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越說越生氣,重重地將一疊卷子摔在桌子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濺起一圈霧蒙蒙的粉筆灰,嗆得人直打噴嚏。
“我帶了那麼多屆的學生,你們是我遇到的最差的班!這次月考又是墊底,除了阮茵茵,沒一個拿得出手的,竟然還敢翹課,真是一群垃圾!”
老劉越說越激動,他的臉因憤怒而變得通紅,額頭的青筋根根分明,仿佛隨時都會爆裂開來。
老劉本是海外留學歸來的高材生,滿懷著對教育事業的熱愛與憧憬,卻沒想到被分配到了全年級最差的七班。
老劉本就心裡不平衡,這樣借題發揮,對七班的同學羞辱謾罵,七班同學早就習以為常,隻當是左耳進,右耳出。
以前簡悅除了郝越澤之外,什麼都不在意,也從沒有認真聽過老劉的話,可如今卻覺得異常刺耳。
按捺住心裡的怒意,朝著池野的空位瞥了一眼,眉心微微蹙起。
自從她那天說了那些難聽的話後,池野已經連續幾天沒來上課了。
她的心裡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擔憂與愧疚,怕池野是因為被她的話打擊的太狠了,所以才不願意來學校。
“老劉罵人也太難聽了,我們不就成績差點兒,怎麼就成垃圾了。這池野怎麼回事,他沒來上課,害的我們都挨罵。”
白棠在一旁,眉頭緊鎖,滿臉的不悅,小聲嘀咕著。
簡悅輕輕抿了抿唇,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敲打著課桌,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看似不經意地搭話:
“是啊,誒,你說池野為什麼沒來上課啊?”
白棠聳了聳肩,撇撇嘴:
“誰知道呢,不過……這池野啊,還真是挺奇葩的一個人。”
簡悅眉梢微挑,心底升起一絲好奇,“哦?怎麼奇葩了,說來聽聽?”
難得簡悅能對除郝越澤之外的事兒好奇,白棠像是找到了知音,一下子來了精神,開始滔滔不絕地八卦起來:
“你還不知道嗎?也對,你一心都在郝越澤身上,哪裡會注意其他人。
不過說真的,這池野確實挺怪的。聽說他當初是因為成績第一被咱們學校特招進來的,一來就直接進了一班。
剛開始那幾次考試,他一直穩居全校第一,可是後來不知道犯了什麼事兒,被從一班趕到了七班,成績更是直接吊車尾了。
有不少人都說他當初中考是作弊才考那麼好的,進學校後就原形畢露了。
還有人傳看到過池野跟一群混混混在一起,吃喝嫖賭樣樣來,坑蒙拐騙無惡不作,大家都說他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對他的評價都不好。
而且這人還特彆孤僻,跟誰都不親近,上課就睡覺,下課就沒影,時不時還玩消失,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老師早就對他頭疼得不行,想把他退學,也不知道為啥,一直拖到現在都沒退成。”
簡悅聽著這些傳言,眉心越蹙越緊。
沒想到池野在學校的名聲竟然這麼差。
她以前一心都在郝越澤身上,班上的同學除了白棠之外,她還真沒怎麼關注過。
不過.....
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
這跟她認識的池野好像不太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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