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行。”
白日瀾的靈魂之聲很平靜。“這是特殊情況下,才能獲得的技能。”
骷髏劍士眼眶裡那兩團明亮的魂火,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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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複了之前那種平平無奇的亮度。
【……哦。】
過了好幾秒,一個孤零零的字,才在她麵前緩緩浮現。
【那……那我不打擾大佬了。】
【我這就去您說的那個地方看看!】
骷髏劍士對著白日瀾的骨架,笨拙地行了個禮。
她轉身,還沒走兩步,又猛地停下,想起了什麼。
她快步跑到那幾個龍騰公會玩家消失的地方,那裡隻剩下幾件破爛的白板裝備,除此以外還有一個隻有玩家能看到的墓碑標記。
她抬起骨手,對著墓碑標記發動了技能。
幾縷微不可見的灰色氣流被強行從虛空中抽出,沒入她的魂火。
做完這一切,她才心滿意足地轉過身,邁開骨腿,朝著白日瀾給的坐標方向,興衝衝地跑去。
看著她那因為戰鬥而有些殘破的骨架,白日瀾抬起了手。
一發【暗影箭】脫手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漆黑的軌跡,精準地命中了她的後心。
骷髏劍士的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她驚愕地回頭,卻發現自己殘缺的血條,瞬間被一股溫暖的能量補滿了。
一個綠色的治療數字在她頭頂冒出。
【您對[貓是流體]造成了有效治療,為其增加了60點經驗值。】
【您的天賦[神之恩賜·生命回流]已觸發!您獲得了[貓是流體]的最高基礎屬性:敏捷+1!】
【您有50的幾率獲取其一項技能……獲取失敗!】
骷髏劍士眼眶裡的魂火閃爍不定,在她麵前,一行新的靈魂文字緩緩浮現。
【???】
那個巨大的問號,完美表達了她此刻的茫然。
用傷害技能奶人?
這是什麼神仙操作?
白日瀾沒有解釋。
他的靈魂之聲平靜地響起。
“我還有任務。”
說完,他便轉身,朝著密林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骷髏劍士站在原地,看著他那披著破爛法袍的背影,直到他徹底消失在林葉的陰影中。
告彆了這位亡骸種玩家,白日瀾熟練地給自己套上了一層[偽裝魔法·人類]。
他的骨骼扭曲變形,血肉滋生,很快,那個名為“瑞茲”的白發青年,再次出現。
他走出了烏木森林。
一座籠罩在暮色中的小鎮,出現在地平線上。
烏木鎮。
鎮子的規模不大,但防禦工事卻修得有模有樣。
高大的木質圍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箭塔,上麵有手持長弓的衛兵來回巡視。
鎮門口,兩隊全副武裝的士兵,正對每一個進出的人員進行著嚴格的盤查。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肅殺的氣息。
凜冬帝國的戰旗在風中獵獵作響。
白日瀾壓了壓頭上的兜帽,混在稀稀拉拉的進城人流裡,緩步向前。
“站住!”
一聲厲喝。
一個滿臉橫肉的衛兵隊長,伸出長戟,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
衛兵隊長那雙鷹隼般的眼睛,毫不客氣地上下打量著他,眼神裡充滿了審視與懷疑。
“戰爭時期,所有人都得接受檢查!”
“把你的兜帽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白日瀾沒有動。
他空洞眼眶裡的魂火,平靜地審視著眼前這個滿臉橫肉的npc。
[索敵]反饋的信息很簡單。
【烏木鎮衛兵隊長v15】
一個普通的精英npc,感知屬性平平無奇。
白日瀾抬起手,動作不快,卻很穩定。
他抓住了兜帽的邊緣,緩緩向後拉下。
一張屬於“流浪法師瑞茲”的臉,暴露在烏木鎮昏黃的暮色下。
蒼白的皮膚,有些過長的白發淩亂地貼在額角,琥珀色的瞳孔裡帶著旅途的疲憊。
衛兵隊長湊近了些,粗重的呼吸幾乎噴在白日瀾臉上,那雙鷹隼般的眼睛在他臉上來回掃視。
他是在檢查有沒有獸人或者其他異族的特征。
半晌。
衛兵隊長粗魯地“哼”了一聲,收回了長戟。
“進去吧。”
他嫌惡地揮了揮手,像是在驅趕一隻蒼蠅。
“彆在門口擋路。”
白日瀾一言不發,對著他微微頷首,然後重新拉上兜帽,遮住了大半張臉,彙入人流,走進了這座氣氛緊張的邊陲小鎮。
鎮裡的氣氛比他想象的還要壓抑。
街道上行人稀少,一個個行色匆匆,臉上都帶著揮之不去的憂慮。
家家戶戶門窗緊閉,隻有巡邏隊整齊的腳步聲,在空曠的石板路上回響,顯得格外清晰。
戰爭的陰影,已經籠罩了這裡的每一個人。
至於白日瀾為什麼來到這裡,維克圖斯給他的那張地圖,簡直抽象得像一幅小學生的塗鴉,除了一個紅叉,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需要一個本地人,告訴他那個所謂的“靜謐墓園”到底在哪個犄角旮旯。
白日瀾抬頭看了看逐漸昏暗的天色。
他的目光,很快被街角一棟建築吸引。
那是一棟雙層的木質建築,門口掛著一塊歪歪扭扭的招牌,上麵用粗劣的筆觸畫著一隻手舞足蹈的棕熊。
【跳舞的熊】。
鎮上唯一的酒館。
和外麵肅殺的氣氛不同,這棟建築裡透出溫暖的燈火和隱約的喧鬨,是這片沉寂暮色中唯一鮮活的存在。
白日瀾邁步走了過去。
離得越近,那股喧鬨就越清晰。
還沒等他推開門,裡麵吟遊詩人高亢明亮的歌聲,就穿透了厚重的門板,混雜著男人們粗獷的笑罵和酒杯碰撞的脆響,撲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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