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鱗鼠!一種以腐肉和垃圾為生、牙尖爪利、帶有疫病的低階魔獸!它顯然是被窩棚裡微弱的血腥味和食物殘渣吸引來的!
饑餓讓這畜生變得格外大膽。它完全爬出縫隙,貼著地麵,無聲而迅捷地朝著李石頭放在石台邊、小半塊沒吃完的硬餅子爬去!它的目標是食物,但距離沉睡的李石頭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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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小心!”陳默低吼出聲,身體本能地就要彈起,但重傷的虛弱和左臂的麻木讓他動作一滯!
太慢了!
鱗鼠被陳默的聲音驚動,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凶性大發!它放棄了餅子,後腿猛地一蹬,化作一道迅疾的黑影,張開布滿細密利齒的尖嘴,直撲李石頭熟睡中毫無防備的脖頸!
“不!”趙鐵柱在另一側驚醒,目眥欲裂,卻根本來不及救援!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陳默那條本已麻木廢用的左臂,仿佛被無形的線猛地扯動!一股源於骨髓深處的、冰冷而暴戾的微弱力量瞬間爆發!他完全來不及思考,僅憑一股保護李石頭的本能,將那條枯枝般的左臂,像一根毫無知覺的棍子,朝著撲來的鱗鼠黑影,狠狠地、用儘全身力氣揮掃過去!
動作僵硬、笨拙、毫無章法!甚至帶著一種怪異的、不受控製的顫抖!
噗!
一聲沉悶的撞擊!
沒有骨折聲,沒有血肉撕裂聲。那感覺,就像用一根沉重的木棍砸中了一個堅韌的皮球!
鱗鼠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慘嘶!它那撲擊的勢頭被硬生生打斷,身體被巨大的力量掃得橫飛出去,狠狠撞在窩棚的石壁上!啪嗒一聲摔落在地,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窩棚裡一片死寂。
趙鐵柱保持著撲救的姿勢,僵在原地。老張頭被驚醒,獨眼瞪得溜圓。李石頭茫然地坐起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陳默劇烈地喘息著,心臟狂跳,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那條剛剛揮出的左臂。麻木感依舊,但剛才那一瞬間爆發的冰冷力量感……清晰無比!手臂皮膚下,那怪異的暗紅色光澤再次一閃而過,隨即隱沒。
【滴……】
沒有回應。係統依然沉寂。但這力量……來自哪裡?是殘留的土三七毒素?還是那未知的“促組織再生因子”在變異肌肉中留下的……某種東西?
趙鐵柱第一個反應過來,衝過去一腳踩住那死透的鱗鼠,確認它真的死了,才驚魂未定地看向陳默:“陳默!你的手……?!”
“不……不知道……”陳默的聲音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抖,他嘗試再次揮動左臂,卻隻有沉重和麻木,剛才那股力量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本能……剛才……”
“老天爺……”老張頭湊過來,拿起一根燒火棍,小心翼翼地撥弄著那條廢臂,又看看石壁上鱗鼠撞出的凹痕和地上死透的畜生,獨眼裡充滿了震驚和不解,“這……這胳膊……邪門了!”
“管它邪不邪門!”趙鐵柱眼中爆發出狂喜的光芒,他一把拎起那隻肥碩的鱗鼠屍體,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肉!有肉了!夠我們幾個熬兩天了!”食物!活命的食物!
陳默看著那隻死鼠,又看看自己那條詭異的左臂,心中沒有絲毫喜悅,隻有更深的寒意和警惕。這條手臂……恐怕不僅僅是廢了那麼簡單。
“肉……不能獨吞。”陳默嘶啞地開口,目光看向窩棚外堡壘的黑暗深處,“王隊長說過……口糧……要分配。”
趙鐵柱臉上的狂喜一僵,隨即明白了陳默的意思。堡壘斷糧,他們這裡有了肉食,若是私藏被發現,尤其是被王猛那個冷酷的家夥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把……王隊長請來。”陳默喘息著說,眼神複雜。這條詭異手臂帶來的麻煩,恐怕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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