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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se1.0篩選…篩選掉的不隻是社會邊緣人!還包括像小陳這樣,可能接觸到核心調查、卻又相對“不起眼”的內部人員!清除可能的知情者!製造恐怖!震懾人心!
“王八蛋!畜生!!”張隊長一拳狠狠砸在門框上,木屑飛濺,他的眼睛因為極致的憤怒和悲痛而布滿血絲,“查!查小陳最近一個月所有行蹤!接觸過什麼人!特彆是…有沒有去過診所、體檢中心、或者抱怨過身體不適!”
調查迅速展開。結果令人心寒。
小陳的同事回憶,大約三周前,小陳確實抱怨過幾次偏頭痛,說可能是熬夜寫報告累的。後來他說去了一家新開的、據說效果很好的“智能理療館”做了一次放鬆理療,回來還說感覺不錯。那家理療館的名字——【“清源”智能健康體驗中心】。
地址,就在法醫中心隔兩條街的一個不起眼的寫字樓裡。
當張隊長帶人如狼似虎地撲過去時,迎接他們的,和“星穹康複中心”如出一轍——人去樓空。同樣簡陋的裝修,同樣隻留下幾張宣傳單和一些廢棄的、毫無價值的所謂“理療設備”外殼。同樣,查無此“清源”。
又一個幽靈據點。
又一條斷掉的線索。
又一個鮮活的生命,被無聲地“篩選”掉了。
法醫中心的氣氛降到了冰點。悲傷、恐懼、憤怒,如同濃霧般籠罩著每一個人。朝夕相處的同事,以如此慘烈而詭異的方式死在自己辦公室,凶手卻如同空氣般無影無蹤。這份恐懼,比任何凶器都更具殺傷力。
深夜,林岩獨自留在解剖室。
小陳的屍體已經移走,但濃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氣味混合在一起,依舊頑固地彌漫在空氣中。她站在空蕩蕩的不鏽鋼解剖台前,台麵上還殘留著未能完全擦淨的暗紅色痕跡。
她手裡拿著小陳的檔案照片。照片上的年輕人,笑容靦腆,眼神清澈,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與辦公室裡那具空洞的屍體,形成了地獄與人間的殘酷對比。
口袋裡的屏蔽盒冰冷依舊。那枚從趙誌強腦中取出的“哨兵”芯片,和那枚屬於弟弟的焦黑ppi芯片,仿佛隔著口袋在相互低語,訴說著同樣的冰冷與殘酷。
“篤、篤、篤…噠。”
啟動的指令,是篩選的鐮刀。
而他們,甚至不知道下一個會向誰。
林岩閉上眼,深吸了一口帶著血腥和消毒水味道的空氣。再睜開時,眼中所有的悲痛、恐懼、彷徨,都被一種更加冰冷、更加純粹的意誌所取代。那是一種將自身也淬煉成武器的決絕。
她走到操作台前,打開電腦。屏幕上,是趙誌強和小陳兩人的屍檢報告、現場照片、以及那個簡陋的信號圖案。
她調出了黑石戈壁“母巢”廢墟的所有資料,包括高精度衛星掃描圖和內部結構三維重建模型。
最後,她點開了那個冰冷的電子合成音的通話錄音:“篤、篤、篤…噠…解剖愉快。”
聲音在寂靜的解剖室裡回蕩,如同惡魔的低語。
林岩將那個簡陋的圖案——三個豎點,一個橫點——用紅筆,重重地標記在“母巢”廢墟三維結構圖的某個位置。
那是一個在之前的行動中被忽略的、位於廢墟邊緣的、標識為【次級能源備份節點】的小型區域。結構圖上,該區域的內部通道分布…隱約呈現出與那個圖案相似的布局輪廓!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她腦中成形。
對方在炫耀,在挑釁,在玩一場致命的貓鼠遊戲。
那麼,她就陪他們玩下去。
用他們最熟悉、也最恐懼的方式——解剖。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張隊長的電話。
“張隊。”她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一種穿透死亡的寒意,“準備一支精乾小隊,最頂尖的電子戰和拆彈專家,還有…重型挖掘設備。”
“去哪?”張隊長的聲音同樣沉重而警惕。
“回戈壁。”林岩的目光落在屏幕上那個被紅圈標記的廢墟節點,“回‘母巢’。”
“那裡,有‘哨兵’的巢穴留給我們的…下一份‘證詞’。我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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