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可……至少今日不可,榮我緩緩!”
“你去幫我回夫人一句,改日……改日我一定親自登門拜訪!”
說完這話,葉展顏便快速離去了。
葉展顏的高升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
一些心思不正的立刻就開始行動起來。
據說,連續四五日東廠外送禮的隊伍都排了兩條街那麼長。
當然,有人想巴結他,就有人想弄死他。
這不,其中一人正在發火呢!
大周皇宮的東角,曹長壽的居所“長樂院”內。
一陣陣瓷器碎裂的聲音劃破了午後的寧靜。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曹長壽尖利的嗓音穿透了厚重的門簾,“連個小太監都解決不了,咱家養你們何用!”
屋內,一地狼藉。
上好的青花瓷瓶碎成齏粉,紫檀木案幾斷為兩截,連那幅價值不菲的《鬆鶴延年圖》也被撕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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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長壽那張布滿皺紋的臉漲得通紅,一雙三角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院中跪了一地的太監,個個麵如土色,額頭抵地,連大氣都不敢喘。
曹長壽的貼身小太監福安更是抖如篩糠,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滴在青石板上,洇出一小片水漬。
“乾爹息怒……”
福安壯著膽子開口,聲音卻細如蚊蚋。
“息怒?”
曹長壽一腳踹翻了最後一個完好的花架。
那盆名貴的綠牡丹應聲落地,泥土四濺。
“那葉展顏為什麼還沒死了?”
“遊知新到底是乾什麼吃的?”
“怎麼能讓他活著回來了?”
說著,他又惡狠狠踹了下桌腳。
“他不僅活過來了,還連升三級!”
“不僅如此,太後今日又給他一個恩典,又升他做了司禮監隨堂太監!”
“我呸,他配嗎?!”
“一個靠口條上位的男妓,他憑什麼?”
“就憑他舌頭長嗎?”
曹長壽氣得渾身發抖,胸前掛著的翡翠佛珠隨著他的喘息劇烈起伏。
他越說越氣,麵色也開始變得通紅一片。
“乾爹,會不會是有人在暗中幫他?”
福安話未說完,就被曹長壽一個眼神嚇得噤了聲。
“查!給咱家查清楚!”曹長壽咬牙切齒,“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咱家要讓他生不如死!”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
“葉公公到——”
這一聲通報如同驚雷,炸得院內眾人魂飛魄散。
曹長壽的臉色瞬間由紅轉青,又由青轉白,最後定格在一片死灰。
他猛地轉頭看向院門,手指不自覺地掐進了掌心。
院門大開,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
為首的男子約莫十六七歲,麵如冠玉,眉目如畫,一身嶄新的靛藍色蟒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步履從容,嘴角含笑,正是那“大難不死”的葉展顏。
“呦呦呦,這是怎麼了?”
“誰又惹曹公公生氣了?”
葉展顏誇張地驚呼,聲音裡滿是虛假的關切。
“你們這些該死的奴才!怎麼伺候的?”
院內眾人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葉展顏,眼中滿是怨懟。
呸!他生氣明明是因為你好不好,我們都是替你背鍋的!
但這些話誰也不敢說出口,隻能將頭埋得更低。
葉展顏對眾人的目光視若無睹,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曹長壽麵前,恭敬地行了一禮:“曹公公安好,展顏特來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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