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善良,還是……”
零號皺了皺眉。
“唉,這個你彆管。”
“我救她,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偽和自我救贖感。”
“人嘛,活在世界上不就是喜歡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我也喜歡啊。”
“你的回答非常理性。但你的做法,非常感性。”
“你是一個非常矛盾的人……我還要花很多時間,才能解析你的一切。”
“你先彆忙著分析了,趕緊說,怎麼救。”
零號走到終端麵前。
開始調出數據。
“通過微型納米機械體,進行生物重構。”
“和之前幫那個女人做腳部手術的方式差不多,隻不過需要更多場手術,和更多的時間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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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愣住了。
“行不通。她身體排斥納米機械。”
他有些失望,莫非零號說的治療方式就是這個嗎?
“我說過了,需要‘藥引’。”
零號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因為被質疑而產生的不滿。
“那藥引到底是什麼?”
“你。”
零指著林笙。
“我?”
“我先給你講最終結果。”
零號解釋道。
“我們需要利用三代粒子,強行騙過那孩子的大腦,讓其進入‘假性腦死亡’狀態。”is這種超敏反應,其觸發機製與中樞神經係統的特定信號通路深度綁定。”
“隻要我們能讓大腦進入一種模擬深度的‘休眠’狀態,也就是假性腦死亡。”
“就可以暫時切斷這條神經免疫調節通路,抑製免疫係統的過度應激反應。”
“從而為納米機械的介入創造一個無排斥的安全窗口。”
“那麼……怎麼做?”
“孟春秋之所以說他救不了,是因為他對三代粒子的運用不如我。”
零輕輕地挺起了她那小小的胸脯。
“但是我能做到,我現在深度鏈接三代粒子。不過,需要你的幫忙。”
“三代粒子本身,是理解不了‘欺騙’這種抽象概念的。”
“如果要讓它模擬出‘腦死亡’,那就必須讓它無限接近於真實的腦死亡,而且不能是突兀的死亡。”
“那樣三代粒子會來不及學習和模擬。”
“所以……到底要怎麼做?”
林笙問道。
“這世界上,隻有你一個人可以帶著三代粒子,幫助它學習、模擬,循序漸進地讓它去‘學會’什麼叫做人類的腦死亡。”
“而我會從旁乾涉,在最關鍵的閾值,將這個模擬過程定義為‘假性’腦死亡,而不是真正的死亡。”
“太複雜了,我是個初中生。你用我能理解的話來解釋。”
零歎了口氣。
“簡單來說,你得戰鬥,用上你的一切,戰鬥到你的大腦因為超負荷而達到極限,瀕臨腦死亡為止。”
林笙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用我的命?”
零扯起自己的嘴角,讓自己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怎麼可能讓你真的死。”
“而且……那個叫李安安的個體,也沒有那麼多時間了,對吧?”
林笙點了點頭。
零突然不說話了,然後把腦袋湊到了林笙的麵前。
林笙趕緊敷衍地摸了起來。
“嘿嘿。”
零不帶任何感情地笑了兩聲,然後又開始操作終端。
“我已經複製了你們今天玩的那個無聊的遊戲的所有內核邏輯。”
“啊?這算不算商業竊取啊?”
“我拿完之後不讓他知道,不就不算竊咯。”
林笙無語。
這性格是怎麼回事,還真像自己啊……
“總之,如果你決定了,我會讓你和三代粒子深度鏈接。”
“然後進入到我給你創造的那個遊戲世界裡。”
“而在那個世界,你得戰鬥,不停地戰鬥,不留餘地,去用上你的一切,讓你的大腦超負荷。”
“但是彆擔心。”
“這和三代粒子模擬出的全戰領域不一樣。”
“你所有的生理狀態其實都是被實時快照保存下來的。”
“你知道‘狀態快照’機製嗎?它就像一個即時存檔,能夠以皮秒級的精度,記錄下你大腦神經元每一個突觸連接的完整狀態。”
“隻要有這個快照,我就可以隨時將你恢複到任意一個時間點。”
“我不知道。你隻用告訴我,去哪兒,殺多少。”
“嘖……”
“你剛才咂嘴了是吧?”
“沒有,你聽錯了。”
“那你決定了嗎?我要先告訴你,這可不是百分之百安全的做法。孟春秋不可能同意。”
“那就趕在他知道之前。”
“林笙。”
零看著林笙鬥誌滿滿的樣子,有些疑惑。
“你為什麼不怕死?”
“我怕啊,怕得要死。”
“那為什麼要做這些事?”
“因為我更喜歡賭博的刺激感……”
林笙咧嘴笑了笑。
“如果不靠著這種刺激,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活著了。”
零冷笑一聲。
“沒關係,你就算是死了也擺脫不了我,所以我一點也不擔心。”
“什麼?”
“沒什麼,林笙。”
零號輕輕拎起白大褂的下擺,露出了小腳。
“你確定不舔嗎?”
“趕緊辦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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