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多肉的“抱怨聲”吵醒的——這小家夥趴在床頭櫃上,對著窗簾縫裡的陽光直嚷嚷:“憑什麼你能去工廠看新朋友,我隻能在家曬太陽?不公平!我也要去看那盆綠蘿!”
我揉著眼睛坐起來,捏了捏它胖乎乎的葉片:“你去工廠乾嘛?被機器噪音震得掉葉子?還是被金屬屑紮成‘小刺蝟’?老實待著,等我回來給你帶工廠的‘獨家新聞’。”
多肉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理我,活像個鬨脾氣的小朋友。
洗漱完下樓,我媽正往我爸的飯盒裡裝煎餃,看到我,笑著說:“今天還去廠裡啊?你爸說王叔昨天特意買了虎皮蘭,讓你去看看擺哪兒合適。”
“去啊,”我接過我媽遞來的牛奶,“正好看看那盆綠蘿怎麼樣了,彆又出問題。”
我爸拎著飯盒從房間出來,穿著他那件洗得發白的工裝,笑道:“走吧,今天早去早回,下午還得去給城西的客戶送零件,上次幫他搬貨,他說這次有批急件,讓我優先送。”
坐上車,我爸一邊開車一邊跟我嘮:“你王叔昨天跟廠長說了,你幫著清了通風口,還救了綠蘿,廠長說要謝謝你呢,說不定還能給你發點‘營養費’。”
我笑著擺手:“不用不用,隻要廠裡的植物能好好活,比什麼都強。”
四十分鐘後,我們又到了五金廠。剛進車間,就聽見王叔的大嗓門:“小滿來啦!快看看這虎皮蘭,剛買的,還帶著土呢!”
王叔手裡抱著一盆半人高的虎皮蘭,葉片綠油油的,帶著金邊,看著精神得很。可我剛走近,就聽見一個清脆又有點警惕的聲音:“這地方……怎麼還是有點冷?風好像從哪兒漏進來的,吹得我葉子疼。”
是虎皮蘭的聲音!比綠蘿精神多了,但明顯對車間環境不太適應。
“叔,這虎皮蘭挺好的,”我接過虎皮蘭,假裝觀察葉片,“不過您有沒有覺得車間裡有點漏風?我剛才進來,好像有冷風往脖子裡灌。”
王叔撓了撓頭:“漏風?沒感覺啊,通風口不是清乾淨了嗎?”
“是通風管道的問題,”旁邊的綠蘿突然開口了,比昨天精神了不少,聲音也有力了,“我昨天就覺得不對勁,通風口是通了,但管道好像有縫,冷風從縫裡漏出來,吹得我藤蔓都涼颼颼的。剛才虎皮蘭進來,我更確定了,它比我敏感,肯定也感覺到了。”
我心裡一動,走到車間靠牆的通風管道旁,伸手摸了摸管道表麵——果然,有幾處地方比其他地方涼,尤其是靠近機器的那段,能明顯感覺到冷風從管道縫裡滲出來。
“爸,王叔,你們摸這兒,”我指著管道的縫隙,“這管道有裂縫,冷風從縫裡漏出來,不僅浪費電,還讓車間溫度忽高忽低,植物肯定受不了,你們工人待久了也容易著涼。”
我爸和王叔趕緊走過來,伸手一摸,都愣了:“還真有點涼!這管道不是去年才換的嗎?怎麼就裂了?”
“可能是機器震動太厲害,震裂的,”我爸皺著眉,“之前沒注意,現在一想,最近車間裡總有人說冷,尤其是靠近管道的工位,原來問題在這兒!”
王叔立刻掏出手機給廠長打電話:“廠長!車間的通風管道裂了,漏冷風!小滿發現的,您趕緊派維修師傅來修,不然冬天可就麻煩了!”
掛了電話,王叔拍著我的肩膀,笑得合不攏嘴:“小滿啊,你可真是咱們廠的‘福星’!上次清通風口,這次找管道裂縫,再這麼下去,廠長都得請你當‘車間顧問’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裡卻在聽虎皮蘭和綠蘿聊天——
“還好你發現了,不然我待久了,葉子肯定得黃,”虎皮蘭的聲音鬆快了不少,“我之前在花店,老板總把我放空調底下,就怕我凍著,這兒倒好,管道漏風,比空調還冷。”
“可不是嘛,”綠蘿晃了晃藤蔓,“之前管道沒裂的時候,空氣就不好,現在又漏風,要是不修,冬天咱們都得凍成‘冰雕’。”
沒一會兒,維修師傅就帶著工具來了。師傅爬到梯子上,打開管道的檢修口一看,裡麵果然有好幾道裂縫,有的地方還在往外滲冷風。
“幸好發現得早,”師傅一邊修一邊說,“再晚兩個月,冬天一冷,管道凍裂了,不僅漏風,還得漏水,到時候車間都得停工。”
師傅修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把管道的裂縫補好了。關上檢修口,車間裡的漏風感立刻消失了,連空氣都好像暖和了不少。
“舒服多了!”虎皮蘭晃了晃葉片,聲音滿是開心,“這下不冷了,空氣也流通了,我能好好長了!”
綠蘿也跟著點頭:“以後再也不用怕漏風了,等我長出新葉子,就能爬滿這個鐵架子了!”
王叔看著修好的管道,又看了看精神的綠蘿和虎皮蘭,笑得眼睛都眯了:“太好了!小滿,這次真是謝謝你,不然咱們都不知道管道裂了,等廠長來了,我一定好好跟他說,讓他好好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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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一個穿著西裝、肚子圓圓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正是廠長。王叔趕緊迎上去,把管道裂縫的事說了一遍,還特意強調是我發現的。
廠長聽完,走到我麵前,笑著遞來一個紅包:“小滿啊,真是謝謝你!你不僅救了廠裡的植物,還幫我們發現了管道故障,不然損失可就大了!這是廠裡的一點心意,你收下。”
我趕緊擺手:“不用了廠長,我就是舉手之勞,不用給紅包。”
“收下收下,”廠長硬是把紅包塞到我手裡,“這不是給你的‘謝禮’,是給你的‘營養費’,你幫著照顧廠裡的植物,也得補充營養不是?再說了,你爸是咱們廠的好員工,上次幫客戶搬貨,客戶特意給廠裡打電話表揚他,你這孩子又這麼能乾,咱們廠得好好獎勵!”
我爸在旁邊笑道:“收下吧小滿,廠長一片心意,彆辜負了。”
我隻好收下紅包,摸了摸,厚厚的一遝,估計得有幾百塊。心裡有點小激動——這還是我第一次靠“聽懂植物說話”賺的錢,雖然不是特意要的,但也是對我能力的認可。
中午,廠長還特意讓食堂加了菜,有紅燒肉、糖醋魚,還有我愛吃的番茄炒蛋。吃飯的時候,廠長還跟我爸說:“老林,以後你家小滿要是有空,常來廠裡看看植物,有什麼問題讓她及時說,廠裡給她算‘兼職顧問費’。”
我爸笑得嘴都合不攏:“謝謝廠長!我家小滿肯定樂意!”
下午送完零件,客戶還特意給我爸塞了一袋水果,說:“上次多虧你幫忙搬貨,這次急件又麻煩你,這點水果你帶回去給孩子吃。”
回家的路上,我爸把廠長給的紅包遞給我:“拿著,這是你靠自己本事賺的,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夠爸再給你補。”
我接過紅包,心裡暖暖的——不僅幫廠裡發現了管道故障,還賺了“營養費”,更重要的是,爸爸的工作得到了認可,這比什麼都強。
回到家,我把紅包交給我媽,又把廠裡的事跟家裡的植物們說了一遍。
“太好了!虎皮蘭終於不用挨凍了!”多肉的小奶音滿是開心,“下次我也要去廠裡,跟它比比誰長得胖!”
“你還是算了吧,”仙人掌哼了一聲,“廠裡的機器噪音那麼大,你去了肯定嚇得掉葉子。”
“我才不會!”多肉不服氣地晃了晃葉片。
我笑著看著它們拌嘴,心裡琢磨:原來我的能力不僅能救植物,還能幫爸爸的工廠解決問題,甚至還能得到認可。以後,我要更小心地使用這個能力,幫更多的植物,也幫更多需要幫助的人。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五金廠的車間裡擺滿了植物,綠蘿爬滿了鐵架子,虎皮蘭站在角落,吊蘭垂在窗口,工人們在植物中間乾活,臉上帶著笑,再也沒有人說冷,也沒有人抱怨空氣不好。植物們跟工人們打招呼,工人們也跟植物說話,像是一家人一樣。
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照進房間,多肉正對著陽光伸懶腰。我伸了個懶腰,心裡滿是乾勁——以後,我要去更多的地方,幫更多的植物,讓更多的地方充滿綠意,也讓更多的人感受到植物帶來的溫暖。畢竟,能聽懂植物說話,不是一個人的秘密,而是能讓大家都幸福的“小魔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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