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
錢沱沱學著某位京劇人物叫了一聲,揮著馬槊朝能跑的、能走的、能站的、能喘氣的小鬼子衝去。
“走你!”
此時的她英勇得像七進七出的趙子龍一般,揮舞著一把馬槊殺得“虎虎生風”。
她也使壞,絕不直接拍小鬼子的頭,而是用滇省三支隊絕技:
一拍腿,防止逃跑!
二拍嘴,防止求饒!
三拍頭,直接送上西天!
隻是剛開始她力度掌握不好,二拍嘴時就把小鬼子的頭給拍成了爛西瓜。
她不得不把三拍給改成一拍腿,二拍腰,三拍頭。
少一下都不行!
反正她動作快,三連拍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哎呀我的娘誒,這哪來的殺神?”
二縱隊的戰士們不熟悉錢沱沱,基本都不認識她,再加上錢沱沱戴著“搞怪貓貓麵罩”,都以為她隻是“海外愛國組織”的保鏢。
說明一下:除了孟星義之外,錢沱沱和王鐵山等人沒有換衣服,也沒有取下麵罩。仍是以“海組”身份與陳旅長接觸。
做戲要做全嘛!
對於他們參戰,戰士們也沒其他想法,隻以為他們是為了打小鬼子出一份力。
現在看到錢沱沱如同殺神附體一般,一把馬槊使得出神入化,三拍把小鬼子拍成爛西瓜,差點都懷疑“她是不是貓大仙修成人身”了!
錢沱沱身形如電,馬槊劃破空氣發出尖銳呼嘯,每一步踏出都似有戰鼓相隨。
她忽而旋身一記橫掃,七八個鬼子頓時腿骨儘碎倒地哀嚎;
忽而躍起劈下,敵人頭顱如熟透的瓜果應聲破裂。
鮮血飛濺在貓貓麵罩上,勾勒出幾分詭異又可怖的童趣。
戰士們瞠目結舌,個個都看呆了。
又見錢沱沱低喝一聲,馬槊自下而上挑起一名鬼子胸腹,將其整個人掀飛數尺,再重重砸落。
隨即三連拍依舊不亂:腿、腰、頭,節奏精準如機械發條。
一名受傷未死的鬼子掙紮抬頭,剛對上她麵罩下那雙冷冽的眼,便嚇得魂飛魄散,竟當場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遠處陳旅長拿著望遠鏡的手微微發顫,喃喃道:“這丫頭……如果不是知道她來曆,我都以為她是煞星下凡了!”
那周身的殺氣,都快凝成實質啦。
“二十一,二十二!”
錢沱沱邊殺邊記數,這可都是她的功德!
“不行,得改成兩拍!”
她想了想,把三拍改成兩拍。
因為三拍時間還是太短,小鬼子都享受不了多少時間痛苦。
拍腿和拍腰,能活下來算他們命大!
可惜小鬼子命不大,因為她力氣大。
九牛二虎之力!
又有“銅皮鐵骨鞏固耐力”相輔,小鬼子骨頭沒被她拍成兩截那是她沒使全力。
最短幾分鐘,最多扛一兩天,被她拍過的小鬼子一死一個不吱聲。
錢沱沱卻不管旁人如何作想,隻覺掌中馬槊愈發順手,殺得可儘興了。
“還愣著乾什麼?光看就能讓小鬼子死了啊?”
縱隊某排長拍了下身邊戰士的脖子,打仗呢,走什麼神!
“是!”
戰士們把目光從錢沱沱身上移開,繼續打掃戰場。
對,之前是衝鋒,現在隻能算是打掃戰場了。
小鬼子根本就做不到有效反擊!
蜂群轟炸,哪怕是僥幸沒被炸死的小鬼子,也被震傷。
小鬼子特意製造的戰爭機器,那也是碳基生物,有血有肉也怕衝擊波。
錢沱沱收槊而立,氣息平穩如常,仿佛剛才不過輕舒筋骨。
“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