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祈的父親叫霍山?”
在酒店旁的巴黎會議中心會館之中。
林笙驚訝地看著楚瑩。
楚瑩點了點頭。
此刻,台上依舊在進行著代表發言。
而林笙作為華夏戰隊代表,剛才已經和作為隊長的鄧雪瑩上台發過言了。
為了大局著想,楊國雄三令五申。
“林笙你就隻說兩句話,‘華夏榮光,責無旁貸,世界之巔,吾輩當先!’其他話你一句不要說,交給鄧隊。”
林笙做了個ok的手勢。
但當他站在台上說話的時候,所有人都還是提心吊膽。
好在林笙在台下岑雪全程冷漠目光的注視下。
最終憋住了想整個活兒的衝動。
但就這兩句話他都能錯三個字。
把楊國雄氣地差點紅溫了。
現在下了台,聽著其他代表講話。
他也是和楚瑩聊起了隊裡那些個選手的家世。
“是啊,霍祈的檔案上這麼寫的,他爸爸以前好像是個職業選手。”
“你認識嗎?”
楚瑩問道。
“他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他。”
“霍山可是個人物啊。”
“在當年那個一代粒子都還處於早期試驗階段的時候,他的打法可以說是非常無賴。”
“他擅長利用地形、視野盲區和環境乾擾,通過極度非對稱的交戰方式,將對手拖入他預設的陷阱。”
“他的戰術風格是典型的‘遊擊’,注重以小搏大,每次都遊走在規則邊緣,甚至曾因為在比賽中過度利用能量潮汐的物理反饋進行震蕩攻擊而引起規則爭議。”
“以至於後來我剛出道的時候,風格都被人詬病說是對霍山的拙劣模仿。”
“而霍山的職業代號,現在都還存放在檔案室裡——山貓。”
“這可是位傳奇老選手啊,可以算得上是賀知那老東西的前輩了。”
“沒想到啊,小狐狸竟然是那老貓的女兒。”
“哦,難怪她之前和我說,她爸是打地下黑賽的。”林笙恍然大悟。
楚瑩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這是個謠言。”
“我給每個隊員都做過背調。他爸爸沒有開設過地下全戰賭博賽,他隻是建了一個平台,希望幫助那些打不動,跟不上時代的老選手們,可以繼續發光發熱。”
“不管是在教練組還是在分析師上,他們的經驗都是非常珍貴的。”
“而霍山老前輩也的確幫助過不少的退役老選手。”
“可惜啊。”
林笙歎了口氣。
“他在我小時候就死在了一場車禍裡。”
“不然我還真想和他請教一下,他的那些打法是真的很奇,非常詭異。”
“是那種,你看比賽記錄是絕對學不來的。”
“和你是一個類型的選手嗎?”
楚瑩問道。
“算是吧,但我隻能說他生不逢時。”
“因為他的天賦,比我高很多。”
“再加上他的那種奇思妙想,如果山貓和我是同一個時代,那估計沒有魔術師什麼事了。”
“真的假的……你很少對一個人評價這麼高。”
“那是因為現在很少有人能達到我高評價的水平。你瞅瞅台上那個。”
此刻台上正在講話的是土耳其戰隊的隊長,kaya。
“這草包在土耳其聯賽都拿了9個聯賽冠軍了,但是連世界賽四強都沒打進去過。”
“去年眼看著要把龍淵戰隊掀翻了,最後團隊賽讓劉子銘一個人給翻了,笑死我了。”
“這種草包你讓我怎麼給他高評價?”
“那……我們國內那些呢?像鄧雪瑩、陳默、李偉他們呢?”
“我不是已經給了他們最高評價嗎?”
“嗯?有嗎?”
“我沒辦法穩吃他們。這不就是我的最高評價咯?”
楚瑩噗嗤一聲笑了,然後立刻被周圍的人看了一眼。
她立刻捂住了嘴,然後輕輕用腳踢了一腳林笙。
“你這混蛋……要不要臉啊......”
...
...
講話結束之後,眾人移動到了另一個非常大的宴會廳。
而在這裡,法國全戰協會安排了一個冷餐會。
這裡是絕對不允許任何記者和外人進入的。
基本上都是各國的工作人員和選手。
林笙也是立刻化身社交恐怖分子。
隻要是個人,他就要過去和人叨叨幾句。
所以就看到他一會兒和這個人聊幾句。
一會兒又去摟著另一個人的肩膀。
甚至還跑到日本代表隊那兒,去給凜上白雪講了個黃段子笑話。
把從來沒怎麼接觸過這些的白雪弄得滿臉通紅。
最後林笙被伊勢紅葉一腳踹走了。
楚瑩、林芸還有吳宇則是聚在一起。
看著林笙這副模樣。
楚瑩嗬嗬笑了兩聲。
“我現在相信,他是那種會在大山裡上躥下跳,然後拖著彆人一起滾下去的人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