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陶陶妹妹會愛上彆人,嫁給彆人。
咯吱一聲門被打開。
“你怎麼還沒換好衣服,快些換了衣服隨我去觀禮去,等成親禮結束,你就去給正夫敬杯茶,就算納你做側夫了。”
“我不換,我不會去觀禮,更不可能去敬茶。”蘇啟翰感到無比的屈辱。
任陶陶怎可如此羞辱自己,她怎可?
他抬腿想出去找任陶陶,卻被門外的人攔下。
“你不換可由不得你。”
蘇啟翰被強製換上粉衣嫁衣,被點了妝容,被強製帶出房間,被強製見證了任陶陶與另一個男人的婚禮。
這場婚禮雖沒有皇家皇禮莊重,卻異常的熱鬨。
特彆是今天婚禮上新娘新郎穿的禮服特彆亮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在這一刻,蘇啟翰紅著眼,流下淚來。
所有人都在歡天喜地的笑,隻有他一個人在哭。
身邊壓著他的人嗬斥了一句,“大喜的日子你哭什麼喪,真是晦氣。”
禮成之後,任陶陶被送入洞房。
這時,來了個人走到蘇啟翰他們這裡。
“快帶側夫去敬茶。”來人說道。
“好,我們這就去。”
“你們放開我,我不去!”蘇啟翰拚命掙紮,“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當朝五皇子。皇上親封的翰王爺。”
“你是皇子?你是王爺?那我還是武林盟主呢!”
“你們勝蓮教今日這般羞辱我,他日我必百倍奉還。”
“就是讓你去給正夫敬個茶,怎麼就成羞辱你了?”教徙甲很不理解。
蘇啟翰被強壓著跪在了夏炎的麵前。
“是你?”蘇啟翰憤恨的看著穿著一身大紅,顯得高貴冷傲的夏炎。
夏炎身上的那一身正紅與他身上這身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們在昭示著,夏炎是正宮,而他是個“妾”。
“是我!”夏炎淡淡的回答道,“開始敬茶吧!”
“我不敬,你們這群人簡直荒唐至極。天底下怎可一女侍二夫?”而且他還不是正的。
“這可由不得你!來人,給側夫端茶。”
端茶的人早就候著了。
那人把杯子強行讓蘇啟翰端著送到夏炎的身前。
“你們這群刁民,快放開我!放開我!”
可任蘇啟翰如何掙紮,也改變不了,他要給正夫敬茶的命運。
夏炎伸手端過杯子,假模假樣的裝作喝了一口之後把杯子放回托盤。
“你既已入了任家門,往後就得守我們任家的規矩。”
任家規矩是什麼?他也不知道。
“我是皇家五皇子,你們放開我。”
夏炎讓人把他嘴堵了。
“平日裡多學著些如何操持家務、侍奉長輩,莫要丟了咱們任家的顏麵。”
任家的顏麵?似乎沒有,但這不重要。
“往後行事切莫衝撞了長輩,也彆做出什麼讓人指指點點的事來。”
指指點點?
勝蓮教似乎一直是被江湖指點最多的教派。
但這也沒關係,不耽誤他訓妾。
“若能安安分分的,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夏炎裝模作樣的說完了這一套台詞。
蘇啟翰有些懵,這套說詞似乎在哪聽過?
這是正妻教訓敲打妾室的的那一套啊!
蘇啟翰明白了過來,他被這個男人當成妾室訓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