
“阿星,你是怎麼辦事的?我不是說了,兄弟們不少人身有殘疾,讓你不要舍不得花錢,該買驢買驢,該租馬車租馬車,怎麼大家還是在步行!
不行了!大哥見不得這個!大哥心裡痛!大哥這裡痛!
大哥這就再點出一千貫錢,你去給我買驢買馬,千萬不可讓我的好兄弟們受了委屈!”
屠狗幫幫眾們聽了,心中一熱,虎目含淚。
“老大!”
“老大對我們太好了!”
李孤星老臉一紅,還未來得及解釋,腰插兩把倭刀的忍火棘諂媚地解釋道:
“狗修金薩瑪,這件事你就大大地誤會幫主了!這其實是瓦他西的計策!”
“哦?火棘,你怎麼說?”
“狗修金薩瑪,這一路上,我們必定會遇見很多去總壇參加盟主推舉大會的集美!如果我們騎馬滴乾活,就很容易暴露我們的目的!
所以瓦他西向幫主建議,我們要扮成逃荒的,偷偷地行軍,騎馬滴不要!這樣我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接近集美總壇,發動不講武德地偷襲!將總壇的集美們,統統滴消滅!”
劉銘滿意地點了點頭。
“妖——細!”
“嗯?老子妖細個什麼勁兒?”
“這小八嘎把老子的口音都帶歪了,在現實世界中,這個演忍火棘的演員肯定是個鬼子專業戶!”
“狗修金薩瑪,瓦他西還有一件事要彙報!”
“嗯?什麼事?”
忍火棘神情嚴肅地湊近了劉銘。
“瓦他西在官道上發現了扶桑忍者的路標!有扶桑人走在我們前頭,不知道是不是要對狗修金薩瑪你不利呀!”
“扶桑人?”
劉銘心中一驚。
“是足利大島那幫人嗎?算算時間,他們現在應該啟程回扶桑了才對,怎麼可能出現在西北官道上?”
“足利這個八嘎陰逼亡我之心不死,他去西北能有什麼目的?難道是要去聯絡鎮北王謝不若,一起舉兵攻伐關中?”
想到這裡,劉銘不由得菊花一緊。
劉銘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火棘,乾得好,這個情報非常重要,好好乾,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