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吃飽喝足的戰士們有的動作利落,有的動作生澀翻身上馬。
“出發!”
文常依舊騎著他原來的戰馬,下達了出發的命令。
“駕!駕!”
馬兒們沿著山間小道飛馳而去,馬蹄聲在峽穀中回蕩,宛如密集的鼓點。
騎著小紅馬錢沱沱給汗血寶馬取的名字)的錢沱沱感覺好了許多。
不愧是汗血寶馬,騎行起來十分平穩,奔跑時幾乎讓人感覺不到顛簸。
再次休整時,錢沱沱得知照這個速度,明天一大早就能夠抵達根據地,開心極了。
小紅馬雖好騎,可她一直騎馬也吃不消哇。
“還能行嗎?”
文常笑嗬嗬問道。
錢沱沱一挺胸:“雖然我不是男人,但我也很行!不能說不行!”
“哈哈哈,丫頭不錯。”
文常怎麼能看不出來她難受?
可沒辦法,她隻能適應。
文常也不能一直陪著她,讓他的警衛員之一王鐵山照顧她。
王鐵山是值得信任的同誌,文常很放心。
“首長好!”
王鐵山一過來就給錢沱沱敬禮,嚇得錢沱沱一個閃現閃到一邊。
“不不,我不是首長。你可以叫我……呃,叫我多多就好。”
錢沱沱怎麼會不明白文常一直沒和大家說過她叫什麼是什麼意思?
這是保護她呢!
並不是不信任自己同誌,而是“事以密成,語以泄敗”。
那就……暫時借用一下多多的名字。
出去浪的錢多多並不知道她的名字被借用,回來後知道這事也沒有不高興,嘻嘻,沱沱,多多,都一樣嘛。
“好的,多多同誌。”
王鐵山眼裡閃過抹詫異,這姑娘怎麼……處處透著古怪勁兒?
不過他仍認為錢沱沱“級彆很高”,不然首長不會一路對她多加照顧,也不會讓他這個師級警衛員專門來照顧她。
錢沱沱沒摘下口罩,和王鐵山聊了起來。
“王同誌,你入伍多少年了呀?”
王鐵山想了想:“有十來年了吧。”
錢沱沱算算時間,哎呀,這位是首批開服老玩家呢。
兩人聊得很好,王鐵山算是“半個社牛”,總不會冷場也不會讓話掉到地上。
漸漸的錢沱沱也完全放鬆下來,順手從衣兜裡抓出一把她在現代買的、無字紙包裝的水果硬糖塞給王鐵山:
“王同誌吃糖!”
“不了不了。”
“誒,吃嘛吃嘛,不用客氣。這位同誌也吃糖!”
王鐵山不肯接,錢沱沱硬塞給他,又掏出一小把塞給另一個慢慢靠過來的戰士。
“這……俺不能要。”
錢沱沱自己剝了顆塞糖塞在口裡,口罩上方的眼睛彎彎:
“吃嘛,可甜了。”
她買的不是小作坊那種“科技與狠活”產品,原料都很正規。
王鐵山和戰士對視一眼,拗不過錢沱沱也各自剝了顆糖放到口裡。
甜!
真甜!
“多多同誌,你去過外國嗎?外國是啥樣啊?是不是都像白同誌一樣高高大大、白白的?”
戰士含著糖,眼睛帶著好奇問道。
錢沱沱疑惑問道:“白同誌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