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去鬥,鬥得越狠,水越渾,最後能站在岸上收拾殘局的人,才有話語權。”
“明白。”王誠點頭,又說,“孫家的孫承宗上午派人送了‘合作草案’,想和我們共管司徒家的部分碼頭資源……”
“草案留下。”李正陽擺擺手,拿起另一份文件,“告訴孫承宗,現在還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京城的天,還沒放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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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家的幽靜庭院裡,孫承宗聽完管家的回報,臉上常掛的溫和笑容淡了些。
他端起紫砂壺給自己倒茶,看著升起的熱氣,眼神很深。
“李正陽說‘還不是時候’,”他輕哼一聲,放下茶壺,“他是想等薑濤恢複,還是等那些牛鬼蛇神鬥個你死我活,他再出來當裁判?”
管家低著頭問:“老爺,那我們……”
“急什麼?”孫承宗喝了口茶,語氣又平淡了,“李家想坐山觀虎鬥,就讓他看著。”
“趙家元氣大傷,唐門惹了一身麻煩,境外傭兵像無頭蒼蠅……這水,還沒渾到極致呢。”
“讓下麵的人沉住氣,盯緊毒蠍那條喪家犬,還有那個影子!找到影子,說不定比找到圖更有用。”
京郊一處廢棄化工廠的地下管道裡,又陰又潮,滿是鐵鏽和汙水的臭味。幾盞應急燈發出慘白的光,勉強照亮一小片地方。幾個穿著破爛、眼神像受傷餓狼的人,圍坐在一起,氣氛又壓抑又絕望。
領頭的是“毒蠍”,臉上有一道從眉骨劃到嘴角的猙獰刀疤,眼神陰沉沉的。
他手裡攥著個屏幕碎了的老式加密通訊器,指節都捏白了。屏幕上最後一條信息來自陌生號碼,向毒蛇吐信:“備份鑰匙在你手裡。交出來,不然死。——血狼、唐門”
“老大,怎麼辦?”一個手下聲音嘶啞,帶著怕,“血狼那些瘋子,還有唐門的毒,我們躲不過啊!”
“交出去?交出去我們還有活路嗎?”毒蠍猛地把通訊器砸在地上,發出刺耳的響聲,眼裡閃著瘋狂和不甘,“司徒家完了,但老子還沒完!礦脈圖沒了,可‘鑰匙’還在我手裡!這是我們翻身的唯一希望!”
他喘著粗氣,像被逼到絕路的困獸:“聯係‘蝰蛇’剩下的人!告訴他們,鑰匙可以共享,但條件是幫我們乾票大的——打療養院!製造混亂,宰了薑濤那個罪魁禍首!隻要他死,一切都值了!”
手下們你看我、我看你,眼裡有怕,也有被逼到絕路的瘋狂。療養院?那是龍潭虎穴!可他們還有選擇嗎?
“乾!”一個臉上帶彈痕的壯漢猛地站起來,眼裡冒凶光,“反正都是死,拉姓薑的墊背,值了!”
“對!報仇!”
絕望的吼聲在陰暗的下水道裡回蕩,像野獸最後的嚎叫。
離廢棄化工廠幾公裡外,一座信號塔頂端的陰影裡,一個身影像融在夜色裡,靜靜趴著。他麵前架著微型高倍率監聽設備,耳機裡清晰傳來下水道裡,毒蠍等人絕望又瘋狂的吼聲。
冰冷的電子屏幕上,一個紅點精準地定在化工廠地下管網的某個位置。
影子眼裡沒什麼情緒,隻閃過一絲像冰裂似的銳芒。
他抬起手腕,對著特製微型通訊器,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波頻率發了加密信號:
“目標確認。毒蠍殘部,位置鎖定。計劃:勾結蝰蛇殘兵,強攻療養院,刺殺薑濤。請求……清除指令。”
信號發出去後,他又變回不動的雕像,隻有監聽設備上跳動的聲波,映著他眼裡深不見底的冰冷殺氣。
療養院裡,風暴中心的薑濤還在睡,可風暴外圍,致命的毒牙已經湊到一起,更洶湧的暗流卷著絕望的瘋狂,正朝著最後的堡壘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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