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字跡娟秀,帶著淡淡香水味的信來自一位叫艾米麗的女孩:
“親愛的yanu先生,我太愛《哈利·波特》了!我每天晚上都幻想著自己能收到貓頭鷹送來的錄取通知書。
但是,請告訴我,斯內普教授到底是不是壞人?他為什麼總是針對哈利?我總覺得他看哈利的眼神很複雜,不像單純的討厭……後麵畫了一個小小的問號)”
另一封字跡豪放,信紙邊緣還畫著一把掃帚的信顯然出自一個男孩,傑克:
“yanu!你是個天才!魁地奇比賽太酷了!光輪2000簡直是我的夢中情掃!我敢打賭,斯內普肯定在打魔法石的主意,他一直鬼鬼祟祟的!
那個結結巴巴的奇洛教授?哦得了吧,他看起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就是個沒什麼用的可憐蟲。
旁邊用紅筆重重寫著)快出第三部!我要看哈利贏得學院杯!”
一封來自一位自稱是中學教師的信,瑪格麗特女士,她的文字則更顯理性:
“尊敬的作者,您的作品為我班上的孩子們打開了一扇通往閱讀的大門。
我們甚至在課堂上討論‘誰真正想偷魔法石?’這個核心懸念。
大多數孩子,包括我起初,都堅信是斯內普,他的形象太具有誤導性了。
然而,當奇洛摘下圍巾,露出伏地魔那張臉時,我和孩子們都驚呆了!
所有的線索瞬間被串聯起來——是奇洛在魁地奇比賽中念咒!是奇洛弄來了巨怪!是他在和斯內普‘對峙’現在回想那更像是斯內普在警惕和阻止他)!
這種懸念的揭曉方式如此出人意料,卻又在回顧時覺得合情合理,堪稱大師手筆。
感謝您帶給我們的閱讀盛宴。”
還有一封厚厚的信,裡麵夾著一幅稚嫩的畫,畫的是哈利和羅恩在下巫師棋,來自一個小男孩湯姆:
“yanu先生,我喜歡你的書。
《密室》最後太嚇人了!
當哈利發現被石化的不是彆人,正是金妮·韋斯萊,她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我以為她死了,差點哭出來但我沒哭,我是男子漢)。
就在我最害怕最絕望的時候,鄧布利多的鳳凰福克斯穿越了所有障礙飛了進來!它還帶來了分院帽!
那一刻,我覺得希望又回來了!
福克斯真棒!你能在下一本書裡多寫寫它嗎?”
斯語一封接一封地看著。
信中有對劇情的探討,有對角色的喜愛與憎惡斯內普收獲了大量的“差評”,而奇洛則被普遍輕視),有對魔法生物的好奇,有對後續故事的催更,更有許多像湯姆那樣,分享著閱讀時最真實、最激動人心的情感體驗。
這些歪歪扭扭的漢字,這些充滿熱情與想象力的文字,仿佛帶著溫度。
讓斯語真切地感受到,那個魔法世界不僅僅存在於書頁之間,更已經在無數讀者的心中生根發芽,成為了他們共同記憶和情感寄托的一部分。
他坐在堆積如山的信件中間,嘴角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意。
這種與讀者之間最直接、最質樸的連接,或許,就是創作帶來的最大快樂之一吧。
就在《哈利·波特》的魔法風暴席卷全球,音樂事業也穩步推進之時,斯語那龐大書迷群體中的另一個重要分支——武俠小說的忠實擁躉們,開始有些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