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剛走到新雅典倫理委員會辦公樓門口，小陳的視頻電話就炸了，屏幕裡的他舉著平板，背景全是攢動的人頭：“哥！快看東方港口城！張阿姨帶著一群人在gcta分部門口舉標語，喊‘還蘇晚自由，要普惠甜’！還有西部山區的王醫生，帶著村民錄視頻，說‘蘇醫生幫我們守念想，我們幫她討公道’！”
“真的？！”林深停下腳步，湊到屏幕前——畫麵裡，張阿姨推著輪椅，輪椅上放著母親種的月季花，旁邊穿圍裙的大姐舉著塊木板，上麵寫著“我媽沒被超量存儲害死，多虧林深團隊”，周圍的人跟著喊口號，聲音震得平板都在抖。
“可不是嘛！”張阿姨的聲音突然從視頻裡冒出來，手裡還攥著個橘子糖罐，“小深，我們早上五點就來了，菜市場的攤販捐了水和麵包，連賣糖葫蘆的大爺都舉著‘支持普惠’的旗子——gcta的人躲在裡麵不敢出來，記者來了一堆，咱們的聲援上熱搜第一了！”
穿圍裙的大姐搶過手機，對著鏡頭喊：“林深！你在新雅典彆慫！我們在地球給你撐腰！蘇醫生要是受委屈，我們就天天來這兒抗議，直到她平安回來！”
林深的眼眶突然熱了，手裡的研究報告被攥得發皺。王教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普通人的力量才最硬——倫理委員會要是還不鬆口，這些聲援就能讓他們知道，違背民意沒好果子吃。”
剛進辦公樓，倫理委員會的劉主任就皺著眉迎上來：“林深先生，你們的研究報告我們看過了，但……”話沒說完，窗外突然傳來整齊的喊聲：“支持林深！還蘇晚自由！”
劉主任愣了愣，走到窗邊——新雅典空間站的平民區裡，一群人舉著橄欖枝和橘子糖罐，領頭的是老周認識的那位新雅典老學者，他對著辦公樓喊：“倫理委員會！彆被gcta收買！普惠技術是給所有人的，不是給富豪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劉主任的臉色變了，林深掏出手機，點開西部山區的直播——王醫生站在土坡上，身後是幾十個拿著簡易錨點設備的村民，張奶奶的孫子舉著個糖紙，對著鏡頭說：“蘇阿姨幫我奶奶記住我，我現在幫蘇阿姨喊加油！全村人都在，一天不出來，我們一天不散！”
“還有月球基地！”老趙的視頻切進來，背景是基地的廣場，技術員們舉著“月球人要普惠”的標語，老周坐在遠程投影裡，手裡舉著日記：“劉主任，我活了120年，見過太多技術壟斷的苦——這些普通人的聲援，不是鬨事，是求個公平！你們要是把蘇晚繼續軟禁，就是寒了所有人的心！”
劉主任的手開始發抖，他拿起桌上的電話，剛接通就聽見裡麵說：“劉主任！全球有23個地區都在聲援林深團隊，新雅典的平民議會也發函了，要求立刻釋放蘇晚，否則就啟動對安全委員會的調查！”
林深看著劉主任的表情，輕聲說：“劉主任，我們要的不是特權，是讓普惠技術能幫到更多人——張奶奶在西部山區等著穩定的錨點，老劉的兒子還在等一個真相，這些普通人的念想，比gcta的錢更重要，不是嗎？”
正說著，蘇晚的迷你通訊器突然震動，林深趕緊點開——是段短視頻：蘇晚站在靈境塔頂層的窗邊，手裡舉著個橘子糖，對著鏡頭笑：“我看見樓下的聲援了，謝謝大家！彆擔心，我很好，等你們來接我。”視頻背景裡，其他被軟禁的學者也在揮手，舉著“支持普惠”的小紙條。
“蘇姐沒事！”林深激動地把視頻給劉主任看，“你們看，她還在堅持，還在相信我們——要是你們現在釋放她，我們願意和新雅典合作，把普惠技術推廣到全星際，讓新雅典成為真正的‘倫理科技港灣’。”
劉主任沉默了半天，終於拿起筆，在文件上簽了字：“我現在就通知安全委員會，釋放蘇晚。但你們要記住，新雅典的支持，是為了所有普通人的念想，不是為了你們團隊的私利。”
“我們不會忘！”林深握緊拳頭，“以後新雅典的普惠站點，我們會優先安排在平民區，讓每個想守住念想的人，都能用上安全的技術。”
走出辦公樓時，新雅典平民區的聲援還在繼續，老學者跑過來，遞給他一顆橘子糖：“早就該這樣了！gcta的錢再多，也買不走普通人的良心——蘇晚那邊，我已經讓人去接了，很快就能跟你們彙合。”
林深剝開糖放進嘴裡，甜意漫到心裡，他給母親發了條視頻，屏幕裡母親正和張阿姨一起舉著標語，看見他就笑：“小深，蘇丫頭快出來了吧？我們剛給西部山區的王醫生捐了點橘子糖，讓他轉交給張奶奶，大家都在等你們的好消息呢。”
“快了，媽。”林深的聲音有點啞，“等蘇姐出來，我們就開始推進跨星際普惠，到時候讓您和張奶奶視頻，一起看新雅典的星星。”
傍晚，靈境塔的專車終於駛進研究區，蘇晚從車上下來，手裡還攥著其他學者給的小禮物——有畫著橄欖枝的明信片，有寫著“堅持”的紙條，還有一顆橘子糖。
“我就知道你們會來。”蘇晚抱住林深，眼裡閃著淚，“在頂層聽見樓下的聲援，我就想，就算被軟禁再久，也值了——普通人的聲援，比任何技術都有力量。”
團隊聚在研究區的小院子裡，老周的遠程投影、地球的張阿姨、西部山區的王醫生，都通過視頻連在一起，屏幕裡滿是笑臉和標語。小陳舉著個大蛋糕，上麵寫著“普惠必勝”，旁邊放著一堆橘子糖罐。
“來，乾杯！”林深舉起橘子糖罐，“謝謝所有舉著標語、錄著視頻、送著糖的普通人，是你們的肉身軀殼，擋住了gcta的陰謀，守住了我們的初心——以後，咱們一起，讓普惠技術甜遍全星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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