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應不對啊!
以前彆說是郝越澤受傷住院了,就是郝越澤發燒感冒簡悅都會擔心的不行,為郝越澤忙前忙後,無微不至的照顧他。
怎麼今天聽到郝越澤住院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仿佛與她毫無瓜葛一般?
與唐沁的疑惑不同,簡悅輕嗤了一聲,翻了個白眼。
她稀罕郝越澤的原諒?
他的原諒能當飯吃?
狗屁!
她恨不得郝越澤死在醫院,再也彆出現在她的麵前,討人嫌。
懶得理會唐沁的哭鬨,簡悅轉身就想走。
唐沁見狀,有些慌了,連惱怒和平日裡的矜持都忘了,急忙上前,近乎失控地大喊:
“簡悅,你沒聽到嗎?我說阿澤受傷住院了!”
聲音尖銳,帶著幾分市井的喧囂,與她往日的溫婉大相徑庭。
簡悅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指尖輕輕一彈,臉上寫滿了困惑與戲謔:
“住院,又不是死了,叫我乾嘛?請我去吃席?”
意思很明顯,吃席可以,其他免談!
唐沁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騰的升了起來,唇瓣微微顫抖,驚叫道:
“你竟然敢咒我兒子死?”
簡悅不以為意,伸出食指在唐沁眼前緩緩搖晃,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
“這可不是詛咒,是衷心的祝福。”
唐沁有些不明白簡悅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簡悅也沒有讓她困惑許久,主動解釋。
“祝他早入輪回,轉入畜生道,打回原形!”
郝越澤那樣的渣男,不過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根本不配為人!
還是早死早超生的好!
唐沁白眼兒一翻,差點兒被簡悅這話氣的背過氣去。
簡悅見狀,被人大半夜攔著的不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暢快與滿足。
原來,罵人竟能這麼爽,感覺全身的結節都散了。
尤其是對著唐沁這一副令人厭惡的麵孔,狠狠罵一頓,更是讓她心曠神怡,通體舒暢。
眼看唐沁越來越激動,似是下一瞬就要被她氣的暈厥過去一般,簡悅挑了挑眉,也不想多做逗留。
倒不是怕唐沁,而是怕唐沁真的暈過去,碰瓷她。
簡悅可不想被人賴上。
正當簡悅準備抽身離去,唐沁卻像是猛然間冷靜了下來,手疾眼快地伸出,企圖阻攔簡悅的去路。
“站住,我話還沒說完,誰讓你走了?”
簡悅眉頭一皺,毫不猶豫地揮開了唐沁伸過來的手,聲音裡帶著幾分不耐煩:
“你到底想乾什麼?好狗不擋道,這個道理不懂嗎?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