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關係太熟,一時之間下不去手啊!
哎,怪不得兔子都不愛吃窩邊草呢。
待兩人收拾整齊,便一起出了營帳前往帥帳。
一炷香功夫,二人便抵達了帥帳。
此時,帳內隻有韓信澤一人在。
瀟寒依帶著葉展顏進去後,瞬間換上平靜表情行禮道。
“韓將軍,這位是太後近侍葉展顏公公,奉旨前來犒軍。”
聽到這話,韓信澤執棋的手懸在半空,黑子“啪”地墜入鎏金獸爐。
他眯眼打量著聯袂而來的二人,案下左手已悄然按上劍柄。
太後的欽差?
昨天不是已經打發走了嗎?
這……怎麼又來了?
等等,這人是寒依帶進來的?
那必須得慎重對待才行。
想到這裡,韓信澤立刻就端起了架子。
“葉公公好大的膽子,擅闖軍營可是死罪。”
葉展顏不慌不忙地起身行禮:“韓將軍明鑒,下官確有緊急軍情稟報,因事關重大,才請瀟參軍先行接應。”
“哦?”韓信澤挑眉,“什麼軍情?”
葉展顏環顧四周的士兵,麵露難色。
韓信澤會意,揮手示意士兵退到帳外,隻留下兩名心腹將領。
"現在可以說了。"韓信澤在桌前坐下,手指輕敲帥案。
葉展顏深吸一口氣,決定冒險一搏:“奴才奉太後密旨,前來協助韓將軍平定軍變。”
帳內空氣瞬間凝固。
韓信澤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平定叛亂?
平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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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我嗎?
我才是叛亂的好不好!
你這人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想到這裡,韓信澤一臉警惕的看向對方。
“葉公公此言何意?我這大營安穩的很,何來軍變一說?”
“韓將軍誤會了。”葉展顏鎮定自若,“太後深知鄭之雄剛愎自用,導致大軍陷入險境。將軍臨危受命,穩定軍心,實乃大功一件。”
韓信澤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講話都有些結巴了:“太後……是這樣說的?”
葉展顏趁機取出密旨,雙手奉上:“太後有旨,若韓將軍願效忠朝廷,即刻擢升為安北將軍,統領邊軍。至於鄭之雄……生死由命。”
韓信澤接過密旨,仔細查看上麵的璽印,眉頭漸漸舒展。他轉向瀟寒依:“瀟參軍這……這是真的?”
瀟寒依低頭:“我檢查過聖旨,上麵所蓋玉璽是真的。”
韓信澤聞言沉思片刻突然冷笑:“好一個‘生死由命’。好好好!”
葉展顏見狀立刻補充解釋道:“鄭之雄被困雪狼穀,生死未卜。將軍若派兵救援,是儘忠;若不派兵……也是順應天意,保存實力。太後隻關心邊軍掌握在忠於朝廷的人手中。”
帳內陷入沉默,隻有還未熄滅的油燈,在偶爾發出輕微的爆裂聲。
韓信澤的目光在葉展顏和瀟寒依之間來回遊移,顯然在權衡利弊。
“葉公公,”韓信澤終於開口,語氣緩和了許多,“太後還說了什麼?”
葉展顏知道最關鍵的時刻到了:“太後知道秦王的人已接觸將軍,但提醒將軍,秦王雖有兵權,卻無大義。而皇上年幼,太後垂簾,才是正統所在。所以說,我其實是來幫你們轉正的!”
韓信澤臉色微變,顯然沒想到太後連他與秦王秘密聯絡的事都知曉。
他懷疑過任何,卻從未懷疑過自己的未婚妻。
隨即韓信澤站起身,踱了幾步突然轉身:“若本將軍效忠太後,有何保障?”
葉展顏從懷中取出一枚虎符:“有了這道密旨,隻要將軍點頭,北疆邊軍的糧餉、軍械,朝廷將優先供給。”
韓信澤接過密旨,再次仔細查驗,眼中的戒備逐漸被野心取代。
而後,他看向瀟寒依:“瀟參軍以為如何?”
瀟寒依聞言連忙抱拳正色回道:“末將唯將軍馬首是瞻。”
韓信澤大笑,笑聲中卻帶著幾分複雜的情緒:“好!好!葉公公遠道而來,本將自當設宴款待。至於太後美意……”他舉起秘旨,“本將軍領受了!”
葉展顏暗自鬆了口氣,但知道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帳外風雪更急,而軍營中的暗流,比風雪更加洶湧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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