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應瞬間土崩瓦解。
但是……
就在霍祈即將執行迂回指令。
從左翼切入的瞬間,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動了。
是秦風。
他甚至沒有去看正麵戰場。
那雙渾濁卻又銳利無比的眼睛,從一開始。
就死死地鎖定著霍祈這個最不穩定的變數。
“砰砰砰砰砰——!!!”
他手中的雙槍,在一瞬間,迸發出了密不透風的彈幕。
那不是毫無章法的掃射,而是一種極具壓製力的火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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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的槍負責封鎖霍祈向前的路線。
右手的槍則預判了她所有後退和閃避的角度。
霍祈引以為傲的靈巧身法。
在這道由子彈構成的歎息之牆麵前,被徹底鎖死。
她被壓製了。
被一個經驗老道得如同鬼神的老將。
用最純粹,最蠻不講理的槍法。
死死地釘在了原地。
“季揚!右翼前壓!高強,正麵火力吸引!彆他媽看戲!”
秦風的怒吼,在紅月戰隊的隊內語音中炸響!
那群原本還有些遲疑的隊員,被這一聲怒吼。
以及秦風那恐怖的壓製力,瞬間點燃。
他們下意識地執行了來自這位老將的命令。
紅月戰隊,瞬間完成了陣型的重組與反撲。
而螢火戰隊,因為霍祈這一點的意外啞火。
整個精密的戰術鏈條,出現了致命的斷裂。
剛剛翻滾到位的蘇依。
立刻就暴露在了紅月戰隊集火的槍口之下!
...
...
與此同時,在螢火戰隊的休息區。
楚瑩正坐在沙發上。
那把黑曜石就抱在她懷裡。
她一邊不停地吸著鼻子,一邊用帶著濃濃哭腔的聲音。
小聲地哽咽著。
“騙子……林笙你個大騙子……”
“嗚嗚嗚……明明說好的,這場比賽,就允許我拔刀的……”
她越想越委屈,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現在連上場都不讓我上……拔甚鳥刀啊!”
尼娜看到楚瑩哭得梨花帶雨,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
她從自己的口袋裡,捧出了一包小熊餅乾。
怯生生地遞到了楚瑩的麵前。
“楚瑩姐……請你吃餅乾。”
“嗚嗚嗚……”
楚瑩看到那包餅乾,哭得更傷心了。
“……這明明是我給你買的,你現在反過來請我吃……你怎麼也這麼欺負我……嗚嗚嗚……”
尼娜有些手足無措,隻好伸出小手輕輕地,摸了摸楚瑩的頭。
“摸摸頭……不哭。”
“嗚啊啊啊啊!”
楚瑩的情緒,徹底崩潰了。
“為什麼連你都能摸到我的頭啊!我真的這麼矮嗎?!”
“因,因為....楚瑩姐你坐著的啊......”
連尼娜都能吐槽楚瑩了。
可以看得出楚瑩現在的確是非常難過。
“唉……”
伯恩哈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行了,楚。”
“在這件事上,林沒有錯。”
“這種級彆的對抗裡,你絕對不能拔刀。”
伯恩哈德看著屏幕上那個如同鬼神般的秦風。
緩緩解釋道。
“因為這已經不是一場比賽了,楚瑩。”
“這是一場處刑,一場公開,冷酷無情的解剖。”
“林並非隻是想要一場勝利。”
“簡單的勝利,對那支已經爛到骨子裡的隊伍來說,不痛不癢,甚至無法讓他們清醒。”
“他要做的,不是戰勝他們,而是……根除他們。”
“在這樣的屠殺裡拔刀,不是在彰顯你的強大,而是在給予他們‘死於神兵之下’的榮譽。”
“那是對你力量的濫用,也是對他們的仁慈。”
“林笙,不需要這種仁慈。”
楚瑩疑惑地看著伯恩哈德。
“可……我看對方打得挺不錯的啊,那個老將……秦風。”
“秦風打得越好,就越證明這支隊伍,已經爛透了。”
他看著屏幕上那個如同孤膽英雄般的身影解釋道。
“一支健康的隊伍,靠的是體係,是配合。”
“是每一個齒輪都能嚴絲合縫地轉動。”
“而不是靠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兵,燃燒自己最後的生命,去拖著一堆廢鐵前進。”
“他的每一次高光,都是在抽其他隊員的耳光。”
“他的每一次力挽狂瀾,都反襯出這支隊伍戰術體係的崩潰和年輕選手精神上的孱弱。”
“這和劉子銘不一樣,蒼龍的隊友也在同樣給予他正反饋,但你們看,紅月的這些人,一旦秦風稍微被壓製,他們立刻就亂了方寸。”
“他是一個孤獨的英雄,楚瑩。”
“而一支隊伍裡,如果隻剩下孤獨的英雄,那它離墳墓也就不遠了。”
他看著楚瑩那雙委屈巴巴的眼睛,用一種無比肯定的語氣說道。
“放心,一定會有給你表演的機會,楚。”
“但,不是現在。你的刀,要留給真正配得上它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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