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越澤痛的在地上打滾,好不容易被阮茵茵扶起來,有些不甘,又有些委屈道
“池野,你沒看到是簡悅先對我動手的嗎?你這是幫偏架!”
池野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她打你,那是你自以為是,送上門找打。但你打她,憑什麼?”
郝越澤嘴角狠狠一抽,池野這明顯就是強詞奪理。
簡悅也被池野這話驚得有些瞪大了眼。
她打個人,池野還能幫她找到一個正當理由?
這人挺會掰扯啊。
池野一直注視著簡悅的神情,見簡悅看過來,眼底帶著讚賞,心底升起一絲狂喜。
但生怕被簡悅察覺,隻能神色緊繃的維持住臉上冷靜的表情。
郝越澤看著在他麵前“眉來眼去”的兩人,心頭頓時生起一股不爽,狠狠的咳嗽了幾聲,吸引兩人的視線。
阮茵茵聞言,腦子靈光一閃,立馬扶著郝越澤,滿眼的心疼。
“阿澤,你臉色怎麼這麼不好看,我扶著你去醫務室吧。”
說著,就想離開,卻被簡悅冷聲喝住。
“先走?經過我同意了嗎?”
阮茵茵一臉委屈,紅著眼質問。
“簡悅,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阿澤都代替我向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簡悅嘲諷道:“他道歉是他的事,你跟他什麼關係?要讓她幫你道歉,你是沒長嘴嗎?還是說,你們之間已經親密到了不分彼此,所以,他可以代表你?”
阮茵茵聞言,下意識的瞥了郝越澤一眼,臉疼的紅了,反駁道:
“你胡說什麼?我和他......我和她隻是同學,你彆造謠!”
簡悅心裡冷笑,她就這麼說一句阮茵茵都受不了了,那怎麼在給彆人造黃謠的時候,那樣肆意妄為呢?
簡悅沉下臉,下了最後的通牒。
“怕我造謠,就立馬給我道歉,否則,明天你和郝越澤脫光了滾在床上的照片就能傳遍全校,到那時才後悔,可就彆怪我沒提醒你!”
阮茵茵雙眸猛地瞪大。
“你......你這是汙蔑,我們什麼時候......你就不怕我報警,告你誹謗?”
簡悅淡淡一笑,緩步走到阮茵茵麵前,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我學你找個替死鬼不就好了,那難道是什麼很難的事?”
阮茵茵被簡悅這話驚得臉色忽的慘白一片。
簡悅竟然知道。
怎麼會?
實在是有些不耐煩再跟阮茵茵費口舌,拍了拍手,似笑非笑道:
“哎,既然你不願意道歉,那就算了,大不了明天讓你也成為學校的熱搜,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說著,簡悅轉身就走。
阮茵茵心頭一急,咬了咬牙,最終隻能不甘的妥協:
“等等!”
然而,簡悅並沒有停頓的意思,依舊往前走。
阮茵茵見狀,心頭越發慌了,生怕簡悅真那麼做,那樣的話,就算她最後證明清白,也會被全校的同學取笑一番。
而且,郝越澤如今沒權沒勢又沒錢,她怎麼能光明正大的跟他扯上關係。
思及此,阮茵茵忽然極度屈辱的大喊一聲。
“簡悅,對不起,我錯了!”
簡悅的腳步仍舊未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