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向了那個汗流浹背,卻依舊倔強地不肯停歇的女孩。
“聽著。就算是站在這個領域最頂端的人,也一定會有自己的天敵。這是規律,不是缺陷。”
“可是……我想贏!”
尼娜抬起頭,眼中滿是執著與渴望。
“我想擊敗擋在我麵前的所有人!”
林笙搖了搖頭。
“那隊友是做什麼的?”
“就是為了補上這些我們自己無法填補的缺口而存在的。”
“你不擅長應付唐雲這一類選手,至少你發現了這一點,而且從宴會回來之後就一個人加練。”
“這一點我很欣賞,但不要本末倒置。”
他看著尼娜,目光變得銳利起來。
“你沒發現你越打越疲了嗎?我說的不是身體的疲憊,而是你的身體,你的肌肉記憶,你的神經,都好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在畏懼著唐雲這個符號。”
“我……不討厭畏懼的感覺。”
尼娜反駁道。
“我會將恐懼當做食糧。”
“不。”
林笙搖了搖頭。
“那是兩碼事。”
“能激發你鬥誌的,是麵對強敵時,對勝利的渴望所壓倒的恐懼。”
“而你現在感受到的,是在一次次重複的失敗中,被植入神經的條件反射。”
“你的身體,在你思考之前就已經先一步認輸了。”
他頓了頓,繼續解釋道。
“唐雲二十五了,比我還大。”
“她在這個賽場上摸爬滾打了多少年?你現在贏不了她,再正常不過。”
“但如果你不停地去死磕,讓這種對某一位選手落敗的記憶,根植於你的大腦深處,那麼,原本你下個周就能戰勝的對手,也會因為這種負麵的肌肉記憶,成為你很難跨越的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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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麼,很多青訓營會喜歡組織指導賽。”
“他們不僅僅是想讓老帶新,更重要的,是想篩選出那些很容易就給自己樹立一座‘心魔’大山的選手。”
“跨過高山……這不好嗎,隊長?”
“那得看它到底是不是一座大山。”
林笙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可能隻是被暫時的失敗迷了眼,錯把一座小山丘,當做了無法逾越的珠穆朗瑪。”
“就像唐吉坷德將風車當做了巨人。”
“那你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不是為了攀登。”
“而是在用你自己的雙手,為你未來的道路,砌起一堵永遠也無法逾越的高牆。”
說著。
林笙的手中變魔術一般多出了一把匕首戰具。
“飯,要一口一口吃。”
“路,要一步一步走。”
“告訴我,尼娜,你現在累了嗎?”
“我……不累……”
尼娜站了起來,而後將額前的劉海抹到腦後。
用一根皮筋利落地紮了起來。
“很好。”
“你發現了自己不擅長麵對的選手,那就應該從麵對這種類型的選手,最基本的開始練起。”
“從現在開始,我會模仿唐雲,但是我會從最基礎的喂招開始,和你進行對練,讓你一步一步熟悉匕首戰具的打法。”
“今晚,我會把你折騰到動不了。”
“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尼娜深吸一口氣,調整著呼吸,而後微微點了點頭。
“是,隊長……我準備好了。”
此刻的唐雲,也在訓練場外。
這畢竟是驚蟄戰隊的基地。
他們很大方地將訓練場劃分了一部分出來,讓螢火戰隊使用。
當然,代價也是有的。
比如現在這樣,人家要看你的訓練也很容易。
唐雲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伸了個懶腰。
渾身骨頭都發出一陣輕響。
“這女娃兒,還怪得勁嘞。”
她看著場內揮汗如雨的尼娜,笑著說道。
“恁看林笙那家夥,啥時候恁上心教過人?”
萬義閔站在她旁邊,扶了扶眼鏡。
“她對你有威脅嗎?”
唐雲溫和地笑了笑,搖了搖頭。
“不中嘞,現在還夠不成啥威脅。不過啊,這小妮子是個狼崽兒,有狠勁兒。”
“再加上林笙跟那個洋教練倆人擱那兒教著,往後咋樣,我可就說不準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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