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是你自找的!”太一怒喝一聲,將東皇鐘猛地拋向空中。東皇鐘在空中旋轉,發出震耳欲聾的鐘聲,聲波化作無數紅色的利刃,朝著冰牆劈去。
“都天巫紋,起!”玄冥大喊,冰牆上的都天巫紋瞬間亮了起來,藍光化作一道屏障,擋住了紅色利刃。可東皇鐘的威力遠超想象,紅色利刃不斷撞擊屏障,屏障上的藍光漸漸變得暗淡。
“兄弟們,加把勁!破了冰牆,屠了巫營!”中路軍的妖兵們大喊著,紛紛釋放妖力,注入東皇鐘。東皇鐘的鐘聲更響了,紅色利刃的威力也更強,屏障上開始出現裂痕。
玄冥的臉色變得凝重,她知道再這麼下去,冰牆遲早會被破。她從懷裡拿出源雷符,指尖的冰霧裹住符紙,準備在關鍵時刻引爆。可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雷聲——不是普通的雷聲,而是帶著源力的雷響。
“是源雷衛!”玄冥眼睛一亮,隻見遠處飛來一隊穿著銀色戰甲的士兵,為首的正是玄空。玄空手裡拿著一把道劍,身後的源雷衛們則舉著雷矛,朝著中路軍飛去。
“太一!休得傷我巫族兄弟!”玄空大喊,道劍一揮,一道金色的雷劈向東皇鐘。金色雷與紅色利刃碰撞,發出巨大的爆炸聲,東皇鐘的鐘聲瞬間弱了幾分。
太一看到玄空,臉色變得鐵青:“玄空!這是妖庭和巫族的事,你起源殿插什麼手?”
“洪荒之事,便是起源殿的事。”玄空落在冰牆上,站在玄冥身邊,“你若安分守己,我們自然不會插手。可你激進伐巫,傷及無辜,我們不能不管。”
東皇鐘的威力被源雷削弱,冰牆上的屏障又亮了起來。玄冥趁機下令:“冰巫軍,放冰箭!”冰巫軍們紛紛放出冰箭,朝著中路軍射去。妖兵們沒了東皇鐘的庇護,頓時亂了陣腳,有的被冰箭凍住,有的開始往後退。
太一看著混亂的妖兵,氣得咬牙:“沒用的東西!都給孤站住!”他再次注入妖力,東皇鐘的鐘聲又響了起來,可這次,玄空的源雷衛們也放出了雷矛,雷矛與紅色利刃碰撞,將東皇鐘的聲波一次次擋回去。
“太一,你輸了。”玄冥看著他,語氣平靜,“你的激進,救不了妖庭,隻會讓更多妖兵送死。若你現在撤兵,我們還能留你幾分顏麵。”
太一盯著玄冥和玄空,眼神裡滿是不甘。他知道再打下去,中路軍隻會損失更重,可他剛掌兵,若是就這麼撤兵,妖庭的威信隻會更低。就在他猶豫不決時,鯤鵬從東路軍的方向飛來,臉色蒼白:“殿下,東路軍被後羿的弓手纏住了,畢月烏的西路軍也被巫血陣困了,咱們……咱們還是先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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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攥緊拳頭,東皇鐘在他手裡微微顫抖。他看著冰牆上的玄冥和玄空,又看著混亂的中路軍,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撤!都給孤撤!”
中路軍的妖兵們如蒙大赦,紛紛轉身逃回南天門。太一最後看了一眼冰牆,眼神裡滿是狠厲:“玄冥,玄空,今日之辱,太一記住了!下次再戰時,孤定要踏平巫營,毀了起源殿!”
說完,他帶著東皇鐘,轉身飛走了。
看著妖兵們逃走的背影,玄冥鬆了口氣,轉頭對玄空道謝:“多謝玄空道長及時趕來,不然這冰牆,恐怕真的要破了。”
玄空笑了笑:“不用謝,這是龍宇道長的吩咐。他說太一激進,肯定會強攻,讓我帶源雷衛來接應你。”他頓了頓,又道,“不過太一這次雖敗了,可他不會善罷甘休,你們還是要多做準備。”
玄冥點了點頭:“我知道。他現在剛掌兵,急於證明自己,下次肯定會更狠。咱們得提前布局,不能再被動防守了。”
夕陽西下,北境巫營的冰牆上,玄冥和玄空並肩站著,看著遠處的南天門方向。他們都知道,太一的激進,隻是巫妖大戰的一個開始,接下來的日子,隻會更難。
第六章帝俊的暗謀:伏羲的勸阻與妖庭的裂痕
南天門的太陽宮裡,太一正對著水晶鏡發脾氣,鏡裡映著中路軍敗北的畫麵——妖兵們狼狽地逃回南天門,有的斷了手臂,有的沒了翅膀,東皇鐘的紅光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
“廢物!都是廢物!”太一將案上的琉璃盞摔在地上,碎片濺了一地,“玄空不過帶了一隊源雷衛,你們就怕成這樣?東皇鐘的威力,你們就不會好好用嗎?”
殿外傳來帝俊的腳步聲,他手裡拿著一壺酒,慢悠悠地走進來。“太一,彆氣了。”帝俊將酒壺放在案上,“敗一次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太一轉頭瞪著他,眼神裡滿是怒火:“敗一次?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孤剛掌兵就敗了,妖庭的將士們會怎麼看孤?巫族會怎麼看妖庭?”
帝俊笑了笑,給自己倒了杯酒:“他們怎麼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還有東皇鐘,還有十萬妖兵。隻要你不這麼激進,慢慢布局,總有贏的一天。”
“慢慢布局?”太一冷笑,“兄長,你就是太能忍了,才會讓巫族欺到家門口!若不是你之前攔著,孤早用東皇鐘踏平巫營了!”
帝俊沒反駁,隻是喝了口酒,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他知道太一的脾氣,勸是勸不住的,可他也不想看到妖庭毀在太一的激進手裡。
當天晚上,帝俊悄悄讓人把伏羲請到了太陽宮的偏殿。偏殿裡燭火搖曳,帝俊坐在案後,手裡捏著一枚太陽精金令牌——那是他之前掌兵時用的令牌,雖然已經沒了兵權,可上麵還殘留著他的妖力。
“伏羲,”帝俊開門見山,“太一現在越來越激進,今日敗了,下次肯定會更狠。若他再這麼下去,妖庭遲早會毀在他手裡。你可有辦法,幫孤重新掌兵?”
伏羲捏著八卦盤,沉默了片刻:“妖皇,你想重新掌兵,不是不行。可太一手裡有東皇鐘,將士們現在隻認他。你若強行奪權,隻會讓妖庭內亂,到時候,巫族和龍宇都會趁機出手,妖庭就真的完了。”
“可我不能看著他毀了妖庭!”帝俊的聲音有些激動,“今日他敗了,還放話要毀起源殿,龍宇是什麼人?他連太陽真火都能吞,若真惹惱了他,東皇鐘也擋不住!”
伏羲歎了口氣:“妖皇,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奪權,是隱忍。太一雖然激進,可他也是為了妖庭。你若在他身邊多提些建議,讓他彆太衝動,或許比奪權更有用。”
他頓了頓,又道:“而且,據我觀察,太一的激進裡,藏著焦慮。他怕自己不如你,怕妖庭的將士不服他,所以才急於證明自己。你若能放下身段,多支持他,他或許會聽你的勸。”
帝俊沉默了,他看著手裡的太陽精金令牌,想起自己之前對太一的態度——總是打壓,總是質疑,從未真正支持過他。或許,伏羲說得對,他若能放下身段,或許真的能改變太一。
“那我該怎麼做?”帝俊問。
伏羲的八卦盤轉了轉,卦象顯示“吉”:“明日,你去校場看看太一練兵,給他送些新煉的妖器,再誇誇他的部署。他現在最需要的,是認可。你若認可他,他自然會聽你的勸。”
帝俊點了點頭,將太陽精金令牌收進懷裡:“好,我聽你的。明日,我去校場。”
可帝俊不知道,他和伏羲的對話,被殿外的一名金烏妖兵聽到了。這名妖兵是太一的心腹,他連夜跑到太一的寢宮,將聽到的話告訴了太一。
太一躺在床上,聽完妖兵的話,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他攥緊拳頭,東皇鐘在床頭發出嗡鳴。“兄長,你果然還是不甘心。”太一輕聲說,語氣裡滿是失望,“你想重新掌兵,那就彆怪孤不客氣了。”
第二天清晨,帝俊帶著新煉的妖器去校場,卻發現校場的妖兵們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太一站在高台上,手裡拿著那枚太陽精金令牌——那是他從帝俊的偏殿裡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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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你來得正好。”太一笑了笑,可眼神裡沒有暖意,“孤聽說,你想重新掌兵?那這枚令牌,你還是拿回去吧。”他將令牌擲給帝俊,令牌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帝俊看著地上的令牌,又看著太一冰冷的眼神,瞬間明白,昨晚的對話被太一知道了。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最終還是沒說出口——他知道,現在再說什麼,都晚了。
太一看著他,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從今日起,太陽宮的偏殿,你也彆去了。孤已命人給你收拾了西宮,你就去西宮靜養吧。妖庭的事,不用你再操心了。”
帝俊撿起地上的令牌,轉身慢慢走出校場。校場的妖兵們都低著頭,沒人敢看他。他看著遠處的南天門,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外人,再也回不去那個和太一並肩作戰的日子了。
而高台上的太一,看著帝俊的背影,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會讓妖庭的裂痕更深,可他彆無選擇——他不能讓帝俊奪權,更不能讓妖庭毀在任何人手裡,哪怕是自己的兄長。
第七章再戰的預兆:太一的備戰與玄冥的布局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南天門的妖庭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靜——太一沒有再伐巫,而是閉門不出,在太陽宮的密室裡煉製妖器;帝俊則在西宮靜養,很少出門;鯤鵬和畢月烏忙著收攏殘餘的妖兵,操練軍隊。可這種平靜的背後,藏著更大的風暴。
太一的密室裡,堆滿了各種珍稀的材料——有東海的萬年珊瑚,有北海的鯨妖內丹,還有從魔淵邊緣采集的魔氣晶石。他正用東皇鐘的火焰煉製一把妖刀,刀身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妖紋,能吸收妖兵的妖力,增強威力。
“殿下,”一名妖兵走進密室,手裡拿著一份情報,“探報說,玄冥的巫營又加了兩道冰牆,還從地府請了平心娘娘的輪回之力,在冰牆上加了輪回巫紋,能困住妖魂。”
太一放下手裡的妖刀,接過情報,看了一眼便扔在地上:“輪回巫紋?平心又怎麼樣?孤的東皇鐘能震碎殘魂,還怕她的輪回之力?”他抬手一揮,東皇鐘的火焰將情報燒成灰燼,“再探!看看玄冥還有什麼動作!”
“是!”妖兵連忙退了出去。
太一看著手裡的妖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半個月來,他不僅煉製了妖刀,還練了一種新的妖術——“血祭術”,能通過犧牲少量妖兵的妖力,增強東皇鐘的威力。他知道,上次敗在玄空的源雷衛手裡,是因為自己沒準備充分。這次,他要讓玄冥和玄空,都付出代價。
而在北境巫營裡,玄冥也沒閒著。她從平心那裡借來了輪回巫紋,加在新築的冰牆上,還請來了巫族的長老,用巫血煉製了一批“破妖符”,能削弱妖兵的妖力。同時,她還派暗探去南天門,偵查太一的動向。
“玄冥殿下,”暗探回來稟報,“太一在密室裡煉製妖器,還煉了一種血祭術,據說能增強東皇鐘的威力。而且,他還派人去魔淵邊緣采集魔氣晶石,不知道想乾什麼。”
玄冥的臉色變得凝重。魔淵的魔氣腐蝕性極強,太一用魔氣晶石煉製妖器,肯定沒好事。她轉身對身邊的巫將說:“你去起源殿一趟,告訴玄空道長,太一在練血祭術,還在用魔氣晶石煉妖器,讓他多帶些源雷衛來支援。”
“是!”巫將連忙領命出發。
當天下午,玄空便帶著五千源雷衛來到了北境巫營。他手裡拿著一張魔淵的地圖,遞給玄冥:“龍宇道長算到太一可能會用魔氣,讓我帶了源雷符來,這符能淨化魔氣。而且,他還說,若太一再用東皇鐘強攻,他會親自來幫忙。”
玄冥接過地圖,心裡鬆了口氣。有龍宇和玄空相助,就算太一用了血祭術和魔氣妖器,她也有把握擋住。
可就在這時,西境巫營傳來急報——畢月烏帶西路軍突襲了西境的靈脈礦,雖然被巫兵擋住了,可礦裡的太陰精魄被搶了一半。
“畢月烏?”玄冥皺了皺眉,“他怎麼敢突襲西境?難道是太一的調虎離山計?”
玄空也覺得不對勁:“太一向來喜歡中路強攻,這次讓畢月烏突襲西境,肯定有問題。咱們得趕緊派人去西境支援,彆中了他的計。”
玄冥點了點頭,立刻命蚩尤帶一隊巫兵去西境支援。可她不知道,這正是太一的計謀——他讓畢月烏突襲西境,就是為了調走巫營的兵力,好趁機強攻北境巫營。
當天晚上,南天門的校場上,太一終於走出了密室。他手裡拿著那把新煉的妖刀,妖刀上的妖紋閃爍著黑色的光芒——那是魔氣的顏色。他站在高台上,看著十萬妖兵,聲音裡帶著瘋狂的笑意:“兄弟們,明日清晨,咱們再伐巫!這次,孤要帶你們踏平北境巫營,讓巫族知道,妖庭的厲害!”
妖兵們看著太一手裡的妖刀,又看著他身後的東皇鐘,雖然心裡怕血祭術,可還是大喊著:“願隨殿下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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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滿意地笑了笑,抬手將妖刀指向北境巫營的方向:“玄冥,玄空,明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而北境巫營的中軍帳裡,玄冥正和玄空研究西境的情報。他們都覺得畢月烏的突襲不對勁,可卻沒猜到太一的真正目的。玄冥看著帳外的月色,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總覺得,明日的一戰,會比上次更慘烈。
第二天清晨,南天門的妖兵們再次集結。太一帶著中路軍,拿著新煉的妖刀,朝著北境巫營飛去。東皇鐘的紅光裹著黑色的魔氣,在半空中形成一道詭異的光帶。這一次,太一沒有喊陣,而是直接讓東皇鐘發出鐘聲,朝著冰牆劈去。
“不好!”玄冥大喊,“都天巫紋,起!源雷符,爆!”
藍光和金色的雷聲同時亮起,擋住了東皇鐘的聲波。可這次,東皇鐘的聲波裡帶著魔氣,魔氣腐蝕著藍光屏障,屏障上的裂痕越來越多。
“血祭術,起!”太一大喊,中路軍的前排妖兵突然爆發出一陣慘叫,他們的妖力被東皇鐘吸收,東皇鐘的威力瞬間增強了三倍。
“哢嚓!”藍光屏障被劈碎,冰牆也裂開了一道巨大的縫隙。
玄冥看著裂開的冰牆,又看著瘋狂的太一,心裡明白,這場激烈的戰爭,才剛剛開始。她握緊手裡的冰刃,眼神裡滿是堅定——就算拚了性命,她也要守住北境巫營,守住巫族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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