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根據現場巡警的反饋,確定他殺。”
“怎麼確定的?”高寒眉頭一皺,問道。
“屍體的左耳朵不見了,切口很平整。”
“……好的知道了,我們還有五分鐘抵達現場。”高寒沉默了一下,回複道。
“收到,高隊。”
五分鐘後,車隊抵達農貿市場外麵,依次停好車,高寒帶著十多名隊員,以及主任法醫魏來和他的助手慕筱筱,以及技偵處的現勘警員步行進入。
不久便抵達了墜樓現場。
墜樓位置在農貿市場入口往裡二十米的地方,左右兩側都是六層高的居民樓,居民樓之間的人行通道往裡走五十米左右就是農貿市場。
現場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將人行通道兩側隔開。
進入現場後,魏來和慕筱筱開始做事,高寒徑直走向屍體的位置,郎平則安排人去周圍尋找目擊者錄口供。
“魏主任,死者的左耳是不是被切掉的?”高寒在旁邊蹲著,對魏來問道。
魏來戴上手套,先掰動死者的頭部,看向左側耳朵位置,點點頭,道:“死者左耳不在,看切口應該是被利器切割的。”
“傷口很新,切割時間在死前不久。”
得到這個答案,高寒站起身。
“郎隊。”
郎平跑過來。
“死者的左邊耳朵沒了,利器切割,時間在死前不久,應該是他殺。讓大家詢問目擊者的時候,重點關注可疑人物。”
“好的,高隊。”
“對了,”高寒看向居民樓的樓梯:“這兩棟居民樓隻有樓梯作為出入口麼?”
“還沒上去看過,不清楚。”
“行,你安排人詢問筆錄,我帶人上去看看。”
說完,高寒喊上廖廣賢和宋銳,加上一個達瓦,四個人朝著樓上走去。
剛走到一樓通往二樓的轉角,看到轉角平台敞開的欄杆,又探頭往下看了一眼,手掌拍在水泥護欄上,道:
“凶手完全可能從這裡跳下去逃離現場,宋銳,去跟郎隊說一聲,讓他派人從後麵進去查一下。”
“是!”
繼續往樓上走去。
樓頂,先一步上樓的技偵現勘警員已經在做事了。
兩名巡警站在天台出口位置警戒。
走上天台掃了一眼,三名現勘警員在周圍搜證,兩人正圍著一個行李箱,以及染血的塑料布拍照搜證。
回頭看向兩名巡警,高寒問道:“你們來的時候,那口箱子就在那裡了?”
“是的高隊,我們抵達現場後,立刻分開,一部分人在樓下,我們兩人上來檢查。除了那口箱子外,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其中一名巡警回答道。
“上樓的時候也沒有碰到人下來?”
“沒有!”
之前答話的巡警回答後,頓了一下,又伸手指向天台另一頭說道:“那邊還有一個出口,當時我們因為人手有限,隻從最近的這個樓梯上來的。”
“而且,我們接到報警抵達現場,用了兩分鐘左右。”
點點頭,高寒穿上鞋套朝著行李箱走去。
“高隊。”現勘警員對高寒打了個招呼。
“嗯,你們繼續。”
讓他們繼續工作,高寒站在一旁,打量著行李箱。
行李箱是那種很普通的雜牌子,能夠買到的地方很多,而且賣這種行李箱的地方都在人員複雜的地下商場,或者是“促銷店”,就是喊著老板跑路打折促銷的店鋪。
想從箱子上查找幾乎不可能。
然後是明顯包裹過屍體的塑料布。這種透明的塑料布在城市裡倒是不常見,一般是農村用在田間地頭搭棚子才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