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江濤語氣堅決,“我們不能被動等待對方打上門來。必須掌握主動。”
見他心意已決,且所言有理,三女也不再勸阻,隻是叮囑萬千小心。
江濤回到靜室,換上一身普通的青色法袍,將自身修為收斂至築基後期水準。
他想了想,又將那能夠改變氣息容貌的“千幻麵”法器戴上,化作一個麵容普通、毫不起眼的中年散修模樣。
準備妥當,他並未動用顯眼的青玉飛舟或血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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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悄然離開黑蛟島,祭出一柄得自海蛇幫寶庫的普通飛劍,化作一道不起眼的青光,向著流雲坊市方向疾馳而去。
數千裡距離,對於金丹修士而言並不算遙遠。
不過大半日功夫,江濤便已接近流雲坊市所在海域。
尚未靠近,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和焦臭氣息便隨著海風撲麵而來!
遠遠望去,原本應該繁華熱鬨的坊市島嶼,此刻已是斷壁殘垣,黑煙滾滾!
島嶼上空籠罩著一層黑色煞氣,隱約可見一些修士在廢墟間穿梭,似乎在搜尋著什麼。
港口處,停泊著幾艘懸掛著猙獰鬼頭旗的戰船。
整個島嶼,死寂無聲,仿佛一座鬼域。
江濤心中一沉,將飛劍按下高度,貼著海麵緩緩靠近,同時全力催動虛空鏡的“洞察”與“隱匿”之能,將自身氣息完美融入環境。
他小心繞到島嶼後方一處隱蔽的礁石帶,悄然潛上岸。
憑借著虛空鏡的探測和強大的神識,他輕易避開幾隊巡邏的陰煞島修士。
這些修士大多在築基期,神色冷漠,身上帶著濃鬱的煞氣和死氣,顯然修煉的是邪道功法。
越往島嶼中心走,景象越是慘烈。
到處都是鬥法留下的坑洞和焦痕,殘破的法器碎片和尚未乾涸的血跡隨處可見,甚至能看到一些被抽乾魂魄、死不瞑目的乾屍。
江濤強忍怒意,神識仔細掃過,試圖尋找幸存者或更多線索。
突然,他腳步一頓。虛空鏡傳來一絲微弱的波動,指向不遠處一座半塌的閣樓地下室。
那裡…有極其微弱的生命氣息!而且,似乎還有一絲…熟悉的波動?
他身形一閃,悄無聲息地潛入閣樓廢墟,推開地窖暗門。
地窖內陰暗潮濕,一個氣息微弱的紫衣老者靠坐在牆角,胸口一道猙獰的爪傷幾乎洞穿肺葉,正是流雲坊市那位金丹初期的散修!
他顯然用了某種秘法假死,才僥幸躲過一劫。
而更讓江濤目光一凝的是,在老者的懷中,緊緊抱著半截斷裂的玉簡。
那玉簡的材質和紋路,竟然與他手中的《星槎要略》玉簡有七八分相似!
老者察覺到有人進來,艱難地睜開眼,看到偽裝後的江濤,眼中閃過一絲警惕和絕望。
“你是誰…”他聲音嘶啞微弱。
江濤散去千幻麵部分效果,露出部分真容,同時釋放出一絲金丹氣息:“路過散修,見此慘狀,特來探查。道友可是此間主人?”
感受到江濤的金丹氣息,老者警惕稍減,慘笑道:
“主人?嗬…如今已是階下囚不如了…道友快走…陰煞島…有元嬰…”
話未說完,他便劇烈咳嗽起來,鮮血從口中湧出。
元嬰?!江濤心中巨震!難怪流雲坊市三日被破!
他急忙上前,渡過去一股精純的木係真元,穩住老者傷勢:
“道友撐住!究竟發生了什麼?陰煞島為何突然襲擊?那元嬰修士是何來曆?”
老者得到真元滋養,氣色稍好,斷斷續續道:
“他們…是為了一件上古遺寶…據說…是一麵鏡子…能洞悉虛空…那黑袍老魔稱呼那元嬰為‘幽泉老祖’…極其可怕…他…他親自出手…一招便重創了老夫…”
幽泉老祖!元嬰修士!江濤的心沉了下去。
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那他們現在…”江濤剛想再問。
突然!地窖入口處傳來一聲陰冷的厲喝:
“什麼人?!竟敢窺探我陰煞島禁地!”
一道淩厲的黑色爪風撕裂地窖暗門,直撲江濤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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