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清聽完，滿意地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林笙則閒著沒事，對著坐在對麵的楚玥擠眉弄眼。
“姐姐，好久不見，又漂亮了。”
“彆和我說話。”
楚玥頭也不抬玩著手機。
“我看到你就煩。”
“你這不是還沒看我嗎，來，看看我。”
“......你這人是沒有邊界感嗎。”
就在楚玥和林笙你一言我一語在那兒調情的時候。
夏婉清也已經看完了隊伍的財政和外宣報告。
“戰隊的財務方麵，雖然現在有些小問題。”
夏婉清合上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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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可以幫忙解決。”
“張秘書。”
“在。”
“你去聯係一下天工集團旗下的幾個奢侈品和快消品牌，讓他們把下一季度的代言合同，優先向螢火戰隊傾斜。”
“是。”
她又看向了霍祈和林芸，然後對一旁的教練伯恩哈德說道。
“教練，這兩個孩子的訓練計劃，麻煩您要進行合理安排了。”
“她們的商業價值非常高，我們需要在保證競技狀態的前提下，將她們的商業價值最大化。”
“是，夏總，我會好好考慮。”
夏婉清伸了個懶腰，站起身。
臉上又恢複了溫和的笑容。
“好了，工作談完了。走，我請大家吃飯。”
楚瑩有些疑惑地抬起頭。
“可是爸爸說，我們現在沒資格.....”
夏婉清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
“彆理那老東西，我晚上回去收拾他，我和自己的女兒，還有她的小夥伴們一起吃頓飯，不過分吧？”
“不過分！”
楚瑩的臉上，瞬間雨過天晴。
她一下就撲進了夏婉清的懷裡，開心地喊道。
“媽咪！”
…
…
飯後。
夏婉清在酒店的露台上，單獨把林笙叫了出來。
“身體情況怎麼樣了？”
她遞給他一杯果汁，輕聲問道。
“沒問題，國防體質。”
夏婉清笑了笑。
“看來，你可能還得多堅持一會兒了。”
“零號的實驗，你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林笙看著遠處的夜景，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
“我堅持，隻是為了拿到那個冠軍。”
“不是為了什麼狗屁實驗，也不是為了其他任何人。”
“我隻是為了我自己，為了每個職業選手的唯一目標。”
夏婉清看著他那張寫滿了偏執與決絕的側臉。
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
“抱歉，是我說錯話了。”
林笙反而被她這突如其來的道歉。
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露台上的夜風，帶著一絲涼意。
夏婉清看著遠處的城市夜景，沉默了片刻。
然後緩緩地轉過頭，看向林笙。
“楚瑩那孩子……就拜托你多多照顧了。”
她的聲音，不再是商界女王的精明乾練。
而是一位母親最溫柔的囑托。
“我和她爸爸工作都太忙，從小就沒能給她太多的陪伴。”
“她一直都是跟著她姐姐一起生活。”
“現在，她姐姐也馬上要開始自己的事業了，更沒多少時間能陪著她。”
“所以......”
她抬手，幫林笙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後拍了拍他的胸口。
“我就把她交給你了。”
“哈哈哈......”
林笙乾笑了幾聲，試圖用他一貫的玩世不恭來化解這份沉重的托付。
“夏總，您就不怕她在我身邊學壞了？”
“沒事。”
“她太單純了，像一張乾淨的白紙。”
“在你身邊，沾染上一點不一樣的顏色，吃點苦頭也好。”
“額……”
林笙被她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
“我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我可沒真的欺負過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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