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晗影冷冷地注視著簡昭在她麵前慌亂得上躥下跳,眼神中滿是厭惡與嘲諷,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在表演。
她的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聲音冰冷如霜,冷冷出聲道:“他沒胡說!”
葉晗影的視線先是在林朝曦身上溫柔地拂過,那目光中飽含著濃濃的母愛與關懷,隨即落在簡昭身上時,眼底隻剩下冷漠和疏離。
簡昭張了張嘴,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聲音顫抖地問道:“媽,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你一定是弄錯了對不對?”
葉晗影冷嗤一聲,那笑聲如同冰冷的刀刃,劃破現場緊張的氣氛,她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簡文鈞和阮清生的那個野種藏在哪兒嗎?”
簡昭麵上一喜,眼中閃過一絲貪婪與狠厲,似是找到那個野種,就能立刻結束現在這出荒誕至極、讓他無比難堪的鬨劇,將一切重新拉回他掌控的軌道。
他滿臉急切地望著葉晗影,聲音帶著幾分迫不及待:
“媽,你知道那個野種的下落?那你快告訴我,我立刻去將那個野種帶過來,我倒要看看,簡文鈞和阮清處心積慮想要保護的野種到底有沒有三頭六臂,竟然妄想搶我的東西。”
簡文鈞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整個人都搖晃了一下。
心底最後一絲慶幸,蕩然無存。
他下意識地想要阻止葉晗影,身體猛地向前跨出一步,急切道:
“葉晗影,住口!”
然而,葉晗影根本不理會他的話,冷冷的笑著,滿臉嘲諷道:“是啊,我知道,那個野種,就是你!”
她微微頓了頓,目光掃過簡文鈞陰沉又慌亂的臉色,眸色漸深,死死的盯著簡昭,語氣愈發冰冷:
“你就是簡文鈞和阮清藏了二十多年的那個野種,就是他們想儘一切辦法都想護著的人,就是那個害的我和女兒母女分離、讓我這麼多年幫仇人養的那個孽種。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葉晗影話落,簡昭如遭雷擊,身體猛地一震,隨後猛地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他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可置信,嘴唇顫抖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像是從噩夢中驚醒一般,瘋狂地搖頭:
“這,這怎麼可能?媽,你是不是開玩笑,你才是我媽,我怎麼可能是阮清這個自甘下賤,破壞彆人家庭的小三生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是那個......野種。”
似是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簡昭驀的朝著葉晗影走了兩步,想要抓住葉晗影的手。
然而,卻被邢梟和淩雲一左一右擋開。
簡昭神色有些呆愣地望著葉晗影,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哀求,他努力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聲音帶著一絲哀求:
“媽,你對我那麼好,你為了我付出了那麼多,你怎麼可能不是我的親媽呢。媽,你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我們彆開玩笑好嗎?”
葉晗影卻是驀的拔高了聲音,眼神中充滿了決絕與憤怒,她大聲吼道:
“彆叫我媽!你媽在哪兒呢,你該叫的,是她!”
說著,她用手指向了站在一旁、滿臉淚痕的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