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傳送的眩暈感尚未完全褪去,林風已經拽著鐵鏈將劉欣拖到了廢棄倉庫後麵。
深夜的風雪比傍晚時更烈,雪片打在臉上像細小的冰碴,劉欣隻穿著單薄的真絲睡袍,被寒風一吹,瞬間凍得牙齒打顫,身體控製不住地蜷縮起來。
林風沒有理會她的狼狽,意念一動,將雪地車從空間裡取了出來。
車門被拉開時發出輕微的吱呀聲,他拽著鐵鏈,將劉欣塞進了副駕駛座。
劉欣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繩緊緊捆綁著,繩子勒住皮肉,留下深深的紅痕。
林風彎腰,用另一段繩子將她的身體固定在座椅上,確保她無法掙紮或做出任何危險動作。
因為劉欣沒有穿bra,而林風的繩子綁法又特彆的突出焦點,導致看起來十分的壯觀。
彆看人家年紀到了已經支撐不住,但是壯觀還是壯觀,即使剛才已經把玩過了,現在一看,林風又有點想嘗試車上鍛煉身體了。
搖搖頭,把黃色廢料從腦海裡甩走,林風繞到駕駛座,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發動機啟動的轟鳴聲在寂靜的雪夜裡顯得格外清晰,暖風從出風口緩緩吹出,漸漸驅散了駕駛艙內的寒意。
林風掛擋,踩下油門,雪地車緩緩駛離倉庫,朝著翡翠彆墅的方向前進。
起初,劉欣一直低著頭,散亂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表情。
車廂裡隻有發動機的震動和窗外風雪的呼嘯,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林風專心致誌地駕駛著雪地車,沒有理會身邊的女人。
他知道劉欣不是普通的女人,王濤能在末世裡建立起鼎盛集團這樣的勢力,這個女人絕對功不可沒。
從王濤到現在,得到了那麼多女人,卻還依舊這麼重視劉欣就能夠看的出來。
即使剛才他一直否認劉欣說的她很重要的事情,但不得不說,能當大哥的女人可不會真就是一個花瓶。
她的冷靜和韌性遠超一般人,果然,沒過多久,劉欣緩緩抬起了頭。
她的臉上還帶著淚痕,眼眶通紅,嘴唇因為寒冷和屈辱而微微發紫,但眼神裡的慌亂和絕望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可怕的平靜。
她轉動脖頸,目光落在林風專注駕駛的側臉上,聲音沙啞卻清晰地響起:“你的目的是什麼?”
林風握著方向盤的手沒有絲毫停頓,視線依舊平視著前方被大雪覆蓋的道路,淡淡地反問:“你覺得呢?”
“報複?伸張正義?”
劉欣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隻是那笑容看起來有些僵硬。
“看不出來,你不像那種會為了不相乾的人出頭的人。”
林風側過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裡帶著一絲探究:“哦?何以見得?”
“如果你是為了所謂的正義,”劉欣的目光掃過自己身上單薄的睡袍和脖頸上的項圈,語氣裡的諷刺更濃了,“剛才在樓上,你就該去救那些被王濤他們侮辱的女人,而不是……”
她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林風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她說的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正義?那東西在末世裡能值多少罐頭?”
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前方:“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好人,也沒興趣當什麼救世主。”
“那你到底想做什麼?”
劉欣追問,語氣裡帶著一絲急切。
“你抓我來,又對我做了那種事,不可能隻是為了一時痛快。”
林風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著,發出規律的輕響,與發動機的震動形成一種奇特的共鳴。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我是個很自私的人。”
“我有想要得到的東西,但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很難做到,需要有人幫忙。”
劉欣皺起了眉頭,顯然沒明白他的意思:“你想讓誰幫忙?王濤?”
她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搖了搖頭:“你不了解王濤,他那個人心狠手辣,而且極度自負,絕不會屈居人下,更不可能幫你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