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燼緊緊握著手中的匕首,眼睛死死盯著那幾個黑影,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黑影越來越近,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終於看清,原來是幾隻體型龐大的野狼,正呲著獠牙,貪婪地盯著他,一場惡戰似乎在所難免。
胡燼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身上傷口的劇痛,調整著自己的狀態。他知道,以自己目前重傷的身體,與這幾隻野狼正麵硬拚絕非明智之舉,但此刻他也沒有彆的選擇。
一隻野狼率先發動攻擊,它如黑色的閃電般向胡燼撲來。胡燼側身一閃,勉強避開了這淩厲的一擊,同時手中匕首朝著野狼的腹部劃去。野狼靈活地扭動身體,躲開了匕首,落地後再次凶狠地盯著胡燼。
胡燼的額頭布滿了汗珠,不僅是因為傷口的疼痛,更是因為眼前嚴峻的形勢。另外幾隻野狼也開始慢慢踱步,呈扇形向他包抄過來。他能聞到野狼身上散發的那股腥臭味,混合著周圍潮濕泥土的氣息,讓他感到一陣惡心。
就在胡燼全神貫注應對野狼時,突然,一支利箭從旁邊的樹林中飛射而出,精準地射中了一隻野狼的後腿。野狼吃痛,發出一聲淒慘的嚎叫。胡燼心中一喜,轉頭望去,隻見一個身影從樹林中走出,是一位神秘的獵人。
神秘獵人手持長弓,箭無虛發,又接連射出幾箭,迫使其他野狼不敢輕易上前。胡燼趁機與獵人並肩而立,低聲說道:“多謝相助!”獵人微微點頭,目光警惕地看著野狼,說道:“這些野狼經常在這一帶出沒,很是凶狠。你一個人,怎麼會在這裡?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胡燼簡單講述了自己從遺跡逃脫的經過,獵人聽聞後,臉色微變:“黑焰教?他們近些年越發猖獗了。我曾聽聞,他們在四處尋找一些古老的遺跡,似乎在謀劃著什麼巨大的陰謀。”胡燼心中一凜,忙問道:“您還知道些什麼?”
獵人一邊留意著野狼的動靜,一邊說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聽說他們與深淵的力量似乎有著某種聯係。這股力量太過危險,如果被他們掌控,後果不堪設想。”胡燼握緊了拳頭,心中對黑焰教的警惕又加深了幾分。
在兩人的配合下,野狼漸漸失去了進攻的勇氣,最終灰溜溜地逃走了。胡燼感激地看著獵人:“再次感謝您,如果不是您,我今天恐怕凶多吉少。”獵人擺了擺手:“無妨,你自己小心,黑焰教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告彆獵人後,胡燼繼續踏上返回公會的路途。一路上,他時刻保持著警惕,生怕黑焰教的人再次出現。夜晚的山林格外寂靜,偶爾傳來幾聲蟲鳴,更增添了幾分緊張的氣氛。胡燼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在不斷消耗,傷口也因為長時間的行走而愈發疼痛,但他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儘快回到公會,尋求幫助。
不知走了多久,胡燼終於看到了冒險公會那熟悉的建築。公會內燈火通明,他心中一暖,加快了腳步。走進公會大廳,裡麵的冒險者們看到胡燼這副狼狽的模樣,紛紛投來了詫異的目光。
胡燼徑直走向公會會長的辦公室,推開門,會長正坐在桌前,看到胡燼,不禁吃了一驚:“你這是怎麼了?”胡燼疲憊地坐下,將遺跡中的經曆詳細地講述了一遍,包括黑焰教的搶奪,以及那本古老書籍。
會長聽完後,眉頭緊鎖:“黑焰教的行為越來越過分了。這本古老書籍說不定對解開深淵的秘密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你做得很好,接下來,公會會全力保護你和這本書籍。”
胡燼心中稍安,但他知道,黑焰教不會善罷甘休。雖然成功逃脫,但回到公會後,又會麵臨怎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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