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色的月亮如同一隻充滿不祥與邪惡的巨大魔眼高高地懸掛在東域修真界的夜空之上。詭異的猩紅色月光如同流淌的鮮血將整個大地都染上了一層令人心悸的詭異顏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暴戾、嗜血而又瘋狂的氣息。在這種氣息的影響之下無論是深山中的妖獸還是城鎮裡的凡人都變得異常的焦躁不安仿佛有什麼大恐怖即將來臨。
“血月當空魔劫降臨……”
思過崖下的地底囚牢中古不言這個活了數百年的金丹魔頭看著從囚牢唯一的通風口投射進來的那詭異的血色月光那張一直玩世不恭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
“媽的這次玩大了。”他低聲咒罵了一句。
“前輩這‘血月魔劫’到底是什麼東西?”李嘯從那巨大的震撼中回過神來沉聲問道。
“東西?”古不言苦笑了一聲那笑容裡充滿了深深的無力感“那不是東西。那是一場收割。”
“收割?”
“沒錯。”古不言點了點頭那雙亮得驚人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深深的忌憚“小子你以為我們東域為什麼這麼多年連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都出不了?你以為那些所謂的正道宗門和我們這些魔道修士之間的戰爭真的隻是為了那點可憐的資源和地盤?不你錯了。我們都隻是棋子是彆人棋盤上用來互相消耗的棋子罷了。”
“每隔三百年當血月當空之時那些隱藏在幕後的真正的‘棋手’就會降臨。他們會挑起最大規模的正魔大戰然後像收割麥子一樣收割所有在戰爭中死去的修士的精血和神魂。他們將整個東域都當成了他們的‘血食牧場’!”
古不言的話讓李嘯的心瞬間一片冰涼!
“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他追問道。
“我不知道。”古不言搖了搖頭“我隻知道他們很強非常強。強到連我當年的師尊那位已經半隻腳踏入了元嬰大道的蒼木宗上代宗主在察覺到他們的蛛絲馬跡之後都隻能選擇用最極端的方式將我這個唯一的知情者給‘保護’起來。”
“而那場所謂的‘正魔大戰’不過是他為了掩人耳目而演給那些‘棋手’看的一出苦肉計罷了。”
一個塵封了百年的驚天秘密從古不言的口中緩緩地道出。
李嘯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古不言會被囚禁。為什麼蒼木宗會沒落。也終於明白了自己將要麵對的是一個何等恐怖的龐然大物!
“那這次……”
“這次恐怕是他們最後的收割了。”古不言的聲音變得無比沙啞“因為他們已經等不及了。他們要用整個東域的生靈來血祭開啟某個上古魔君的傳承。而這個傳承很可能就和中州大陸有關。”
局勢已經嚴峻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宗門戰爭了這是一場關乎整個東域修真界生死存亡的位麵之戰!
李嘯沉默了他那顆剛剛因為知道了世界真相而變得有些迷茫的心在這一刻再次變得無比的堅定!他可以不在乎那些所謂的正道宗門的死活但是他不能不在乎蒼木宗不能不在乎那個雖然滿肚子壞水但終究對他有過知遇之恩的老狐狸宗主陳玄更不能不在乎那個還在百花穀傻傻地等著他的清冷女子。
“前輩。”他緩緩地站起身那雙漆黑的眸子裡燃燒起熊熊的鬥誌“這個世界很操蛋。但是既然我來了那麼這個世界的規矩就該由我來重新定一定了。”
他這番充滿了中二但卻又無比霸氣的話讓古不言聽得一愣。隨即他爆發出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暢快淋漓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好!好!好!說得好!他媽的說得太好了!”他一巴掌拍在了李嘯的肩膀上“小子老夫果然沒看錯你!你比陳玄那個隻知道算計的偽君子有種多了!”
“既然你要掀了這個棋盤那老夫這條老命就陪你瘋一次!”
就在這時一枚代表著蒼木宗最高級彆求援信號的鶴符穿透了思過崖的層層禁製飛到了李嘯的麵前。紙鶴展開裡麵傳來蒼木宗新任宗主一個李嘯從未聽過的老成持重的聲音。
“首席大弟子李嘯聽令。”
“宗門有難。速歸。”
“東域正道聯盟懇請‘大漢盟特彆顧問’李嘯先生出山共抗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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