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正要反駁,阮茵茵整個人像是沒有長骨頭一般,柔弱無骨地靠在郝越澤懷裡,柔聲勸道:
“阿澤,你彆說了,算了,就當不是簡悅故意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吧,你彆怪她。”
阮茵茵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反而更加坐實了簡悅撞她的事實。
教室門口很快圍滿了看熱鬨的同學,不知道前因後果的,聽到阮茵茵的話,看向簡悅的眼神中都帶著譴責。
郝越澤更是像抓到了簡悅的把柄一般,怒聲道:
“簡悅,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我隻是跟茵茵走的近了點,什麼都沒有,你沒必要因為這事兒,就處處針對她。
你現在怎麼變得讓我越來越不認識你了,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這兩人一唱一和,不知道的人還真要以為簡悅是因為吃醋,所以才發生的這場鬨劇。
簡悅本不想這會兒跟阮茵茵和郝越澤計較。
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惹她,還罵白棠!
“郝越澤,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誰在乎你跟誰走得近啊,誰在乎你是不是失望啊。
你想英雄救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麵前叫囂,給你臉了!”
簡悅毫不留情地嘲諷,“還有,以後彆再讓我聽到你罵白棠,她好歹是憑自己的勞動從我這裡賺的錢,可不像你......”
簡悅的眼中閃過一絲鄙夷,瞬間刺痛了郝越澤的自尊心。
“簡悅,你這話什麼意思!”郝越澤怒道,心裡莫名的有些心虛。
簡悅不屑地笑了笑,
“能什麼意思?你平時吃的喝的用的怎麼來的,你難道沒點兒數嗎?
還有,以後彆讓你媽來找我要錢了,我又不是你爹,還得扶著你們母子的生活費!”
話音剛落,七班的人瞬間就對郝越澤指指點點起來。
之前關於郝越澤是私生子,全家靠簡悅接濟的傳言也在人群中迅速傳開。
郝越澤隻覺得簡悅是將他的臉麵踩在地上摩擦,頓時惱羞成怒。
眼看就要上課了,簡悅不想再跟兩人糾纏,徑直就想離開,卻被郝越澤一把拉住。
“簡悅,你撞了人就想走,沒門,必須跟茵茵道歉。”
簡悅想要甩開,卻被郝越澤越抓越緊。
“郝越澤,你給我放開,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簡悅業餘時間一直堅持拳擊,想要放倒郝越澤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那樣的話,郝越澤這才剛出院的身板可不抗造。
郝越澤卻強勢的不鬆手。
“先道歉,不然今天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簡悅沒了耐心,正要動手,突然一隻手從旁邊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郝越澤的手。
“她說讓你放開,郝越澤,你耳朵是聾了嗎?”
簡悅轉頭一看,發現是許久未見的池野。
自從上次池野說可以幫她,被她拒絕後,簡悅已經許久沒有見到他了。
簡悅還以為是自己那天說的話傷到了池野的自尊,暗地裡找淩天打聽了一下池野的情況。
可就連淩天都不知道池野的下落,隻知道池野將他媽媽托付給淩天照顧,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誰也找不到人。
這麼久時間不見,池野似乎瘦了不少,就連下顎線都更分明了。