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工廠前門突然炸開一聲金光——趙武按計劃扔出陽符炸彈,符紙在半空爆成淡金色的光團,刺得守前門的黑袍人睜不開眼。“有人闖進來了!”為首的黑袍人怒吼著揮刀,4個守衛全被吸引過去,舉著濁氣刀往金光方向衝,沒人注意到後院的石板旁,一道身影正快速貼近。
林風趁機衝到地窖入口,將印氣符“啪”地貼在石板的鎖煞符上。符紙相觸的瞬間,“滋啦”一聲冒起白煙,暗黃色的鎖煞符像被燙化的蠟,瞬間失去光澤,散成粉末。他雙手扣住石板邊緣,用力一掀——石板下露出個半米寬的洞口,黑漆漆的地窖裡傳來潮濕的黴味,還混著極淡的陰氣木青山的氣息)。
手機手電筒的光往下照,是陡峭的石階,延伸進黑暗裡。林風剛往下走三步,身後突然襲來一陣風——守地窖的黑袍人竟沒被前門動靜吸引,偷偷繞到了他身後,濁氣刀帶著黑瘴,直劈他的後頸!
“早等著你呢!”林風早有防備,猛地轉身,陳玄舊令牌橫在身前——“鐺”的一聲,濁氣刀砍在令牌上,黑瘴被金光瞬間衝散。沒等黑袍人收刀,林風反手掏出張陽符,指尖注入陽氣貼在他胸口,“嘭”的一聲,符紙燃燒的熱浪炸開,黑袍人慘叫著捂胸倒地,眼一翻暈了過去。
解決掉守衛,林風順著石階快步往下走,手電筒的光掃過地窖——約十平米的空間,中央立著根石柱,一個人影被粗麻繩綁在柱上,正是木青山。他穿著灰布衫,臉色蒼白,嘴唇乾裂,卻沒受外傷,看到林風的瞬間,眼睛突然亮了,沒等林風開口,他先急著喊:“你是陳玄當年說的‘鎮脈者’?是不是為煞氣樣本而來?我把它藏在作坊的母源鼎底下,十年了,叛黨翻遍工廠都沒找到!”
林風趕緊衝過去,掏出小刀割斷綁在他身上的繩子:“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拿樣本的?陳玄和你說過?”
“十年前我還是木氏的邊緣人,不參與製濁氣引。”木青山揉著發麻的手腕,喘著氣解釋,聲音帶著後怕,“陳玄查到木氏在主脈埋濁氣引,找到我幫忙——他說‘木氏少主木坤)心術不正,遲早會炸陰河’,讓我幫他藏煞氣樣本瑞王墓的濁氣引碎片,能證明是木氏引爆),還說‘以後會有持我令牌的人來找你,幫我洗冤’。”
他頓了頓,眼神暗了下去:“後來木坤發現了,抓了我的家人逼我合作,讓我賣瑞王陶罐引瑞王魂出來),我沒辦法,隻能假裝聽話,卻偷偷把陶罐送進樂樂學校——我知道你們會查到陶罐,會找到瑞王墓,會來救我……我沒敢說太多,怕木坤殺我家人。”
“木坤?”林風心裡一動——這是第一次知道叛黨首領的真名,“他是木氏的少主?十年前害瑞王、栽贓陳玄的,就是他?”
“就是他!”木青山咬牙切齒,“當年他偷偷在瑞王墓通道埋濁氣引,炸傷瑞王魂,又塗改陰司案卷栽贓陳玄,就是為了讓沒人敢查木氏,他好偷偷製濁氣引,等時機成熟炸主脈!”
就在這時,地窖外傳來“咚咚”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是前門的守衛發現被騙,往這邊追來了!“不好!他們過來了!”木青山臉色一變,拉起林風就往地窖深處跑,那裡有個窄小的通道口通往後院作坊),“快從這裡去作坊!母源鼎在作坊中央,弱點在鼎耳——陳玄的令牌能破它的濁氣防護,隻要砸裂鼎耳,母源鼎就廢了,叛黨再也做不了濁氣引!”
林風跟著他衝進通道,通道壁上布滿灰塵,卻隱約能看到新鮮的刻痕——是木青山之前偷偷刻的,畫著箭頭指向作坊方向。跑了沒幾步,他突然瞥見通道轉角的牆上,刻著一行小字,是用指甲刻的:正月十五,主脈老碼頭見。
“這是木坤留給我的。”木青山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語氣凝重,“他逼我正月十五去老碼頭,幫他引開陰司的注意力,說是‘事成之後放我家人’——現在想來,他是要在老碼頭炸主脈的薄弱點,讓我當替罪羊!”
通道儘頭透出淡黑色的光,是作坊裡的濁氣母源氣息。林風握緊手裡的令牌,指尖傳來熟悉的暖意——陳玄的令牌,當年藏樣本的木青山,現在要毀的母源鼎,還有老碼頭的爆炸點,所有線索終於在這一刻串成了線。
“彆擔心,我們會救你的家人,也會阻止木坤。”林風拍了拍木青山的肩膀,推開通往作坊的暗門,“先毀母源鼎,拿到樣本,其他的事,出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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