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集 玄冥鎮場:龍尊未醒,誰敢內亂即斬_源道龍宇洪荒劫紀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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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集 玄冥鎮場:龍尊未醒,誰敢內亂即斬(1 / 1)

玄冥鎮場:龍尊未醒,誰敢內亂即斬

北境的寒風裹著冰粒,像無數把細碎的巫刃,砸在巫族大營的玄鐵帳篷上,發出“簌簌”的脆響。營地裡沒有往日操練的呼喝,隻有壓抑的低語在帳篷間遊走,像極了巫妖大戰前那股令人窒息的死寂——隻是這一次,威脅並非來自南天門外的妖族,而是源自巫族內部的裂痕。

共工的赭色巫袍上還沾著不周山的岩灰,他將手中的水神杖往凍土上重重一頓,冰麵瞬間裂開三道指寬的縫隙,寒氣從裂縫裡冒出來,卻壓不住他眼底的怒火:“蚩尤!龍尊剛耗了本源去補不周山,連眼睛都沒來得及睜一下,你就要奪巫軍兵權?你忘了是誰在十日亂天時,拚著魂飛魄散護你殺出妖陣的?”

帳篷裡的巫將們都低著頭,沒人敢接話。蚩尤站在對麵,玄黑巫甲上的獸牙裝飾泛著冷光,他握著腰間的蚩尤斧,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聲音卻穩得像北境的冰岩:“共工,不是我要奪權,是你守著‘等龍尊醒’的死理,誤了巫族的大事!帝俊殘魂還在東海喘氣,太一的東皇鐘碎片沒找著,人族都敢在中原圈地了,你卻要我們守著這破帳篷等?”

“等怎麼了?”共工的水神杖又頓了一下,裂縫裡滲出的寒氣凝成了細小的冰刺,“龍尊臨走前說了,巫妖劫沒徹底落幕,妖族餘孽藏著殺招,我們一動,就是給帝俊送機會!你忘了句芒是怎麼死的?忘了強良、奢比屍是怎麼被妖魂陣吞了的?”

“我沒忘!”蚩尤猛地拔出半截蚩尤斧,斧刃映著帳篷裡的牛油燈火,晃得人睜不開眼,“正因為沒忘,才不能等!龍尊護得了我們一次,護不了一輩子!現在巫軍裡一半是新招的巫徒,再不練出戰力,等妖族打過來,我們都得去地府陪後土!”

帳篷外忽然傳來一陣騷動,有年輕巫兵的驚呼聲,還有冰層碎裂的脆響。共工和蚩尤同時住了口,朝帳篷門望去——門簾被一股無形的寒氣掀開,雪粒隨著寒風卷進來,落在地上瞬間凝成了細小的冰花。

玄冥來了。

她沒穿那套伴隨巫族征戰百年的寒冰戰甲,隻著了一身素白的巫袍,領口和袖口繡著極淡的冰紋,是北境冰原上最常見的“凝霜花”。往日束發的玄鐵冠換成了一根簡單的冰玉簪,幾縷墨色的發絲垂在頰邊,襯得她本就白皙的臉更像冰雕玉琢一般。隻是她走得極穩,每一步落在凍土上,都讓周圍的寒氣自發地聚攏過來,連帳篷裡跳動的牛油燈火,都跟著暗了暗。

營地裡的巫兵們不知何時已經跪了一片,從帳篷門口一直延伸到營門,沒人敢抬頭。剛才還在爭執的共工和蚩尤,也下意識地收了手——不是怕,是源於本能的敬畏。他們見過玄冥在妖陣裡揮冰刃斬妖帥的模樣,見過她為了護巫民,用身體擋太陽真火的模樣,卻從沒見過她這般平靜的樣子,平靜得像北境萬年不化的冰湖,湖底卻藏著能凍裂山巒的力量。

玄冥走到帳篷中央,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巫將。她的眼神很淡,沒有怒火,也沒有威嚴,卻讓每個被她掃過的巫將都忍不住攥緊了手中的兵器——那是一種經曆過十次祖巫折損、見過百萬巫兵戰死的沉澱,是從屍山血海裡走出來的從容,比任何怒火都更有威懾力。

“剛才在吵什麼?”她的聲音不高,卻像冰珠落在玉盤上,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裡,連帳篷外的寒風都似是停了一瞬。

沒人應聲。蚩尤張了張嘴,想說“為了巫軍操練”,卻在觸及玄冥目光的瞬間,把話咽了回去。共工握著水神杖的手鬆了鬆,喉結動了動,最終也隻是低了低頭。

玄冥的目光落在帳篷中央那道被水神杖砸出來的裂縫上,冰層還在緩緩蔓延,像是要把整個帳篷劈成兩半。她抬起手,指尖凝出一點細碎的冰霧,輕輕往裂縫上一點——蔓延的冰層瞬間停住,裂痕裡的寒氣也慢慢收了回去,隻留下一道淺淡的印記,像沒愈合的傷疤。

“龍尊補不周山時,我在起源殿外守著。”她忽然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是昨夜為了幫龍宇梳理本源,熬了半宿的緣故,“我看著他從萬丈龍軀縮成常人大小,看著他嘴角的血珠凍成冰粒,看著他閉眼前說‘護好巫族,彆內亂’——你們現在吵的,就是他用本源換來的‘安穩’?”

蚩尤的肩膀顫了一下,他猛地抬頭,想說“我是為了巫族好”,卻在看到玄冥眼底的疲憊時,把話憋了回去。他忽然想起,昨夜玄冥從起源殿出來時,鬢角多了幾根白發,是被龍宇逸散的本源寒氣凍出來的——那是連十二都天神煞陣都沒能讓她染上的痕跡。

“帝俊的殘魂在東海煉萬妖幡,太一的東皇鐘碎片藏在蓬萊島,這些我知道。”玄冥的目光轉向蚩尤,語氣依舊平靜,“你想練巫軍,想護巫族,沒錯。但你選的時機錯了——龍尊現在連醒都醒不過來,你要是帶著巫軍去東海,誰來守北境?誰來防妖族偷襲起源殿?誰來護著營裡這些剛失去父兄的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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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的臉漲成了赭色,握著蚩尤斧的手慢慢垂了下去。他不是沒想過這些,隻是被“複仇”和“變強”的念頭衝昏了頭,忘了巫族早已不是當初十二祖巫齊聚的模樣——句芒沒了,蓐收沒了,強良和奢比屍也沒了,現在能撐場麵的,隻剩下他、共工,還有眼前這個剛卸下戰甲的玄冥。

“共工,你也沒錯。”玄冥又看向共工,水神杖上的冰刺已經化了,隻剩下杖頭的水紋還在微微發光,“等龍尊醒,是穩妥的法子。但你不該用‘等’來堵所有人的嘴——巫徒們怕的不是等,是看不到希望。你得告訴他們,龍尊在醒,我們在守,妖族的餘孽蹦躂不了幾天,而不是拿著水神杖跟自己人較勁。”

共工的頭垂得更低了,他想起剛才跟蚩尤爭執時,帳篷外有個年輕的巫徒在哭——那巫徒的父親在巫妖大戰裡死了,母親昨天又染了風寒,他怕等不到龍尊醒,自己也成了妖刀下的亡魂。他當時隻覺得那巫徒膽小,現在才明白,那不是膽小,是怕了,怕這好不容易換來的安穩,又被內亂攪碎。

玄冥走到帳篷門口,掀開一點門簾,外麵的寒風湧進來,帶著一絲不周山方向的靈氣——那是龍宇用混沌青蓮瓣補天時,殘留在空氣中的本源氣息,淡得像快要消失的燭火。她回頭看向帳篷裡的巫將,聲音終於多了一絲冷意,像北境最鋒利的冰刃:

“龍尊沒醒,妖族沒滅,不周山的裂縫還在滲寒氣,人族還在中原盼著我們護佑——這些事,哪一件不比你們爭權奪利重要?”

她的目光掃過每個巫將的臉,最後停在蚩尤和共工身上,一字一句地說:“今日我把話放在這,龍尊醒之前,誰要是敢因為爭權、因為私怨搞內亂,不管是你蚩尤,還是你共工,不管是巫將,還是巫徒,我玄冥的冰刃,第一個斬的就是他。”

話音落時,帳篷裡的寒氣驟然變濃,牛油燈火“噗”地一聲滅了。黑暗中,沒人敢說話,隻有玄冥身上的冰紋在微微發光,映著她平靜卻堅定的臉。過了片刻,共工率先單膝跪地,水神杖橫在身前:“屬下知錯,絕不再與人爭執,專心守北境。”

蚩尤握著蚩尤斧的手緊了緊,也跟著單膝跪地,玄黑巫甲與凍土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屬下知錯,願領巫徒操練,但絕不出北境半步,等龍尊醒了再做打算。”

帳篷外的巫兵們聽到動靜,也跟著齊聲喊道:“願聽玄冥祖巫號令,守北境,等龍尊!”聲音穿過寒風,在北境的冰原上回蕩,像是要把東海的妖族餘孽都震醒。

玄冥看著跪了一地的巫將和巫兵,眼底的疲憊淡了些。她抬手,指尖的冰霧散開,重新點亮了牛油燈火。燈火跳動著,映在每個人的臉上,沒有了剛才的怒火和爭執,隻剩下堅定。

“起來吧。”她說道,轉身走向帳篷外,“共工,你帶一隊巫兵去不周山外圍巡查,看看有沒有靈氣泄漏;蚩尤,你把新招的巫徒分成十隊,從基礎的巫術練起,彆急於求成;剩下的巫將,各自守好帳篷,不許再讓我聽到半句爭執的話。”

“是!”眾人齊聲應道,聲音裡滿是恭敬。

玄冥走出帳篷,北境的寒風依舊凜冽,卻不再讓人覺得窒息。她抬頭看向起源殿的方向,那裡被一層淡淡的源氣籠罩,像一個溫暖的繭——龍宇還在裡麵沉睡,眉頭微微蹙著,像是在做什麼不安的夢。

她攏了攏身上的素白巫袍,轉身走向操練場。年輕的巫徒們已經在排隊,蚩尤站在隊前,手裡拿著一根木杖,正在講解巫術的基礎手勢;遠處,共工帶著巫兵往不周山的方向走,水神杖在凍土上劃出淺淺的痕跡,沒有再裂開一道縫隙。

寒風掠過玄冥的發絲,她抬手將垂落的發絲彆到耳後,指尖觸到一絲冰涼——是剛才鎮場時,不小心凝成的冰粒。她輕輕一吹,冰粒化了,變成一滴水珠,落在凍土上,瞬間凝成了一朵小小的凝霜花。

這朵花,她要護著,等龍宇醒了,指給他看——看北境的冰原還在,巫族的人還在,他們沒讓內亂毀了他用本源換來的安穩。

龍尊未醒,她便替他守著這一切。誰敢內亂,她的冰刃,從來都不會留情玄冥剛走到操練場,便感覺到一股隱晦的氣息從東海方向襲來。她眼神一凜,這股氣息帶著濃鬱的妖邪之氣,定是帝俊殘魂在搞鬼。她當機立斷,召集了幾位得力巫將,簡單說明了情況後,便帶著他們往東海奔去。一路上,寒風如刀,卻擋不住他們的腳步。到了東海,隻見海麵波濤洶湧,萬妖幡的虛影隱隱浮現。帝俊殘魂察覺到玄冥等人的到來,發出一陣陰惻惻的笑聲:“玄冥,你以為守著北境就沒事了?今日便是你們巫族的末日!”玄冥冷哼一聲,手中冰刃瞬間凝出,寒光閃爍:“帝俊,你不過是殘魂罷了,還敢在此囂張!”說罷,她率先衝了上去,冰刃所過之處,妖邪之氣紛紛消散。巫將們也緊隨其後,與妖邪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玄冥深知,這場戰鬥不僅關乎巫族的存亡,更關乎龍尊能否安穩醒來。她拚儘全力,誓要在龍尊醒來前,解決掉這個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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