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否來打掃我的枯萎,把凋零的花扔出去,
黃了的葉子剪除,但剩餘的枝乾暫且留著,芬芳過的途徑要留著。
我的暮年就交給你了,這一顆皺巴巴的心也交給你,
你不能夠怪我,未知相遇,我們走了一生的路程,
所以時間不多,我們要縮短睡眠,把你經過的河山,清晨把你經過的人群都對我重複一遍,
你愛過的,我替你重新按了一遍,然後就打起了瞌睡,心無芥蒂。
從一件群聚從裙擺掀起的風,一個眼神,一次觸碰,一個可能,一種意外,甚至從一聲歎息開始,
允許湖水照耀我的行走,允許我坦露悲傷而悲傷[流淚]。這股或這純粹往事一把抹平的神堤,這都是理所當然。
黃昏的天空搖擺在水中央的清新,這家信馬克在蘭草籃子上被風翻動的樹葉,
我把自己交出去交給這樣的藍,是這樣的一種執迷不悟。
這首詩歌的蘊意那麼執著而熱烈。
我想當初媽媽選擇繼父,應該是下了很大勇氣的……
《我的朋友我的媽》寫給繼父的一首情詩正在手打中,請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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