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一把摟住了輝夜公主的腰。
輝夜姬嬌軀一震,嚶嚀一聲。
“劉銘……不……不可!
我雖然傾慕你的才華和詩名,但是我追求的是精神上的共鳴!
我畢竟是堂堂公主,不是一個隨便的扶桑女人!”
“告辭!”
劉銘說著就鬆開了她的腰。
輝月姬一驚。
“納尼?”
劉銘憤然道:
“你納尼個六啊!我管你是哪的公主,你鑿都不讓我鑿一下,我跟你扯什麼臭氧層子?”
輝夜公主的眼水瞬間充滿了雙眼。
“劉銘,我還以為你品行高潔,與世間男子不同,誰料到,你竟然也隻想著那點事!
難道我們就不能隻有靈魂上的交融和共鳴?效伯牙、子期,做精神上的知音之交?”
劉銘笑了。
“嗬嗬,那點事?
世間最神聖的事,在你口中竟是這樣輕飄飄的?
輝月姬啊,既然咱倆嘮到這兒了,那本蹶厥子就不得不轉變一下你的錯誤思想了!
伯牙、子期彈完琴之後,你咋知道他倆就沒有同榻而眠,而是各睡各的了?
都說伯牙戀子期,焉知他倆不是基?
不是為了那點事,誰學唱跳和……撫琴?
而我想跟你做這點事,也就是因為……輝月姬你太美!姬,你太美,姬你真的太美呀!”
“其次,沒錯,我劉銘的品行,確實如同昆侖山上的冰川一般高潔。我的思想的高度,更是高到了昆侖之巔!
可是請問,你輝月姬的思想有多高呢?你寫過什麼牛逼的詩文,能拿出來讓我瞧瞧?”
輝月姬一時語塞,半晌才失落地說道:
“我……我所作的詩文,粗鄙不堪,怎能在大夏詩仙之前獻醜?”
劉銘雙手一拍:
“對嘍——你們這些所謂的文藝女性,動不動就要逃離這兒、逃離那兒,追求思想和靈魂在路上,嘲笑彆人寫的東西都是文藝垃圾,結果自己寫的東西還不如垃圾。就你這水平,你跟本詩仙如何能產生靈魂上的共鳴?你配嗎?
什麼知音啊這那的,你說的好聽,還不是想讓我單方麵地向你提供情緒價值,填補你的情緒無底洞?
說白了,你還不是想不勞而獲,隻想單方麵的爽?”
“輝月姬啊,你甚至都不想讓我也爽一下,隻想你自己單方麵的爽!你簡直太自私了!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你捫心自問,你這樣一個見識淺薄、粗鄙不堪、一無所長的女人,配讓我劉銘如此單方麵地向你提供情緒價值嗎?”
輝夜姬嚶嚀一聲,抽泣道:
“不!劉銘,不要這樣說我!我……我也是可以讓你爽的!”
“切!我不需要一個單方麵索要情緒價值的無底洞!沙揚娜拉!”
輝夜姬急忙抓住了劉銘的袖子。
“我……我明白了!
妾身……妾身願以公主之軀,侍奉枕席,求你不要嫌棄妾身!”
“哎——這就對嘍!”
劉銘的大手又覆上了輝夜姬的腰。
“等一下……”
輝夜姬抓住劉銘的大手,俏臉微紅,說道:
“劉蹶厥子,現下我們滿身風沙,妾身想以最潔淨和完美的狀態,向您獻上我的初次!”
“沒關係,我口重!”
輝夜的臉更紅了,她用細如蚊蚋的聲音說道:
“劉……劉郎勿要猴急,帶著露水的鮮花才是最清香的!
我想起來了!我和南珠昨天宿在了一個山洞之中,那洞中有一處湯泉!劉郎可否讓我先去沐浴一番,然後再與郎君春……春宵一度?”
劉銘大喜。
“好呀好呀!還是你想的周到!
說起泡溫泉,我也好喜歡的!咱們泡完了,我可以叫令殊、遮娜、靈芳、靜柔、驚鴻她們也享受享受!”
看著一臉失落、泫然欲泣的薑南珠,劉銘突然又不好意思了起來。
“對不住,南珠,我不能獨寵你一人,你肯定很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