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鐵刹山回來後,我的桃木牌徹底變了樣——
七顆靈珠的彩光在牌身裡流轉,摸起來溫溫的,不僅能自動擋邪氣!
還能時不時給我補點靈力,連上課打瞌睡時都能讓我瞬間清醒,簡直是“學習驅邪兩用神器”。
狐雪兒徹底賴在了我家,白天跟著姥姥學做東北菜,晚上就蜷在我床頭!
偶爾還會變成白狐模樣,跟姥姥家的小貓搶小魚乾,氣得小貓炸毛!
它卻叼著魚乾躲在衣櫃頂上偷笑,活脫脫一個調皮的小丫頭。
蘇晚把長白山之戰的照片做成了一本厚厚的相冊!
封麵寫著“堂口小隊勇鬥幽洞冥主”,還特意給靈珠合璧的畫麵鑲了金邊!
天天揣在書包裡,逢人就炫耀:“這是我閨蜜,東北堂口最年輕的先鋒,還能召喚靈珠!”
結果傳到後來,變成了“林雯雯能召喚神龍”!
引得隔壁班男生組團來問我能不能幫他們召喚遊戲皮膚,氣得我差點把蘇晚的相冊藏起來。
葉柯則把這次的經曆整理成了“邪祟圖鑒”,從邪影的弱點到幽洞冥主的破法,記得清清楚楚!
還在《堂口秘錄》後麵加了幾頁自己的心得,時不時拉著我和蘇晚“複盤戰術”,活像個嚴厲的教練。
這天周末,我們正窩在我家院子裡曬太陽——
我在練柳七爺教的“靜心咒”,蘇晚在給狐雪兒拍寫真,葉柯在整理新畫的符咒!
突然聽見院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還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哭喊聲。
“雯雯!救命啊!”門外是個陌生的女聲,帶著哭腔!
“我聽張嬸說你能驅邪,我家孩子快不行了!”
我趕緊跑去開門,門外站著個穿西裝的女人,頭發淩亂,眼眶紅腫!
手裡還牽著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男孩縮在媽媽身後!
臉色發白,眼睛閉著,嘴裡不停念叨:“彆抓我……有蟲子……”
“快進來!”我把她們讓進屋裡,狐雪兒也停止了拍照,湊過來聞了聞小男孩,皺著眉說:
“他身上有陰氣,但很淡,不像邪祟,更像是……被什麼東西嚇著了,丟了魂。”
女人趕緊說:“對對對!昨天帶他去公園玩,他非要去湖邊的老亭子!
回來就變成這樣了,醫生查不出問題,說可能是受了驚嚇,可他一直這樣,我實在沒辦法了!”
葉柯掏出羅盤,指針輕輕轉了兩圈,停在東邊的方向:
“陰氣是從東邊來的,應該就是那個老亭子。
他不是丟了魂,是魂被陰氣纏上了,得去老亭子那邊‘叫魂’,把陰氣驅散。”
蘇晚舉著相機,興奮地說:“叫魂?是不是電視裡那種喊名字的?我要拍下來!”
我瞪了她一眼:“彆瞎拍,叫魂要誠心,不能打擾。”
我們跟著女人往公園走,路上她跟我們說,那個老亭子建了幾十年了!
聽說以前有個老人在亭子裡過世,後來就總有人說晚上能聽見亭子裡有哭聲,平時很少有人去。
到了公園湖邊,老亭子孤零零地立在柳樹下,木質的柱子都發黑了,陽光照在上麵,卻透著股陰涼。
小男孩一看到亭子,就嚇得往媽媽懷裡鑽,哭著說:“有蟲子……亭子裡有好多蟲子……”
我掏出桃木牌,牌身泛出淡淡的紅光,照亮了亭子內部——
亭子裡空蕩蕩的,隻有幾張破舊的石凳,根本沒有蟲子。
狐雪兒眯著眼睛看了看,突然笑了:“我知道了!
不是邪祟,是亭子裡有隻‘影蟲’,專門嚇唬小孩!
靠吸食小孩的恐懼氣息修行,沒什麼惡意,就是調皮。”
“影蟲?”蘇晚好奇地湊過去,相機對準亭子角落,“我怎麼看不見?”
葉柯解釋道:“影蟲是影子變的,隻有小孩和帶緣分的人能看見!
它怕陽氣和笑聲,咱們隻要讓它覺得沒意思,它就會走了。”
女人著急地說:“那怎麼才能讓它走啊?我家孩子都嚇成這樣了!”
我笑著說:“簡單,你跟孩子一起笑,越開心越好,笑聲能驅散陰氣,影蟲自然就跑了。”
女人半信半疑,但還是抱著孩子,試著擠出笑容,喊著孩子的名字:
“浩浩,不怕,媽媽在這兒,咱們笑一笑好不好?”可孩子還是哭,根本笑不出來。
蘇晚突然舉起相機,對著亭子角落大喊:
“影蟲!你再不出來,我就把你拍成表情包,發朋友圈讓所有人都看!”
說著就按下快門,金色的光團對著角落射過去。
沒想到這招真管用!亭子角落突然傳來一陣“吱吱”的叫聲!
一道小小的黑影竄了出來,像隻小老鼠似的,飛快地跑向湖邊,鑽進了柳樹的影子裡,不見了。
黑影一跑,小男孩突然睜開眼睛,不哭了,撓了撓頭說:“媽媽,蟲子不見了!”
女人驚喜地抱住孩子,對著我們連連道謝:
“謝謝你們!太謝謝你們了!我該怎麼報答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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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不用報答,以後彆讓孩子去偏僻的地方就行了。”
女人還是堅持要給我們錢,我們推辭不過,最後她非要請我們去吃附近的冰淇淋,說算是一點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