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羅巴,各大城市。
一個新的影像出現在全球的網絡頻道、社交平台、甚至公共廣告牌上。
畫麵一開始是純黑的,伴隨著低沉的音樂,隨後出現了那張戴著麵具的臉。
那是“新軸心”的主謀,他的聲音經過調製,低沉而平穩。
“朋友們,歐羅巴——我們的故鄉,已經墮落太久。”
“你們是否還記得自己的祖國?是否還記得,我們曾經是文明的中心,是世界的燈塔?”
這句話幾乎在所有屏幕上同時響起。街頭的行人、辦公室的白領、在家瀏覽新聞的老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吸引。電視台的工作人員試圖切斷信號,卻發現控製權已被奪走。
“可現在——看看你們的街道。看看那些倒塌的工廠、破產的家庭、遊蕩的難民。你們被一群虛偽的政客和無能的聯盟欺騙太久了。”
“他們告訴你們團結,卻讓你們彼此仇恨。他們高喊自由,卻讓你們淪為債務與恐懼的奴隸。”
“他們告訴你們要容忍,要開放,要為遠方的戰爭與難民付出一切代價。可他們從未問過你們的孩子是否能吃飽,從未問過你們的家是否還安全。”
“我們曾經的榮光,曾經的信仰,被虛偽的聯盟與無能的政府一點一點掏空。他們讓歐羅巴成為了笑話——成為了東方巨龍與北方巨熊的笑柄。”
“他們叫這份屈辱為‘和平’,可這和平隻屬於那些坐在布魯塞爾會議桌後的人。”
在巴黎,一個酒吧裡的男人盯著屏幕看了很久,手中的酒杯沒再舉起。他的朋友低聲說:“他說得……也不是全錯。”
在維也納的地鐵車廂裡,有人拿起手機開始錄屏;在布達佩斯,一群青年聚集在咖啡館,神情專注,仿佛在聆聽一場久違的布道。
“歐羅巴必須團結,”主謀的聲音愈發低沉,“但不是在那些虛偽政客的旗幟下,而是在真正的信念之下——屬於我們自己的團結。”
屏幕上閃過一張張麵孔,有農民、工人、退伍軍人、學生。每一張臉都被灰白的色調籠罩,像是早已被時代遺忘的人。
“我們拒絕泛左翼的軟弱與虛偽,拒絕那種空洞的同情。歐羅巴不需要憐憫,我們需要力量——需要秩序。”
“新的秩序。”
柏林的廣場上,人們停下腳步。
幾個年輕人鼓掌,隨後越來越多的人跟著鼓掌。有人喊:“他說得對!”
畫麵轉為莫斯科的新聞片段,坦克推進、城市燃燒的鏡頭被反複播放。
“你們看,這就是他們給你們的世界。他們無能、軟弱,卻敢宣稱自己代表‘人類的希望’。”
“那隻北方的熊,正在吞噬我們的鄰國。他們發動戰爭,他們散播病毒,他們想看見歐羅巴陷入地獄。是他們讓你們的親人死去,讓你們的家園化為廢墟。他們口口聲聲說是‘保衛邊境’,可下一個邊境會是誰的?布拉格?華沙?還是維也納?”
華沙的老城區,一對老夫妻坐在昏暗的客廳裡,男人歎了口氣:“他們早晚要打到我們這來。”
女人輕聲問:“那新軸心真的能保護我們嗎?”
男人沒有回答,隻是繼續看著屏幕。
“而歐盟,隻會發表聲明。那些懦弱的政客低聲祈求和平,卻在背後簽署新的能源協定。你們的憤怒是對的——他們背叛了我們所有人。”
“他們以為我們會忘記。以為我們已經沒有勇氣反抗。”
“但新軸心不會忘記。”
“歐羅巴的血液依然在我們的血管中流淌。”
隨後,屏幕閃過一段影像——醫護人員正在給人注射疫苗,鏡頭轉動時,標誌性的紅色三線徽記一閃而過。
“歐盟不會救你們,”主謀的語氣漸漸轉為激昂,“他們隻會簽署新的空洞協定,發出無用的譴責。你們需要的不是那些坐在布魯塞爾的政客,而是一個敢於行動的力量——一個能讓歐羅巴重新偉大的力量!”
“新軸心,將為你們帶來真正的希望。”
“我們擁有疫苗——行屍瘟疫的解藥!”
評論區瞬間爆炸。
“他們真的有疫苗?”
“這是歐盟隱瞞的消息!”
“終於有人站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