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得此乘龍快婿……”
“豈不美哉!”
無數道灼熱的目光如同實質般交織在陸沉身上。
“少年成家再立業!正當時!”
已有心急的士紳按捺不住,眼神火熱地招呼隨從:“去請城西的王媒婆!要快!”
眼瞅著恨不能立刻將陸沉綁回家中拜堂。
“嗤!”
旁邊立刻有人不屑地嗤笑:“就你家那閨女?臉大如盆,腰粗似桶,也好意思讓媒婆登陸哥兒的門?”
“你懂個屁!那叫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是旺夫益子的福相!”
被譏諷的士紳麵紅耳赤,梗著脖子強辯。
兩人當場就壓低聲音吵嚷起來,引得周圍一片側目。
總之,經此兩場比試之後,陸沉已經瞬間躍升為安寧縣所有家有適齡閨女的士紳豪族心目中,最炙手可熱的東床快婿!
可以預見,他那座小院的門檻,很快就要被絡繹不絕、巧舌如簧的媒婆們踏平了!
喧囂之中,第三場“舞大刀”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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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走到兵器架前,隨手提起一柄分量不輕的镔鐵長刀。
刀身寒光凜冽,刀背厚重。
他雖不以刀法揚名,但在宋彪的指點下,於刀法一道也從未懈怠。
纏頭裹腦的刀法招式,早已融入骨髓。
隻見他持刀在手,整個人的氣勢陡然一變!
方才舉石開弓的磅礴力量瞬間內斂,轉化為一股沉凝鋒銳的刀意!
“唰!”
刀光乍起!
沒有花哨的虛招,隻有最基礎也最考驗功力的劈砍撩掃!
長刀在他手中仿佛活了過來,化作一道匹練般的銀光。
時而如瀑布傾瀉,銀光泄地,籠罩周身,時而如驚鴻掠影,刀鋒破空,發出淒厲的銳嘯!
刀隨身走,身隨步轉,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迅捷、充滿爆炸性的力量!
那沉猛的刀勢,配合他力關圓滿的恐怖根基,每一次揮動都帶起沉悶的風壓,卷動地上的塵土!
其他武夫手中揮舞的大刀與之相比,頓顯笨拙遲緩,黯然失色!
觀禮台右側,專為本地武館教頭設立的席位上。
燒身館宋彪、神拳館李教頭、烈馬館張教頭、天河館王教頭等人,皆是目光灼灼地盯著場中那道舞動的刀光。
神拳館的李教頭捋著短須,眼中精光閃爍,忍不住讚道:“這少年好刀法!淩厲剛猛,勁力通透!招式看似基礎,卻已得‘穩、準、狠’三昧!沒個七八年的苦功浸淫,絕難有此火候!”
宋彪聞言,臉上露出一抹與有榮焉的笑意,他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悠悠道:“李教頭好眼力。”
“不過,據宋某所知,陸哥兒正式習武練刀,至今尚不滿一年光景。”
“什麼?!”
“不可能!”
“宋教頭,你莫不是在說笑?!”
此言一出,頓時就驚到了那幾位教頭。
李教頭捋須的手僵在半空,眼珠子瞪得溜圓,烈馬館張教頭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天河館王教頭更是失聲驚呼!
幾位浸淫武道數十年的老教頭,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習武不足一年?!
便能將刀法根基打磨得如此紮實渾厚?
這已經不是天才二字可以形容,簡直是妖孽中的妖孽!是百年難遇的武道奇才!
“可惜啊……”宋彪放下茶杯,望著場中那如龍騰虎躍般的身影,眼中滿是惋惜,“如此良才美玉,若能被師父收入門下,悉心教導,我燒身館的威名,定能再添上一分。”
“舞大刀!陸沉!甲上!!!”
皂袍小吏再次喊道,那略顯亢奮的唱名聲,再次響徹演武坪!
這一次,偌大的演武坪並未立刻爆發出喧囂,反而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麻木”般的寂靜之中。
三項甲上!
技勇三場,場場第一!皆為甲上!
這已經是當之無愧的魁首成績了!
短暫的死寂之後,是更加狂熱的歡呼與呐喊聲,如同火山般噴發而出,瞬間淹沒了整個演武坪!
“魁首!”
“陸哥兒,真解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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