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悅,你竟然威脅阿澤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咄咄逼人。”
一直藏在郝越澤懷裡的阮茵茵突然出聲指責,語氣中滿是為郝越澤打抱不平。
簡悅挑了挑眉,唇角彎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讓我咄咄逼人也可以,要不你替她將剩下的四百九十五萬還了,我就立馬刪了這段錄音。”
此話一出,阮茵茵頓時一噎,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委委屈屈道:
“你明明知道我沒錢.......”
不等阮茵茵繼續哭訴,簡悅直接冷聲打斷。
“沒錢就閉嘴。”
聒噪!
郝越澤立馬像是護花使者般護在阮茵茵身前,厲聲嗬斥。
“茵茵隻是為我不平,你何必為難她!不就是錢嘛,三天後我連本帶利的還你就是!”
簡悅明顯有些意外,挑了挑眉道:
“好啊,那就這麼說定了。”
能多收錢,她自然不會拒絕。
瞥了一眼像是沒長骨頭般縮在他懷裡的阮茵茵,又道:
“管好你的狗,彆再跑到我麵前來亂吠,讓人惡心!”
隻知道慷他人之慨的聖母白蓮花,能不惡心嗎。
不過這兩人倒是挺般配。
一個聖母白蓮花,一個虛偽白眼狼,天生一對。
話落,簡悅沒有再多說一句話,隻是忍著痛,挺直腰板,獨自離開了現場。
郝越澤和阮茵茵看著簡悅離開的背影,一臉陰鷙,眼底滿是怨毒。
走到無人的頂樓,樓頂的風有些大,吹亂了簡悅的頭發,也吹散了她心中的一絲煩躁。
簡悅緊繃的神經才瞬間鬆懈了下來,這才感覺全身發熱,腦袋暈乎乎的,有些站立不穩。
拉開拉鏈,露出崩裂的傷口,血水從傷口滲了出來,沾濕了衣領前襟,唇瓣血色儘退,蒼白一片。
“他爹的!”
要不是郝越澤狗男人,她的傷口也不會崩裂,她也不用在這浪費時間。
看了一眼時間,她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浪費時間。
來不及去醫院,簡悅隻能簡單的用紙巾擦拭一下傷口周圍的血跡。
簡悅強忍著痛,試圖集中精神,但傷口的疼痛和身體傳來的熱意讓她越來越難以支撐。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虛弱與寒冷交織,額頭不自覺地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手也止不住的顫抖。
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腦袋像是被厚重的雲霧包裹,她不得不扶著欄杆,試圖穩住搖晃的身體。
“要幫忙嗎?”
忽然,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讓腦子混沌的簡悅立馬清醒了一瞬。
回頭一看,竟然是池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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