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雨夜墜樓——孤兒院的“白衣陰影”_雙生痕:暴雨中的硬幣與紅繩謎局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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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雨夜墜樓——孤兒院的“白衣陰影”(1 / 1)

深夜十一點,暴雨像老天爺扯開的棉絮,砸在市局大樓的玻璃上,發出密密麻麻的“劈啪”聲。沈硯剛把林辰的口供整理完,指尖還沾著墨漬,桌上的對講機就突然炸開刺耳鳴叫:“沈隊!市中心恒通寫字樓有人高墜,死者當場死亡,轄區派出所請求支援!”

他抓起椅背上的黑色衝鋒衣,拉鏈拉到頂時,辦公室門被撞開——陸時攥著車鑰匙站在門口,臉上還帶著沒擦乾淨的礦場灰塵,額前碎發濕了幾縷,顯然也是剛從外麵趕回來。“我跟你去。”沒等沈硯開口,陸時已經轉身往電梯口走,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裡敲出急促的回響。

警車的警燈在雨幕裡撕開兩道紅藍光,輪胎碾過積水的路麵,濺起半米高的水花。沈硯握著方向盤,視線掃過窗外模糊的街景,暴雨把路燈的光揉成一團團光暈,連街邊商鋪的招牌都變得扭曲。“恒通寫字樓是老樓,沒住戶,隻有幾家小公司加班,這個點墜樓,要麼是加班的,要麼是……”他話沒說完,陸時突然指著前方:“到了。”

寫字樓底下已經拉了一圈黃色警戒線,幾個穿雨衣的民警正攔著零星的圍觀群眾。雨太大,每個人的雨衣都往下滴水,說話得湊近了喊。轄區民警見沈硯過來,趕緊迎上去:“沈隊!死者在那邊,法醫剛到,正在初步檢查。”

沈硯和陸時跟著他繞到寫字樓背麵,那裡是片空曠的停車場,積水積到了腳踝。一盞應急燈架在旁邊,慘白的光打在地上——一個穿著灰色襯衫的男人仰躺在水裡,四肢扭曲成不自然的角度,雨水順著他的頭發往下淌,在臉側積成一小灘渾濁的水窪。

法醫蹲在屍體旁,戴著乳膠手套的手翻看死者的眼瞼,又摸了摸脖頸。“沈隊,初步判斷死亡時間不超過半小時,高墜致死特征明顯,具體得等解剖。”她一邊說,一邊從死者口袋裡掏出個濕漉漉的錢包,“裡麵有身份證,叫蘇明遠,58歲。”

陸時原本站在沈硯身後,聽到“蘇明遠”三個字時,突然往前跨了一步,腳踩在水裡濺起水花。他盯著法醫手裡的身份證,瞳孔驟然收縮,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雨衣的下擺,指節泛白。“你說他叫什麼?”他的聲音有點發緊,蓋過了雨聲。

法醫愣了一下,把身份證遞過去:“蘇明遠,住址在城西那邊。怎麼,陸警官認識?”

陸時接過身份證,指尖碰到濕冷的塑料殼,渾身像過了電一樣。身份證上的照片是幾年前拍的,蘇明遠頭發已經花白,但眉眼間的輪廓沒變——二十年前,在“星光孤兒院”的醫務室裡,這個男人每天穿著白大褂,手裡拿著裝著藥片的玻璃瓶,給生病的孩子喂藥,也給“犯了錯”被趙靜罰站的孩子“加餐”。

“他是星光孤兒院的校醫。”陸時的聲音壓得很低,卻清晰地傳到沈硯耳朵裡,“當年負責給所有孩子開藥,不管是發燒還是……被趙靜打得渾身是傷,他都隻給一種白色的藥片,說吃了能‘安分’。”

沈硯的腳步頓了頓,他俯身看向屍體,蘇明遠的臉上還殘留著一絲凝固的表情,像是驚訝,又像是恐懼。“孤兒院的校醫?”他重複了一遍,指尖敲了敲下巴,“這個時間,他來空無一人的寫字樓乾什麼?是來加班,還是被人約來的?”

陸時沒說話,他蹲下身,目光掃過蘇明遠的手——那雙手的指節很粗,虎口處有一道淺疤,和他記憶裡的一模一樣。小時候他調皮,把趙靜的花瓶打碎了,被關在小黑屋裡餓了一天,後來是蘇明遠過來,塞給他兩片白色的藥片,說“吃了就不餓了”。他當時沒敢吃,偷偷扔了,後來才知道,那藥片吃了會犯困,很多孩子被趙靜打完,吃了藥就睡一整天,醒來連疼都記不清。

“陸時。”沈硯拍了拍他的肩膀,“回神。現在不是想過去的時候,先查現場。”他轉頭對技術隊的人喊:“把周圍仔細搜一遍,尤其是寫字樓的入口和樓梯間,看有沒有監控,有沒有目擊者。另外,聯係蘇明遠的家人,確認他最近的行蹤。”

技術隊的人立刻散開,雨衣摩擦的聲音在雨裡此起彼伏。一個隊員拿著手電筒往寫字樓門口走,突然停住:“沈隊!這邊門口有個監控,但是好像被東西擋了!”

沈硯和陸時趕緊走過去。寫字樓的正門上方裝著個監控攝像頭,鏡頭前掛著塊黑色的塑料袋,用繩子係著,正好擋住了拍攝角度。“是人為的。”沈硯伸手扯下塑料袋,袋子上還沾著雨水,“不是風吹上去的,係得很牢。”

陸時盯著空蕩蕩的攝像頭,心裡竄起一股寒意。蘇明遠死在這,監控剛好被擋,哪有這麼巧的事?“他不是自殺。”陸時篤定地說,“蘇明遠當年在孤兒院雖然怕趙靜,但膽子小得很,連雞都不敢殺,不可能敢從樓上跳下來。而且他現在退休了,聽說退休金不少,日子過得安穩,沒理由自殺。”

沈硯沒反駁,他抬頭看向寫字樓的樓頂,雨水順著牆麵往下淌,像一道道黑色的淚痕。“先找墜樓點。”他對旁邊的民警說,“聯係寫字樓物業,打開電梯,我們去頂樓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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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業的人很快趕過來,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嚇得臉色發白。“警官,這樓晚上沒人啊!頂樓的門平時都是鎖著的,鑰匙隻有我們物業有,怎麼會有人上去?”他一邊說,一邊哆嗦著掏出鑰匙,打開通往頂樓的鐵門。

頂樓風更大,雨絲斜著打在臉上,疼得像小針紮。應急燈的光掃過地麵,積水裡能看到淩亂的腳印,一直延伸到天台邊緣。沈硯走到邊緣,往下看——正好對著停車場裡屍體的位置。天台邊緣的水泥地上,有一塊新鮮的劃痕,像是有人在這裡掙紮時留下的,旁邊還掉著一顆銀色的紐扣,和死者襯衫上缺失的那顆一模一樣。

“看來是在這裡墜樓的。”沈硯蹲下身,用手電筒照著劃痕,“劃痕是新的,邊緣還沒被雨水衝平。還有這顆紐扣,應該是死者的。”他抬頭看向陸時,“你剛才說,蘇明遠當年在孤兒院給孩子喂藥,那些藥是什麼成分?有沒有人知道?”

陸時皺著眉想了想:“我哥當年查孤兒院的時候,好像提過一嘴,說蘇明遠給的藥裡有鎮靜劑成分,長期吃對身體不好。但那時候沒人敢說,趙靜把孤兒院管得像監獄,誰多說一句,就會被關小黑屋。”他頓了頓,突然想起什麼,“我哥的筆記裡好像有蘇明遠的名字,回頭我找出來給你看。”

沈硯點點頭,剛要說話,對講機裡突然傳來技術隊的聲音:“沈隊!在寫字樓側麵的垃圾桶裡,發現一個被撕碎的紙條,上麵有字跡!”

兩人趕緊下樓,技術隊的人已經把紙條撿了出來,放在證物袋裡。紙條被雨水泡得有點爛,但上麵的字跡還能看清幾個——“……十點,恒通寫字樓頂樓……關於當年的事,我知道……”

“是約蘇明遠來的人寫的?”陸時湊過去看,“‘當年的事’,指的就是孤兒院的事?”

沈硯盯著紙條,手指在下巴上摩挲。蘇明遠知道孤兒院的事,有人約他來這裡談,然後他就墜樓死了——要麼是談崩了被推下去,要麼是對方怕他泄露秘密,提前下了手。不管是哪種,都和二十年前的孤兒院脫不了關係。

“把紙條帶回局裡,讓技術科複原完整內容。”沈硯把證物袋遞給隊員,又看向法醫,“屍體儘快運回解剖室,重點查有沒有外力損傷,體內有沒有除了常規藥物之外的成分。”

法醫點頭應下,抬屍的擔架很快過來,把蘇明遠的屍體抬上救護車。紅色的車燈在雨裡一閃,漸漸消失在夜色裡。

陸時站在警戒線外,看著救護車離開的方向,心裡像壓了塊石頭。蘇明遠死了,又一個和孤兒院有關的人沒了。從礦場埋屍的會計,到現在墜樓的校醫,好像隻要和當年的事沾邊,就會被滅口。“沈硯,”他轉頭看向沈硯,“你說,會不會是同一個人乾的?為了掩蓋孤兒院的秘密,把知情人一個個除掉?”

沈硯望著暴雨中的寫字樓,牆麵漆黑,像個沉默的怪獸。“很有可能。”他的聲音在雨裡顯得格外冷,“蘇明遠知道的,恐怕不止是喂藥的事,他說不定還知道資金挪用,知道沈玥的死,知道……我們一直在找的真相。”

雨還在下,應急燈的光在積水裡晃蕩,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沈硯掏出手機,撥通了李娟的電話——法醫李娟之前幫過他們查沈玥的屍檢報告,對藥物成分很熟悉。“李法醫,有個死者需要解剖,男,58歲,叫蘇明遠,曾是星光孤兒院的校醫,重點查體內藥物成分,尤其是鎮靜劑和……抗抑鬱類藥物。”

電話那頭的李娟頓了一下,聲音有點異樣:“蘇明遠?我知道他,之前跟過他的一個病例。行,我現在就去解剖室,結果出來了馬上告訴你。”

掛了電話,沈硯看向陸時:“走吧,回局裡等消息。蘇明遠的死,隻是個開始,接下來,該輪到知道更多的人了。”

陸時點點頭,跟著沈硯往警車走。雨水打在背上,冰涼刺骨,可他心裡卻燒著一團火——蘇明遠死了,線索不能再斷了。他一定要找出是誰殺了蘇明遠,找出當年孤兒院的秘密,給哥哥,給沈玥,也給所有被傷害過的孩子,一個說法。

警車重新啟動,警燈再次亮起,刺破濃稠的雨幕。恒通寫字樓漸漸被甩在身後,像一個留在過去的陰影,而沈硯和陸時知道,這道陰影的背後,還藏著更多沒被揭開的秘密,等著他們一步步去挖掘,哪怕前方是更深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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