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悅的話直接戳破了阮茵茵的虛偽。
“身體差更應該多鍛煉鍛煉,怎麼彆人淋雨都沒有生病,就他虛弱發燒!一個男人這麼虛嗎?!”
簡悅早就看到了角落裡的郝越澤,故意拔高了聲音,確保他聽的清清楚楚。
可不是嘛,男人這麼虛,可彆去禍害彆的女生了!
被簡悅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戳破心思,阮茵茵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立馬紅著眼。
“以前他不也是坐你家的車上下學的嗎?為什麼昨天就不讓他坐車了呢?你還說你不是故意的?
而且,我們能一樣嗎?你是簡家大小姐,讓阿澤坐你的車不過是順手的事。
如果我有錢,我肯定都不用他開口,就幫他了,哪像你那樣冷血無情,為富不仁!”
簡悅嘴角勾起的冷笑愈發擴大,點了點頭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就是你窮你有理,我有錢我該死嘛!
你願意幫他,那是因為你真沒錢,你對郝越澤的關心都是上嘴皮碰下嘴皮,除了口水沒有半點兒損失。
我就不一樣了,我是真有錢啊,阮茵茵,你承認吧,你隻是仇富,想要道德綁架我來成全你善良的名聲而已,彆搞得你多高尚,真是虛偽!”
“你這麼能攀扯,怎麼不怪自己沒有成為首富,沒有認馬雲當爹呢?”
上一世阮茵茵也總是這般,每每想奪走她的東西時,就仗著自己窮,道德綁架她,指責她。
簡悅為了維護在郝越澤心中的形象,上了不少當,給了阮茵茵不少東西。
重活一世,簡悅絕對不會再委屈自己。
阮茵茵被簡悅的話氣的頓時漲紅了臉,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你胡說什麼,我隻是關心同學而已,哪裡仇富了,你彆拿錢來羞辱我!”
簡悅臉上的笑意淡去,冷了神色。
“關心同學?昨天淋雨回家還感冒的同學那麼多,你怎麼不都關心關心,就關心郝越澤,為什麼?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再說了,那麼多同學昨天走路上學,也沒有誰怪我昨天沒有用車送他們回去,怎麼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怪我呢?這不就是想要道德綁架我嗎?”
簡悅直接戳破阮茵茵的心思。
重生一世,她早就不是那個軟弱可欺,會被彆人指責幾句就不斷內耗,反省自己到底是哪裡不好的簡悅了。
她沒有道德,阮茵茵休想綁架她!
阮茵茵平日裡在學校裡總是以一副清純小白花自居,惹得不少學校男生喜歡她。
可她對那些男生的示好都是不答應,不拒絕,吊著,讓那些男生自以為有希望,圍著她團團轉。
如今,簡悅就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戳穿她對郝越澤的心思,她倒要看看,阮茵茵還怎麼在那些男生身邊左右逢源,曖昧不清。
阮茵茵的臉色越發難看,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仍倔強地不肯落下,更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你彆胡說!我隻是看不慣你這樣欺負人!要不是你昨天不讓阿澤上車,他怎麼會淋雨感冒,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愧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